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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得玩,便干脆也去补眠了。
这一觉谁的天昏地暗,也许真是日有所思,恍恍惚惚间又做了个梦。
梦这种东西没什么逻辑性,就像之前他梦见的那个,这一次依旧有纵横存在,发生的地方还是现实。梦里自己正准备赶火车,忽然接到电话,有人在电话那边说:“我是纵横,已经下飞机了,来接我吧!”
文殊几乎是反射性的应了句“好”,而后退了票就要打车去机场。
现实中他从来没去过机场,梦中下车后看到的场景也是影影绰绰,透着不真实的模糊。
走得近了,看到前方有个人站在那里,对他笑着说:
“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若是你接电话后选择回家,就当我们没缘分,就此错过;若是你放弃回家来接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纵横便向这边走过来,含着笑意,那笑勾的文殊有些心痒,像是有什么在胸口左侧一挠一挠。而后那人走得近了,凑过头来贴在他耳边说:
“呐,其实你喜欢我吧?”
文殊张口结舌,慌乱的想后退:“你别胡说!”
“其实我也……”
不知何时被人抱在怀里,那人凑的更近,几乎贴上耳根。文殊仿佛听到自己的胸口异常快速的心跳,整张脸透着燥热。眼见着那人吻了下来……
睁开眼已经是临近晚饭的时间,文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全身大汗淋漓。他放在被子下的手因为激动微微颤动着,掌心都是汗。
夏日的天气闷热且干燥,又盖着被子和衣睡觉,燥热是正常的。然而……燥热到有反应的地步,就实在有些不正常了。
深吸一口气,他飞快的爬起身冲进浴室。中途还听到母亲叫了他一声,也来不及回答,径自反身锁上了浴室门,脱下衣裤开了冷水,而后站在水下靠上墙壁伸手——
疯了!
顶点来临的那一刻忍不住就在想,那个所谓的打赌会不会真有其事?若是昨天他放弃回家而是选择留在学校等那人下飞机,此刻会不会就是另一种情景了?
想也知道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冲了一会儿,浴室外面响起母亲的声音:“文殊,拿换洗衣服了么?”
……忘记了。
文殊敲敲脑袋,高声道:“妈,帮我随便拿一件吧!”
“就知道你忘了,跑那么快,还以为是上厕所呢!”李母说着走开一会儿,不久又来敲门,送了套衣服给他。
换上衣服,将旧的塞入洗衣篮,文殊推门出去走入正厅,就见到太上皇端坐在电脑前正忙着收拾他的玫瑰园,文娟则坐在他身边。
“爸!”
“睡醒了?”李重文背对着儿子问了一句。
“嗯。”文殊说着看了眼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看见他进门,文娟急忙跳了起来:“哥你可好了!快来帮我连网线!爸根本不让我弄,他又不会,我早就想上网了!”
因为住校的关系,他们家的路由器和备用网线一般并不使用,都收在柜子里。文殊看着被文娟翻出来的物件,笑着接过,将路由器、网线什么的连接好,将其中一根交给文娟,另一根穿过墙上的线盒连接到自己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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