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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婉只好陪着笑,乖乖的脱了鞋。床榻宽大的很,横着躺都行,可姜恪挨着边沿坐着,挡了道儿,华婉又不能从她身上越过去,只好整个人缩到角落小小的一块地方,眼巴巴的望着她,指望豫王殿下开开恩,能给她腾点地儿。姜恪心觉好笑的紧,不由得便直起身子,趁着华婉不防备,一下子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华婉心下大惊,挣扎起来。姜恪瞪她一眼,把她稳妥的放到床榻内侧,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怕什么?本王五岁习武,还能摔了你不成。”华婉瑟缩一下,两只白花花的爪子紧紧抓着棉被,心虚地道:“没有怕。”她哪里知道豫王爷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有这么大的力气?上次在侯府说起剑术,她还当只是只禁看的花架子呢。姜恪又好气又好笑,翻身到她身边躺好,道:“时候不早了,歇了吧。”“啊?”华婉讶然,还没……还没……姜恪顿时眼睛一亮,一下子凑到她的耳边,道:“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本王做点什么?难得爱妃如此热情,那……”华婉神色一僵,忙摇头道:“没有,没有,王爷累了一日了,还是早些安歇罢。”一边说还一个劲偷偷的往里挪。姜恪故作低沉想了片刻,十分难舍地道:“也罢,来日方长。”心里直偷笑。华婉见他没有坚持才放心下。累了一整日,神经一直都紧紧的绷着,现下放松下来,睡意便如汹涌的潮水,一阵阵的袭来,不多时便睡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姜恪撑起身子,静静的看着华婉睡着后宁静的容颜。她双眼轻阖,双眉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清秀开朗,在这夜色下,犹显远山横黛蘸秋波的风情。姜恪俯身小心的在那左眉上轻轻一吻,柔声低喃道:“小坏蛋,今夜欠了我洞房花烛,下次一定要你加倍还来。”龙凤花烛已燃了大半,想必不多久就要天亮了。第二日卯初,芷黛便在门外轻轻的叩门道:“王爷王妃,到时辰起榻了。”华婉翻了个身,从喉咙里发出两声不舒坦的哼唧,好容易才睁开朦胧的睡眼,晃悠悠的从榻上坐起来,小手一个劲儿的揉搓着眼睛。姜恪早已打理好自己,便把华婉捞到自己的膝上坐着,拿了早早备下的衣裳给她穿起来。过了片刻,芷黛又扣了门,姜恪把外衣给华婉穿上,方高声道:“进来吧。”一众婢女端着洗漱之物鱼贯而入。菲絮与芷黛并肩,走在最前面,她翻转了一夜,生怕小姐惹了王爷不快,等到天明才小憩了一会儿。此下见到华婉一脸懵懂,懒懒的蜷在王爷的怀里,迷迷糊糊的闹不清今夕是何年,王爷正给她套鞋袜。菲絮惊讶之下更是放心不少,芷黛等人亦是诧异,却很快便敛眉凝神,眼观鼻鼻观心的候着。折腾了好久,华婉依旧没有十分清醒,姜恪给她穿好了衣裳鞋袜,将她放到榻上,扒拉了她睡得有些松散的青丝一下,没好气的指着菲絮道:“让王妃清醒清醒。”自己走到外间由芷黛服侍着洗漱,梳头。菲絮向来是知道自家小姐打小就有睡醒特别迟缓的毛病的,往昔在家中因要向嫡母请安,睡不得太迟,便都用冷水净面,一个激灵下去,瞌睡就跑了,还能提起精神。可现下,边上还有清意等王府的婢女看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冷水来给王妃的。于是等姜恪一切都打理好了,华婉才自然的醒过来。她也不想的,偏生是思川这具身子多年养的习惯,她怎么也改不过来。新婚第一日必须穿的喜庆,又不能盖过成婚当日的庄重去。华婉身着一件正红色金凤双盘锦绣华服,五凤朝阳金丝累珠衔红宝的大头钗,耳坠红珊滴珠嵌赤金流苏耳环,身上更有许多各色装饰,华贵而不轻佻,庄重又不呆板。姜恪则是简单些,依旧是猩红的常服,衣袍上绣金丝蝙蝠团花,讨一个福气的吉兆,腰间一条墨色嵌玉腰带,头戴一盏华美的玉冠,衬得她越发阴柔,幸好自小习武,身子紧实高挑,不致于撑不起这宽大的华袍。一切准备就绪,马车早在垂花门外候着了,姜恪携了华婉上了马车,车上备下了各色点心,皇家的规矩,新媳妇进门第一日的早膳要陪着婆婆用,皇太后深居内宫,平日里也不会有多少提点小儿媳的机会,趁此机会肯定要好好教教华婉如何管理内院。王府与大兴宫不远,只隔了几条街,但今日依着礼仪一层层进去到内苑,也要大半个时辰。若不吃点东西垫一垫,低血糖的人肯定要晕过去,这些教习嬷嬷都给华婉讲过,她吃了两个鹅脂酥炸豆沙麻团,见姜恪端坐着闭目养神,没有吃什么,便夹了个四色葱香花卷到她嘴边道:“要吃么?”姜恪当然不会拒绝,睁开眼,张口就整个儿咬了下去,嚼了嚼,吞咽了,又指着热腾腾的小笼包道:“我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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