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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司马妍很愧疚,他对她一直挺好,会给她带山川與图,讲奇闻异事,所以适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伤害到他,急忙澄清。现在他追问她为何不告而别,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讨厌士族,一直到现在,他是士族出身,这是改变不了的,解释她曾经因为他出生就烙印在身上的东西,就否定抵触他这个人么?这个理由一旦宣之于口,恐怕她和他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罢,两个人都不提,还可以忽视,一旦摆出来,就很难回避了。最开始接触他时,她就努力忽视他的背景,因为他太耀眼了。他去过很多地方,读过很多书,好似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所思所见广博高深。她很难抗拒跟他接触——太想了解外面的世界,所以总缠着他,让他跟她讲。他对外界的描述很美好,讲他见过的青山绿水,福地洞天,让她十分向往。和他相处的时刻,轻松愉快。她和他的关系,很纯粹,她简简单单地欣赏他这个人,从未去想他的家族。若一直这么纯粹就好了。外出游历的两年,她很多美好的想象破灭,不想再失去为数不多的美好。树声飒飒,愈发衬得园中寂寂,王珩盯着她的脸,未见她发一言,片刻后,扬唇一笑,恢复了往常那副淡然洒脱的模样,抬起眼睫,眉梢蕴尽风流。“当初竟未给阿妍践行,实属遗憾,如此良辰美景,不若去亭□□饮几杯,既是为阿妍接风洗尘,亦是弥补当初的遗憾,不知阿妍是否愿意?”司马妍心里愧疚,没有拒绝。两人到凉亭,一名僮仆将酒并两个酒觞端上来,替二人斟酒时,王珩问:“阿妍这些年过得可好?”“挺好的。”司马妍道,“能看到那么多秀丽山水,见识那么多风土人情,我很满足。”两人于是聊起了各自的经历,得知王珩这两年先是出京任知府,后又去他叔父那任参军,再后就是西狄大军来犯,他带兵参战。不可避免地,司马妍联想到了逼迫父皇的朝臣,哪怕他们表现得再淡泊名利,骨子里都是慕权的。王珩跟他们没什么区别罢,哪怕司马妍想区分开,但不得不面对现实——王珩的履历是标标准准家族领袖的履历,相信不久以后,他就会手握至高权柄,背靠家族,跟阿兄合作或者争斗。于是她话渐渐少了,话题结束,两个人安静了一会。王珩一直看着她,见她双手捧脸,没有看她,眼神空茫,似乎走神了。从前她听他说话,总是异常认真,如今却心不在焉,她在想什么,想萧翊么?他脑中蓦然浮现适才看到的画面。她站在青石板道上,额间海棠鲜嫩欲滴,似乎在邀君采撷,对面的人……他知道她会喜欢。王珩缓缓问:“适才那人,是萧翊?”司马妍一愣,点头。“一路上,是他护送你回京?”他知道这事?司马妍抬眼看他,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淡,看不出情绪。她想起,牵扯到政事和姻亲,朝臣们总是异常敏感。花园起了点风,夜风料峭,司马妍心也有些凉,收回视线,“嗯”了一声,第一次思考他说话的目的。他为什么要提这个?他在试探她?若他知道她想嫁萧翊,会怎么做?正分神,突然感觉有什么靠近。她抬眼,对上他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司马妍思绪断了,离得那么近,他的五官清清楚楚展现,无一处不完美,肌肤如玉般细腻,甚至能看到细小绒毛,眼眸犹如深潭,引人窥探,却望不到底,眼睫根根分明,一眨一眨,他似乎在极认真地注视她。鼻腔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前朝开始,玄学清谈盛行,佛教玄学化向上层社会渗透,逐渐兴盛,名士与名僧之间往来愈发密切,延续到大晋。琅琊王氏族中许多人笃信佛教,甚至有人出家做高僧。王珩常与僧侣往来,偶尔会礼佛,身上便沾染檀香。她很喜欢他身上的檀香气味,檀香本身有安神的功效,她觉得很舒服,只有杨皇后那的檀香气,由于经年累月地熏,味道太过浓郁,她觉得多吸两口就要晕死过去。司马妍思绪飘远。王珩又见她失神,眼睛微微眯起。她才猛地惊醒,后知后觉地意识她和他都快鼻尖对鼻尖了,猛地往旁边一挪。王珩因为这个明显抗拒的动作,眼眸暗了暗,紧紧盯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司马妍僵硬地坐着。王珩:“我很可怕么?”司马妍摇头。“阿妍坐那么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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