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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元帝有了比他还怕死的一众大臣,就安心了。除此之外,宣元帝的另一层保障是,就算宗绍当了皇帝,他也不一定会死——他完全可以自请降为郡王,把皇位让给宗绍。反正怎样都死不了,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甚至他私心里都想直接把皇位让给宗绍。因为他只想每日吃吃喝喝,这个皇帝做得他心力交瘁。但他还是有理智的,毕竟做亡国之君太愧对列祖列宗,他怕他死了以后,在九泉之下被祖宗骂死。所以有了以上心路历程,宣元帝很淡定,他唯一担忧的是——萧翊要娶宗明姝,阿妍怎么办?宫人说,司马妍得知消息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两天。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异常,该吃吃,该睡睡,准时准点。宣元帝搞不懂她这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就没有去打扰她。两天后,司马妍终于把自己从屋里放出来,宣元帝得到消息,命人叫她过来,聊了几句,看她神色如常,说话也流利,没有疯癫的迹象,便让她回去。中途,司马妍想了想,决定出宫散散心,怕宣元帝担心,派人跟他说一声。司马妍离开后,宣元帝把王珩叫过来,满脸忧愁,比白天开朝会商讨国家大事还要郑重道:“萧翊要娶宗明姝这事你知道罢,朕实话与你说,阿妍喜欢萧翊,想嫁给萧翊,如今看来肯定是不可能了,知道萧翊要娶别人,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刚刚才出来。朕就把她叫来,看模样倒是正常,但心里指不定多难过,她就是这样,再难过都很少表现出来,你说朕该怎么办?”宣元帝一遇到问题就爱找王珩,王珩总能给他找到解决之法,他原以为这回也是,然而久久没听见王珩的答话。宣元帝便叹了口气,也是,王珩没经历过儿女情长,怎么会知道如何去处理少女情伤。这时,有宫侍进来跟宣元帝说公主出宫了。上回司马妍出宫是因为生气,那么这回——“她一定是想不开了。”宣元帝确信了自己的判断,重重叹了口气,叫人好生看着她,以防发生意外。等人走了,宣元帝愈发忧愁:“阿妍肯定是怕我担忧,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伤心的不得了。”越想越夸张,“听闻女子受了情伤容易害上相思病,严重的甚至会自刎,阿妍会不会也……”说到这里不敢说下去。还真说不准,这段时间,阿妍算是全身心扑在萧翊身上。人对人的感情就是,花得功夫越多,接触得时间越长,用情就越深,即使开始没多喜欢,到现在肯定已经情根深种了。宣元帝心想,早知当初就不该支持阿妍。“或许罢。”宣元帝还后悔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就悚然一惊。“那、那该怎么办?”王珩说的话,宣元帝都深信不疑,哆嗦着问。“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宣元帝目光一亮:“王常侍快说。”王珩顿了下,道:“自然是以情克情。”宣元帝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公主喜欢上别人,就不会喜欢他。”宣元帝很茫然:“可是这个别人去哪里找?”王珩看着宣元帝,说:“皇上看我如何?”“……”那一瞬,时间仿佛停滞,又仿佛飞速流转。往事走马观花地在脑中闪过,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道白光将宣元帝混沌的大脑劈开。种种复杂的情绪——惊讶,兴奋,不解,惆怅,最后融成一句饱含沧桑的话。“王常侍莫要与我开玩笑了。”初初听到这话时,宣元帝是惊讶且兴奋的。大晋年轻士族子弟中,王珩的相貌与风华最为出众。宣元帝非常赏慕他。怎么能不赏慕呢,光站在那里,就觉其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可司马妍的身份说起来尴尬,她是嫡长公主,按身份地位,全大晋没人能越得过她去,似乎可以任挑驸马,却限制良多。不仅萧翊不能娶她,王谢这样的顶级门阀也不能娶她进门。不管王珩想不想娶,谢氏,甚至王氏族里都不会答应。这就是平衡,你不能嫁到我家,别家也不能娶你。所以司马妍只能在次一等的士族里挑选驸马。有了这样的认知,即使司马妍和王珩是青梅竹马,宣元帝也从来没想过他们会像很多青梅竹马一般,在成年后结为夫妻。而现在,宣元帝的认知打破了。这一刻,他最惊异的不是王珩能不能娶,而是王珩竟然想娶。没有过任何征兆啊,王珩是什么时候生出这个念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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