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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部血肉模糊的人是周予,莲舟认得,她脸上刚浮起的笑意还没来得及退场。莲舟飘起来了,她终于变成了那只塑料袋,没有灵魂,没有反抗的能力,被车流肆意玩弄。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许久,莲舟从悬浮里惊醒,她伸手去试探周予的鼻息,他仿佛还在呼吸,莲舟一激灵,俯身去听他的心跳,他似乎没有心跳,莲舟不太相信,又测他的鼻息,若有若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莲舟把冰冷的手收回,塞到睡衣里想暖一暖。她心想,周予不会死的,他有一次在高速路上出车祸都没死。又想,那个人杀人犯说不定就是周予?自己杀他当属防卫过当。莲舟掏出手机,在搜索栏输入一行字:怎么判断一个人真的死了。“他没死。”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莲舟感到浑身血液猛地沸腾起来,她转回头看,一个穿粉红色风衣的清瘦男人站在眼前,他面庞端正,笔直地站着,正直勾勾看着莲舟。房门已经被关上了。莲舟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脸上扮出阴森森的笑:“我都看见了。”莲舟喉咙里好像有张魔术贴,她徒然张着嘴,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青白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全身泛起粉色的莲舟就像一粒刚从沸水里捞起的虾仁。男人从容地向前走,莲舟瞥了一眼门边还在流血的棒球棍。男人说:“他没死,你看见了吗?等他醒过来你就完了。”男人在门边放下手中的绿色尼龙手提袋,拾起棒球棍递给莲舟。莲舟的脑海里,过去的记忆像鱼群一样涌来,她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齐流出,那些甜蜜的回忆越多,她对周予的恨就越清晰,即使那张脸已经烂得像一堆摔在地上的奶油蛋糕,莲舟也不敢多看一眼。男人跪下来,把身体僵硬的莲舟拉过来按在怀里,轻声说:“别怕,很快就结束了。我帮你。”他身上有爱马仕某款香水的味道,莲舟曾经在店里闻过,她竭力回想着。“刚才我站在客厅看着你,你的背影真的好美。”男人眼里闪烁着点点的光,“他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死的,我要谢谢你帮我做了这件事。”莲舟抬起脸,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人,她脸上还有一道道粘腻的泪痕。男人摘下手套,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微笑道:“你会没事的。”他的笑容多像油画里的圣母玛利亚啊,莲舟在泥沼中抓住了他的手。“我叫李复青,复照青苔上的复青,你叫什么名字?”他坐在床沿,就在周予的身体旁。“莲舟……”如果是往常,她会说“莲动下渔舟”,但此刻她害怕自己和眼前的魔鬼产生任何情感上的共鸣,她已经猜到李复青大约就是菲菲妈今天提到的杀人狂,那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假扮成女人的男人。莲舟盯着周予纹丝不动的身体,小声问:“他……不是还活着吗?”“现在死了。”他说,“是我杀的。”此时莲舟的心忽然平静了,像诗里说的那样,她乘着渔船,从莲丛里泅过,四下只有月光和船摩擦荷叶的窸窣声。她问:“我该怎么做?我有吃安眠药……不过知道为什么药没起作用。”李复青长着一双桃花眼,他看着莲舟,漂亮的眼睛里溢出惊喜、欣赏和无限的亢奋:“你做得很好,你把衣服换下来给我带走……游因为昨夜的雷暴雨,南门一带的监控出了故障,现有的监控视频里没有找到凶手离开小区的迹象,也没找到目击者。俞彧观察着监控里的嫌疑人,即使不戴眼镜和口罩,那一头蓬松的长卷发也足以遮住她半张脸。周予家在四楼,他等了一分钟电梯后从消防楼梯步行上楼,醉态明显,进屋后并没有关门,嫌疑人尾随进屋,三分钟后门被关上,四十六分钟后,嫌疑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提着那根带血的棒球棍,轻车熟路、步履轻盈地下楼,站在屋檐下翘首张望片刻,淋着雨走进了监控盲区。“美女杀手?这他娘得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一旁的小方说。如果监控里的嫌疑人就是真凶,那她确实有极强的心理素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疑指纹和物品,被害人被钝器敲击头部致死,下手快狠准,案发房间的四面墙被抹上大量不规则血迹,像自行车来回碾过的印子。队里的同事都看出来了,这和上个星期刚发生的凶杀案现场一致。那个案子的现场在第一时间被封锁,具体资料没有对外公开过,虽然那边是旧小区,没留下监控,但嫌疑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杀人动机是什么?杀了一个家庭主妇,又杀了一个已婚男人?激情杀人还是预谋已久?俞彧陷入无限的问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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