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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爬上了窗户。一直到这个时候,林夏阳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猛地睁眼。这是真的,他是真的在爬窗户。身体已经不归属于他控制,好像有几百斤的重担正压在他的背上,林夏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爬上窗户,他的一只脚已经落在了窗户外面。十月初凌晨的风是冷的。林夏阳神经紧绷到极致,他已经完全醒了,硬生生地吓出了一声冷汗。他坐在窗台上,甚至还不敢动弹,用手死死地扣住窗户的边框。对面楼传来了声音。就是同层的对面,有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人也打开了窗户。林夏阳看着他就像自己刚才的一样,爬上了窗台,先是用左脚踏出了窗子,然后整个人都像是失去控制一样,垂直地坠落了下去。接着是洗碗的时候,林夏阳听到的那声一模一样的闷声重响。林夏阳直接脱力往后倒下,摔进了房间,他慌忙地去找自己的手机。外面一片寂静,林夏阳知道他妈现在肯定还没回来,只好急急忙忙地给秦安歌打电话。他一连打了十几个,秦安歌一个都没接,甚至于到最后,连手机铃声都没有了,手机页面上只显示着通话中,可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传出来。林夏阳蜷缩着坐在床头。越来越安静,林夏阳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了,他抓起床头放着的床头灯就往墙上砸,他捂住耳朵开始尖叫。突然,林夏阳听到了像是泡沫破碎般的声音,他抬起头,在黑暗里凭着从开着的窗户中透进来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个人影,好像站在他的窗户外面。这个人影渐渐地挡住了月光,房间里什么光也没有了,林夏阳彻彻底底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到这个时候,林夏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林夏阳的异能开始失控,房间里长出了带刺的藤蔓,拼命地往那个看不清的人影甩去。可一点声响也没有,所有的攻击都在他面前被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这些藤蔓被不知名的力量扭曲,渐渐失去了力量,最后就像是普通的枯藤一样无力的垂着。这个高大的人影越来越接近,然后一直走到了林夏阳的床边。他越靠近,林夏阳就越往后缩,可后面已经没有地方给他躲避了,他只好抱着自己的腿开始发抖。这个人影就这样慢慢地坐到了林夏阳的床边,他打开了床头灯。是秦安歌,秦安歌伸手去摸林夏阳的额头:“你做噩梦了。”秦安歌怕林夏阳误会,赶紧解释道:“我在隔壁感知到你情绪有点不对劲,在发抖,所以才过来的。”林夏阳拍开秦安歌的手,他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他哭得要断气,闭着眼睛扑进秦安歌的怀里。秦安歌任由他哭,等林夏阳哭得喘不上气了,再抬手给他顺气。林夏阳哭了好一会儿,才从死亡危机中缓过神来。他从秦安歌怀里起来,秦安歌的睡衣前面一大块都已经被林夏阳哭湿了。他还要哭,娇气oga的眼睛鼻子因为掉眼泪而变得通红。林夏阳一抽一抽地问秦安歌:“你、你为什么不、不、不接我电话,我好害怕、好害怕。”秦安歌看着林夏阳的眼睛,这是他少有的认真姿态。秦安歌认真的说:“对不起。”林夏阳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放在他以为已经砸掉的床头灯下面,它从始至终就没有被使用过。想来,对面楼的住户也没有什么半夜开窗的惊人举动。等林夏阳彻彻底底地缓过来,已经快要接近凌晨三点左右了。秦安歌还没走,林夏阳不准他走,秦安歌只好坐在林夏阳房间里的椅子上,他也不说话,靠着书桌,用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四周静悄悄的。林夏阳用被子裹着自己呆坐了好久,越回忆刚刚的细节,才越发觉得惊恐,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林夏阳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惊恐的抬头冲秦安歌喊:“秦安歌,我哑巴了!”秦安歌看看林夏阳,迟疑的点点头:“……嗯,看出来了。”林夏阳:“……”林夏阳被秦安歌睁着眼睛说瞎话给逗笑了,还没开始笑,想起自己差点没命,一咧嘴又开始哭。秦安歌只好拿着餐巾纸又坐过去,他安慰林夏阳:“治得好的,我看你哭得倒挺大声。”林夏阳拿着餐巾纸抹眼泪,他的思路清晰了,开始和秦安歌讲述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正在跳楼,不过幸运的是在跳下去之前停下来了。”“在刚刚的梦里,我看见对层也有人跳下去了。”林夏阳回忆着细节:“我还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一个也没接。灯打不开,什么声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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