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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是楚照流没玩够,还能再陪着他继续胡闹下去。这种不动声色的纵容,楚照流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熟悉。就像是……那几场印象深刻的春梦里,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一般。反应过来自己在联想什么,楚照流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他被传染失心疯了吧。他居然在臆想谢酩!作者有话要说:啾啾:打火叽。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诡异念头,跟着碧衣侍女上楼的时候,楚照流一眼都没敢往谢酩身上飘,生怕目光毒辣的剑尊大人看出他方才的突发恶疾。听竹楼从外看精致典雅,仿若绣楼,进来了才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整栋楼共有三层,一层一半是歌舞宴乐斗文斗智之处,一半是散尽家财的赌场销金窟,风雅大俗参半。二楼相对安静些,踏上楼梯,眼前便豁然一亮,无数宝物琳琅满目,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架子上摆满了法器、符箓、丹药、阵棋、秘法,以及各种炼器炼丹的材料,甚至连尘世的胭脂水粉、珠宝发簪,都应有尽有。来到这一层的人也安静许多,但仍有一半空间被隔开。楚照流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几圈:“这都堪比一宗之藏了。”侍女的脸上隐隐露出分骄傲,含笑道:“另一头是拍卖场,楚公子若是感兴趣,也可以过去看看。”楚照流面具下的眸光一转,语调微扬:“你知道我姓楚?”侍女显然很清楚两人的身份,但并不像寻常人那般畏惧谢酩,态度不卑不亢,抿唇笑笑:“实不相瞒,我家主人几日前就卦到两位会来此了。”楚照流来了兴致:“哦哦?你家主人还精通推演卜卦之术啊?有意思。”楚照流和谢酩见多识广,此间宝物虽多,也没有稀奇到能吸引两人驻足的程度,过了第二层,三人又继续往三楼走去。三楼是听竹楼最私密之处,被人重重看守着,只有楼主相邀,才能进去。侍女引着两人走到一间房前,拉开两扇门,欠身一礼,便站在门边,没有再跟进。前方便是一道细密的珠帘,颗颗都是珍贵的南海珠,泛着耀耀华彩。楚照流和谢酩对视一眼,拂开珠帘,走了进去。地上铺着厚厚的软毯,倒流香炉如一帘瀑布,徐徐浸润着每一丝空气。触目所及处无不奢侈,却又在奢侈里,点缀着几分雅趣。描金的云鹤屏风后传来道清朗的嗓音:“可算是来了,谢宗主,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打算来了呢。”楚照流朝谢酩挑了下眉——谢宗主,艳福不浅呐?谢酩脸色冷淡,回以他一个漠然的表情。两人绕过屏风,屏风之后,果然坐着个眉目俊朗的青年,只穿着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半露胸膛,举手投足间慵懒随意——他的眼睛竟是绿色的,仿若一汪松绿宝石,发色也是浅褐,整个人便多了几分异域风情。竟是个外族人。见楚照流眼底流露出一丝讶异,青年斟了两杯茶水,伸手一礼:“两位,请坐。”美则美矣,但和谢酩的气质不太搭。谢酩这么矜贵清逸的气质,和异域美人凑一块儿十分违和。楚照流在心里评定一番,礼貌地回了一礼:“多谢。不知楼主如何称呼?”“我姓罗,至于名字,如楚公子所言,萍水相逢,姓甚名谁有何重要?”罗楼主的目光转到谢酩身上,“谢宗主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百多年了才找上我,叫我好等啊。”楚照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怎么听这意思,两人跟有什么旧情未了似的?楚照流斟酌着问:“听说想从楼主这里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应代价?”谢酩这朵祸水,不会真祸害到罗楼主了吧。人家若是要押下谢酩,他是该帮忙按着谢酩呢,还是帮他跑出去?正思索着这个严肃的问题,罗楼主似乎看穿了楚照流的心思,忍不住笑道:“楚公子果然是有趣之人,不过同你想的不一样,我等谢宗主,是因为谢宗主百年前救过我一命。我只习惯别人欠我的,不喜欢欠别人的,等了这么久,总算能报还了。”楚照流心头莫名一松,溜达到桌边坐下。既然有求于人,戴着面具和人说话也太不尊重,他随手摘下面具,朝罗楼主一笑,开门见山道:“我们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件难事。罗楼主这里有通读上古文字的人才吗?”面具之下的眉眼生得实在太好,罗楼主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楚公子,百闻不如一见呐,在下忽然有些后悔,该对楚公子提点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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