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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什么?”“美容养颜的东西,塞北气候这么干燥,我可得好好护理我这娇嫩的肌肤。”说着,他就揭开了一个雕花小盒子。指尖挑了点里面的粉色膏体,在脸上抹匀后又轻轻的拍了拍。“……”比不过,比不过,这男人活得太精致了。“左边有空房间,自己去铺被子。觉得身上脏,就去地窖里打水洗澡。”“好,知道了。”离开时,师兄仍专注于护理自己的肌肤。据师兄说,这个小地方还是当年他是塞北双鬼时的窝点。可阿松在这儿住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另一鬼的身影,不由好奇的问道:“那另一鬼现在在哪儿?”“分赃不均和我打起来了,打输了就不知道逃哪儿去了。过几天我要离开塞北,你要是想在这儿住就住着,不住就算了。门也不用锁,反正这破地方正常人也不愿意来!”“……”这句话明显把自己和他都骂了。“师兄准备去哪儿?”“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毕竟我现在在躲人,要有点躲人的样子呀。要是正好迎头遇上他,那算我倒霉!”师兄诚然说话算话,没过几日,他便收拾行囊,一声不吭的走了。阿松在塞北的日子,大部分时候都会住在这儿。有不住这儿的时候,那是她行侠仗义走的太远,赶不及回来,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凑合。江湖险恶,她多多少少遇到些危险。最危急的一次,是她差点被马匪卸了一条胳膊,不过她最后还是反杀成功,将那些被劫走的货物带了回来。塞北待了两年,她又去了西岐,继续在那儿锄奸扶弱,努力成为一个大侠。四年漂泊,她都快淡忘安定的生活了。偶尔忆起的,也是在苍玄山上与师弟们一起上山下河的日子。至于长映,他只是她回忆中微不足道的一痕,有时候突然想起,她也会担心他是否过得还好?可随着时间荏苒,便渐渐忘记这号人物了……如今的她已满十九,再过一年,便是双十年华,算是个老姑娘了。像她这个年岁的女子早该嫁人,洗手做羹汤,学着相夫教子。可是遍寻天下,总寻不到一个合心意的人……或许孤独终老是她宿命吧。黄土高坡上坐观星汉,一坛酒已空了大半。不知从何处传来笛声,细细呜咽,哀转缠绵。阿松转过头,看见身后有一人缓缓走来。手横一管长笛,面覆半截面具,一身青衣落拓,瞧着好生不羁。她尚未开口询问,那人便起先发声:“是在下扰了姑娘雅兴?”“并未,公子自便即可。”她只是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听说过他……可左思右想总未出个所以然。这四年,她见过的人太多了,或许他们之间有红尘软丈擦肩而过的缘分吧。这个人出现的太过讨巧,适逢她生寂寥,适逢合她心意。有时候都不禁怀疑是否有人冥冥之中操作着,把这样一个人送到她身边。他浑身上下,无一不合她心意。世间人千千万万般,他就这般不偏不倚。时间正好,地点正好,类型也正好。阿松怎能不心生喜欢?阿松与他相恋了。与他约定着踏遍山川五岳,看尽江河湖海。待到年迈力竭时,寻一小山隐居,收二三小徒。某日,他说要回一趟中原,询问阿松是否与他同归?阿松未加多思便同意了。她也有好久没回中原了,甚是想念师父他们。而且她找到了心上人,于情理而言,是该带回去让他们瞧瞧。不日,二人收拾行囊,买了两匹瘦马。归去这路途虽遥,所幸行囊轻便,又兼有人同行说笑,便也不觉得苦闷了。不知不觉已回到苍玄山,山门有一株青梅树,高约数丈。她幼时常与师兄弟们到此采摘青梅。约摸五月初旬,上面便结了累累果实,压满枝头。果儿邦硬,嚼起来酸甜过瘾。那个时候,二师兄最喜攀在树杈上藏匿着,看到有人路过,就拼命摇树。摇得果子噼里啪啦的往下砸,把人砸得鼻青脸肿。有次作恶不慎被师父抓个正着,罚他扫了一个月厕所。“是吗?”他这人很少笑,唯有阿松提到二师兄时,才会露出淡淡笑意。“好了,我去敲门,也不知师弟们有没有出师了?”刚敲了一下,便听到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一青衣小童子探出头来,年约八九岁,白嫩可爱。瞧见她,先是疑惑,后似想到了什么,满脸惊喜,“小……小师姐?”阿松摸了摸他的头,“我刚走时你还是个奶娃娃,现在已经这般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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