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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和琴酒先后弃牌,牌桌上只剩下了北原幸和月见山沧。
月见山沧好整以暇地打量北原幸,单手托着下巴,好奇问:“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我弃牌?”
北原幸依旧没有上桌,也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把完全没有相关的事情揪出来,提了个开头。
“你们原本组这场赌局的目的是军火交易?”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的井手庆吾和福原阳太措手不及。
北原幸是怎么知道的?
消息被泄露还是通过眼睛看出来的?
北原幸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想什么呢,当然是基于推理,你们以为我有读心术?站在这里就很知道你们的计划?”
黑手党,政治家,组织。
这三方势力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装备。
显然,远离日本且切断信号,为的是装备和木仓械。如果是为了钱,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井手庆吾:有没有读心术,有区别吗?
福原阳太:没区别。
“不过看你们的反应,说明我推理的没错。”北原幸看向安室透,“跨国犯罪集团,日本本土的黑手党以及政治家,暗地里做着军火交易。这个国家能待吗?”
“zero,你干脆和我走算了。”
安室透避开了这个问题,语气温柔,“kou,拉链拉上,风大容易着凉。”
“哇哦~”贝尔摩德吹了个口哨,语气促狭,“这还是冷漠的神秘主义波本吗?”
琴酒斜睨一眼,语气不善,“他是日本公安。”
北原幸冷嗤,不理会琴酒和贝尔摩德之间的相互试探。
回避问题,说明zero拒绝他的提议。
月见山沧五指微微攥紧,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sweetie,你该理一下我。”
北原幸:“别用这个恶心巴拉的称呼,你实在想用可以对着清水伊司用,胆小的犯人A先生。”
清水伊司轻咳一声,冷白的肌肤拢在朦胧的月光下,被游轮两侧昏黄灯光一招,显得温柔又无害。
然而他脊背挺直,面上表情严肃,像是一把笔直的道德标杆,“这不行,我和月见的关系不能用这种称呼……月见会不高兴。”
月见山沧挑眉,北原幸也挑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
北原幸:哦,还没挑明对清水伊司的喜欢,胆小鬼一个。
月见山沧:本体知道了他没有挑明对伊司的喜欢,且在心里骂他。
把柄递到手边,哪里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北原幸推掉之前属于下册的计谋,高高兴兴地往凳子一坐,柔软的坐垫随之下陷。
“伊司。”他盯着月见山沧愈发阴郁的视线,看向容貌俊秀宁折不弯的青年,“我有一个和月见山沧有关的秘密和你分享,这个秘密能让你把这家伙引回正途,想听吗?”
清水伊司下意识上前一步。
月见山沧抬手拉住,嗤笑一声,“我弃牌,你闭嘴。”
北原幸明媚一笑,“成交。”
第三轮下注结束,进到第四轮,在牌桌上只剩一位玩家的情况下,北原幸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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