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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如流水,又是几年,院子已经被荒草遮掩得快要看不见门了。琴濯熟悉小院的布局,依照记忆去了那块菜地,沿着篱笆挖了一圈,雪白的银元宝从泥里滚出来,让人打心底里有一种淘宝的乐趣。“幸而这地方偏僻,不然也等不到我们来挖了。”孟之微捡起胖乎乎的银元宝在衣襟上擦了擦土,丢进布袋子里,还能听到元宝磕碰之间当啷一响。“可见我当初也不全是外祖母说的瞎捣蛋。”琴濯抹了把额头,四下看着,“你再看看还有没有,一次性挖完算了。”“你不是说银子放手里存不住?不留些了?”“我拿回家换个地方埋。”孟之微张了张嘴,无言以对。琴濯也是去小红庄的时候才想到这茬事,出来没拿称手的工具,只有废弃的房屋里有两根烧火棍,两人挖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算完。孟之微数了数袋子里的银子,足有一二百,已经够他一年的俸禄了,这也算得上意外之财。琴濯拿了个小些的揣在袖子里的,其余的让孟之微妥善地拴到了马鞍下用披风盖着。“把这个小的破开,一会儿我们去买好吃的!”孟之微笑笑,看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忙催促道:“我们也快进城吧,揣这么一包银子我都觉得没安全感。”两人紧赶慢赶,进城已是华灯初上。琴濯原本想去吃一碗热馄饨,可天冷又黑得快,老板今日也早早收了摊儿。这冬天的头一场雪后,众人好似都想在家躲躲懒,街上也没几个人。琴濯和孟之微从街头到街尾走了一圈,也没有特别中意的,不耐烦再走,看到一个摊子前还剩着最后两块雪花酥,便买了下来。雪花酥一直放在模子里,脱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许余热,捧在手上也暖呼呼的。琴濯咬了一口,满满的花生杏仁在糖浆里裹着,饱满鲜脆,糖在齿间嚼开的时候,似乎也带着一股热流,让人心里极大的满足。“要是能放点核桃就好了。”琴濯自己在家做时,在用料上都会变换一下,有时候是核桃,有时候则是榛子仁。孟之微吃惯了,就觉得核桃比花生的好。琴濯不禁笑道:“这才是正宗的雪花酥,我那都是自己瞎折腾了,你往后可别四处说了班门弄斧。”“我吃独食还来不及呢。”孟之微说罢却又叹了口气,“不过我觉得现在吃独食的地位也不保了,都被皇上和杨大人给分了。”“偏心了不是?你怎么不把赵大人也算进来。”孟之微说得有理有据:“说起来文汐倒是很少来,还是我们三催四请,要是他哪天主动上门蹭饭,我可要惊讶好久。”“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连皇上都引来了,到时候要是吃穷了,就让皇上开国库给你补去。”孟之微舔了舔牙床上的糖,故意道:“都说吃人嘴软,你说我要不跟皇上去要几千两银子的买菜钱算了。”琴濯抿起一个笑容,道:“你这不是当皇上脾气好,是根本就拿他当冤大头了吧。”这话也就两人开开玩笑,孟之微觉得皇上必然不会小气,可他敢给自己也不敢受。他入朝以来,受过最大的封赏也就当状元时的那栋宅子跟之后那顿大闸蟹了,这大小虽不能等同,却是能说得上名号的。薛岑一向赏罚分明,却也不是随意依着脾气乱赏一通,孟之微猜想自己下次受嘉奖应该就是军器所建成的时候了。“你说到时候我跟皇上要点什么好?”事情还没完,孟之微已经幻想上了,不过琴濯也没打击她,直言道:“当然还是要钱了,只有钱才是最实在的!”“这倒也是……我原来还想能不能让皇上开了御膳房的库房,到时候想吃什么自己取呢。”“出息!”琴濯拿肩膀推了她一下,“那你不如直接举荐我去御膳房当掌厨算了。”这个主意孟之微倒是想也不想就拒绝:“那吃独食的就成皇上了,我可没那么笨!”“也对,免得我哪天又看那条龙不顺眼了,给他在菜里加点巴豆,到时候我们琴、孟两家才是要绝后了。”琴濯幽幽的语气让孟之微头皮一麻,用雪花酥堵她,“你这樱桃小嘴能不能少说些这么骇人听闻的话!”“我只在你跟前说的,要是哪天皇上用这个拿捏我,那一定是你告密!”琴濯冲她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跑远了。此夜过后,冬天的寒冷才真正开始。钱州的冬天很短,却远不比干燥的京城好挨。琴濯早就盼着打道回京了,只是军器所那边一直没动静,她只能趁着空闲时间将院子看好,让阿昭和灵溪他们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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