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洛洛继续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仅仅有人因为我比她们好看就会伤害到她们,那些男生又不是我抢的,他们自己来找我,我还拒绝了他们,嫌烦呢。还有那些男生,我仅仅是不喜欢他们,他们也会感到受伤,很奇怪不是吗?”邹程司重新拿起书:“也许美丽是种原罪。”梁洛洛把他的书拿开,让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我觉得我才是原罪呢。”邹程司面对她,摸她的头:“嗯,你才是原罪。”梁洛洛:“所以啊,你要觉得自己很幸运,我的天性没有蜇伤你。”邹程司笑,过了会儿说,“你让我想到一首诗。”梁洛洛:“什么诗?”邹程司低声念:“’我应该相信还有别的,其实都不可信。只有你实实在在。你是我的不幸,和我的大幸,纯真而无穷无尽。‘”有一阵短暂寂静,梁洛洛歪头:“我为什么会是你的不幸呢?”邹程司:“遇见太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幸的,也许有一天我会害怕失去。”梁洛洛点头:“有道理。”邹程司目光淡淡看远,触及她的小腿。她是并着腿坐在他旁边,她的小腿很匀称,白皙得像是飘扬的绸缎带,在屋子里反着光。他起身,握住,微微抬起,亲吻她的小腿,如同虔诚的骑士。邹程司略微抬起头:“博尔赫斯还有一首诗,叫《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梁洛洛低头看他,声音柔软入骨:“念给我听听。”邹程司先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小腿、膝盖窝,才诵道:“’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他的声音低沉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内。“’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梁洛洛笑起来:“忠诚吗?”邹程司说:“嗯。”梁洛洛:“你要给我吗?”邹程司:“也许。”他慢慢地往上亲吻她。梁洛洛:“那你念这首诗给我干什么?”邹程司的声音明显深幽喑哑起来,像是被屋内的黑色容纳了:“因为很美。”他跪坐在她的腿间,身子倾前,视线有光芒般浸透她。目光加起来是颗太阳。不过不是火红色,而是白的,透明色的,河流上升起的白钻石。邹程司继续说:“’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仿佛所有触觉都在抚摸她,目光和呼吸,以及声音。“’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梁洛洛:“还是诗吗?”邹程司:“嗯。”他凑到她眼前,几乎就把视线落到她的眼底,望着她,再次吻上她的唇。轻轻地吻。梁洛洛略有些迷离,她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打动了,在黑暗、寂静、情诗和触碰中,在声音、味道和感觉中,第一次知道原来诗是这么美的东西。会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羽毛在拨动她的心弦,一点儿一点儿。房间静得,只有他们两个。梁洛洛也回望他眼底:“你知道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做的事是什么吗?”邹程司与她鼻尖触着鼻尖:“是什么?”梁洛洛:“是向别人求饶和示弱。”她唇角勾得弯弯的,让自己的嘴唇像枚月亮,眼睛里含着夜空,视线再往前一点,如同她说得绝不示弱一样,即便被这样深情凝视着,她也要深情凝视回去:“我这辈子最喜欢的是得胜,尤其是胜过我最讨厌的人,赢过别人的感觉最爽了。不过就在刚刚,你给我念诗的感觉,居然有点点超过它,让我心动了下。”邹程司笑了,侧头又亲她。亲吻和触碰会让人上瘾。她是原罪,本身就会让人上瘾。梁洛洛:“以后你要给我多念诗,念世界上最美的情诗。”邹程司:“好。”作者有话要说:我应该相信还有别的,其实都不可信。只有你实实在在。你是我的不幸,和我的大幸,纯真而无穷无尽。——博尔赫斯《恋人》。我要当一个好孩子了,believe。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