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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和林夏阳说这些没用，他听不懂，林夏阳只会奇怪，为什么秦安歌要说这些。所以，秦安歌说：“行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alpha、oga的，困了没？”林夏阳揉揉眼睛，疲惫感突如其来。林夏阳应道：“嗯。”他是真的困了，平时林夏阳最迟不超过十点就会老老实实的睡觉，现在也差不多到了生物钟提醒他该睡觉的时候了。林夏阳说要睡觉就睡觉，软绵绵地躺下，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就要睡觉。秦安歌没立刻关灯，他其实有点生气。这中心情对秦安歌来说很难得，坐在床上生了一会儿闷气，等什么都不想了，才想到要去关灯睡觉。为了保持距离，秦安歌抽出靠枕塞在两个人的中间。不过这可能也没用，林夏阳睡觉不太老实，喜欢到处拱来拱去的。等他安静下来了，也就差不多安安稳稳地在秦安歌的怀里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灯一灭，林夏阳的意识也很快沉入梦境的梦境。从理智上，林夏阳觉得今天晚上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现实里，他就这样一边想着要发生大事了，一边睡着了。半夜气温似乎有所升高。林夏阳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被热醒了，他悠悠转醒，却发现身旁一空——秦安歌不在。林夏阳蓦地有些紧张，他坐起身想要去找秦安歌。窗帘半拉着，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影影绰绰的月光洒在主卧的地板上。林夏阳觉得秦安歌会不声不响地出去，那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敢开床头灯，更不敢大声呼喊。林夏阳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翻手握住用异能凝结出来的木质匕首。林夏阳推开了卧室的门，因为格局，他看见外面是同样的漆黑，四周静悄悄地，像是什么也没有，又像是有人躲在黑暗里正注视着他的挣扎。林夏阳在客厅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是真的什么也没有，连秦安歌也没有。突然，林夏阳就觉得很焦躁，他急切地需要发泄一下情绪。林夏阳的手上正抓着一把匕首，他反手就用力地掷在了客房的门上。这还不够，林夏阳抓着铺在桌子上的桌布，把上面的东西全部一把丢下，接着他抓起一旁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疯了。林夏阳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他又一次地控制不住了自己，林夏阳把屋子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几乎是立刻，林夏阳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在这样意识清晰的状态下被完全控制着，对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体验。林夏阳觉得“自己”的目光似乎放在了一开始他钉在门上的那把匕首上，“他”走过去取下了那把匕首。他的背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一卡一卡地回过头，就像是生锈的机器人关节已经出了问题。主卧虚掩着的门再次打开了，明明刚刚一个人都没有的主卧凭空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漆黑，身形高大，面容都隐藏在黑暗里。卧室里的窗帘像是被风吹得更开了些，那轮皎洁的明月越爬越高。林夏阳看清了他的脸，那是张英俊的脸。而在秦安歌背后，是那轮相同的皎皎明月。可是既熟悉又陌生。林夏阳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帘拉着，外面早就已经天亮了，太阳正照在林夏阳的脸上，刺眼得林夏阳缓了好久才敢睁眼。外面很吵，可能是有一群人聚在楼下。秦安歌不知道去哪了，林夏阳正想着要不要给秦安歌打电话，门锁转动的响声从客厅传来。秦安歌拎着一盒小笼包和一杯豆浆回来了。林夏阳问：“发生什么了？”秦安歌说：“嗯，701那个女的死了，昨天晚上死的。”“你赶紧起床洗脸刷牙吃饭，等会警察可能要来做笔录。”秦安歌说。林夏阳猜是有人出事了，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王北，但他没想到是701的那个女人。等林夏阳起床洗漱完毕，坐在客厅里吃早饭了，秦安歌才把他今天一早上在去买早饭回来的路上打听到的已知信息告诉林夏阳：“早上六点被人报的警。”林夏阳惊疑道：“早上六点？这是小偷？”这下好，把出入王北家的小偷也一起抓到了。“怎么可能。”秦安歌说：“是701那女人的丈夫。”因为只听到过这女人回来的动静，在林夏阳的设想里，住在701的是个性格孤僻的独居女人，唯一和这女人的接触也证实了这点，这女人的性格确实很孤僻。秦安歌解释到：“是她丈夫，她丈夫有病。听说是糖尿病，现在年纪大了，并发症很多，不怎么喜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