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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叔父请我吃顿好的吧。”说罢她转头就想窜逃,不防肩膀被抓住,祝玄将她扳过来,盯着她的眼睛看。他只在这双眼里见过假眼泪,晃悠在睫毛上不掉下来,谁能叫她把袖子哭得湿透?祝玄对自己生出的不悦感到诧异,只听肃霜颤巍巍地说:“叔父,好多人在看!你我叔侄一场,叔父你快放开!”祝玄一眼看穿她故意作死的套路,知道他不喜欢,她就逮着“叔父”使劲叫。他淡道:“让他们看,谁和你是叔侄。”肃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夫君?夫君早说嘛,害妾身喊了一路的叔父,被夫君占了不少便宜。”总觉著书精来了王城后格外恣意放纵,倒类似刚相识那会儿的德性。祝玄转身便走:“下回再陪你玩这些小把戏。”肃霜一路小跑跟上去:“少司寇少司寇,你是说的什么小把戏?叔父侄女这种?还是夫君妾身这种……”话音未落,祝玄轻轻在她脑门上一摸,她“咻”一下又变了身,这次却是一把纸折扇。“安静一点。”祝玄展开折扇摇了摇,“走了,去萧陵山看看。”肃霜就不安静:“萧陵山啊……那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去过?”“我好多年前去过一次,我跟你说,王城向北一路那么多山,就萧陵山最好看了,山清水秀,风调雨顺,在那里当山神一定很舒服。”祝玄慢悠悠地腾云往萧陵山飞,耳畔也听著书精慢悠悠的声音说萧陵山各种景致,什么花开得美,山中几座小湖泊像明珠,山下凡人们日子过得悠闲富足。说到兴起,她笑道:“你记不记得那个脸上长了黑痣的白胡子小秃头?后来我去看了,他啊……”欢快的声音突然断开,祝玄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声,便问:“怎么不说了?”肃霜轻道:“我口干,歇会儿再说。”她这一歇便再也没说过话,直至来到萧陵山,都再没说一个字。--------------------关于“獒因”与“三危山”,出自山海经·西山经,原文: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鸟居之。是山也,广员百里。其上有兽焉,其状如牛,白身四角,其豪如披蓑,其名曰獒因,是食有。明天继续更新。心上何处觅朱砂(三)正如肃霜所言,萧陵山果然秀气,山中多常青树,早春时节也是满目青翠,有凡人村落星星点点上百户散在青山脚下,白墙小院,花树三两枝,田埂畔农人们有的闲聊,有的忙农活,一派与世无争的悠闲景象。祝玄轻敲折扇:“来这里做山神确实不错。”过了许久,肃霜低声道:“嗯,是啊。”及至上了半山腰,那一片长着许多辛夷玉兰,倘若是开花时节,景致定然妍丽,可惜时值早春,枝头还光秃秃的。
祝玄只觉手里的折扇剧烈颤抖起来,他紧紧握住扇柄,却压不住她的颤抖。他正要撤去障眼法,忽听不远处有个粗嗓门大声道:“萧陵山山神见过少司寇。”下界山神土地向来对他能躲就躲,主动来招呼的,这还是头一个。祝玄转身,见那山神满面络腮胡,身段甚是英武,怀里却抱着一袋乌油油的新鲜凫茈,弯腰一行礼便滚下来好几个,他忙不迭地捡,倒有些滑稽。“这是村中水田生的凫茈,可生吃也可切碎了煮茶。”山神憨笑道,“小仙洞府就在不远处,少司寇不如来尝个鲜?”有何不可?祝玄颔首。山神满面放光地将他迎入山神洞府,也是与村户一样的白墙小院,稀稀疏疏种了些梅杏桃花,幽而美,与他那略显粗鲁的作派倒十分不同。煮好的凫茈茶清香四溢,祝玄闲聊似的问道:“我记得萧陵山神是一名老妇,你是新上任的?”山神十分健谈:“少司寇说的是原山神,她糊涂得很,百多年前龙渊剑跑来萧陵山,把个小妖弄得魂飞魄散,天界找原山神问,她甚至不知道这事,天界后来也没查出什么缘故,索性撤了她山神一职,这才换了我来。”手里折扇的颤抖渐渐弱了下去,祝玄轻轻搓了搓扇脊,道:“这事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我看你修为高深,不做武将却来当个山神,不气闷么?”“少司寇果然慧眼如炬!”山神立即拍起了马屁,“小仙确实做过禁庭司护卫,只是天界厉害战将太多,小仙实在混不出头。萧陵山风景秀丽,平平静静度日倒也很好,少司寇看我这洞府打理得不错吧?”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些打理洞府的琐事,突然想起什么,又道:“说起来,马上后山的梅林要开花,少司寇可愿留下玩赏?不瞒您说,这些日子连獒因妖君也动不动往山里跑,就等着梅林开花。”祝玄讶然道:“獒因妖君也有这等雅兴?”山神笑得暧昧:“他年纪大了,反而贪恋起这些花啊草啊,身边美人也是没少过,这段日子跟晏水神女打得火热……小仙可不敢瞎说,少司寇不信,下回您见着便知。”祝玄悠然起身:“也好,这几日正得闲,赏赏梅花,与妖君聊上几句也不错。”进了客房,祝玄扬手便下了玄音结界,阻绝一切窥视偷听,他思忖片刻,到底没有召回四散的乙部秋官,只将折扇的障眼法撤去,下一刻书精便软绵绵地落在臂弯。她双目紧闭,不知是晕还是睡,面上一丝血色也无,细细密密的冷汗遍布耳畔,唯有眼皮眼尾红得好似抹了胭脂。祝玄拭去她耳畔的冷汗,却听她细碎梦呓般:“我的头好疼……”他将她打横抱在腿上,手掌握着她的脑壳,顺毛似的轻轻摸。窗外风声潇潇,渐渐又有雨声淅淅沥沥,肃霜望见犬妖模糊的轮廓,他不说话,血淋淋的眼睛哀伤地看着她。“我今天去了王城。”肃霜低低与他说,“王城变了太多,月老祠倒还是老样子。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村落我也来了,可惜那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她停了片刻,又道:“我还去了……”话到此处,无法再说。她又一次回到那个地方,虽然半山腰的辛夷玉兰都还没开,映在眼底却像是已然怒放,一堆堆洁白似雪,一朵朵浓紫娇艳,每一朵花上都溅着血,犬妖的血。她看见这世间的第一片景致,是他魂飞魄散死无全尸的地方。原来她的心还是会跳得这么厉害,头还是会疼得这么厉害。“靠近我一些。”肃霜向他伸出手,“让我摸摸你的脸。”犬妖还是一动不动,他的轮廓越来越模糊,烟尘一寸寸扬起,像看不见的风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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