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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趁她喝醉了行禽兽之事,还行得如此……禽兽不如。“醒了?”杜一然端着牛奶面包推门进来,“先去刷牙,吃点东西再接着睡。”宁璃手一捞用被子蒙住头,使起小性子:“我不要,太累了没力气。”杜一然走到床头把早餐放下,接着毫不体贴地将遮在她头上的被子扯下,严厉地说:“宁璃,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最好识相一点。”哈?没搞错吧?大清早被人用这种方式骚扰,还是将她吃干抹净的始作俑者,宁璃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气得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你找我算什么账……”待她看清杜一然脖子上和胸前的盛况,宁璃整个人都傻得说不出话了。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将浴袍的前襟微敞着,便于她认识到昨晚他也被蹂躏惨了,甚至比她身上的战况更为精彩。原本想说的话被悉数咽回肚子里,宁璃忍痛从床上爬起来,脚刚落地,一个踉跄又扑进杜一然怀里。冷冽的声音从宁璃头顶幽幽飘下来:“酒还没醒?”“醒、醒了,就是有点腿软。”混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居然还敢凶我!身残志坚地刷完牙,在杜一然的密切监督下吃完了早餐,宁璃认罪伏法状端坐在床边听候发落。只是她觉得自己有点无辜,因为她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分明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杜一然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俯视她:“你昨晚究竟去哪儿了?”宁璃眨巴了几下眼,他要算的账是这个?转而一想,可不就是这事撒谎暴露了么!宁璃顿时心虚不已:“逛、逛街……”“嗯?”尾音上扬,警示意味十足。宁璃垂下头老实交代:“跟朋友去喝酒了……”绕是她再怎么长袖善舞,喝断片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趁杜一然怒气值满格之前,宁璃决定出卖队友,于是像小学生一样乖巧地举起右手发言:“事先声明,是茜茜缠着我非要我带她去的,就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个同事,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喝多了没听见……”“那又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宁璃越回答越小声:“我不太懂鸡尾酒,也有可能是胡乱错点了杯烈性酒,喝了上头……”“你对自己的酒量能否有点清晰的认知?”杜一然冷哼一声,话锋一转又问,“那王傅清又是怎么一回事?”“在酒吧里恰好碰上了,聊了几句而已,我才不跟他玩呢。”宁璃顺着他的提问一五一十地回答,一想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遇见他了?”杜一然怒瞪她一眼,何止她遇到,还跑他家门口来耀武扬威了!见他这副表情,宁璃讨好地拉起杜一然的手撒娇:“不要生气嘛,我就是和小姐妹出去玩耍了一下下,又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对吧?”杜一然不为所动。宁璃撅起嘴:“你出去应酬我都从没查过岗或是说过一句不是,杜一然你不能这么双标。”杜一然眉梢动了动,意识到一丝理亏,却仍旧嘴硬说:“至少我到家都是清醒的。”说不过他,宁璃只好又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不要生我气了嘛,好不好?下次我要是出去喝酒,一定跟你一起。”“这招你昨晚用过了。”“……”“发挥得堪称淋漓尽致。”宁璃的脑袋霎时“轰”地一声,炸开了。她隐隐约约记起来,昨晚,似乎确实大概好像是她主动地强迫了杜一然来着……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杜一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昨夜夫人盛情难却,为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宁璃脑袋里嗡嗡的,依稀想起昨晚杜一然好心要帮她洗澡,她却先解了他的衬衣扣子,还大言不惭地吻着他说要让他唱征服。“不过我暂时没有刚开荤就被榨干的打算,所以今后还请夫人高抬贵手,稍微克制一下。”说完,杜一然绕过她回到床上躺下,阖上眸,看样子是累得够呛。见他态度和缓,宁璃老脸皮厚地顺势跟着爬回床上一起补觉,抱住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侧蹭了蹭。杜一然无奈,本想等她醒来好好说教她一通,让她长点记性以后别再在外面喝成那样。可她只需稍稍软下态度糯糯地撒几声娇,他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宁璃枕在他肩侧,才想起来问:“昨晚怎么会回来住了?”“不然你还想睡在哪里?”杜一然的声音赫然危险。喉咙被卡了一下,宁璃弱弱地解释自己的意思:“这阵子不是都住宁家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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