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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沈之璋立马反对:“别叫别叫,老毛病了,别搞得鸡飞狗跳的。”叫太医是小事,搞得沈老夫人哭哭啼啼那就麻烦了,大半夜的,太罪过了。“那……”锦书经验不足,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想了想还是倒了一杯热水,多喝热水,总没错吧?“真没事?”锦书递给他水再次确认。“没事没事,多谢了。”沈之璋拥着被子小饮几口,感觉胸腔一暖,似乎好受许多。目光却意外地落在锦书的光脚丫子上。借着昏黄的烛灯和月光,瞧着一双脚丫洁白如玉,小巧玲珑。都说女子的脚只有丈夫可以看,这么一看似乎……沈之璋立马移开目光,轻咳一声:“夜里凉,你还是穿上鞋吧。”锦书并没有多想,哦了一声,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这孩子怕是有什么旧疾,锦衣玉食的公子哥睡地板估计也是头一遭,万一再搞出一场病来,明天她可就说不清了。不仅殴打驸马,还虐待驸马导致生病,到时候再上热搜,估计又要被太后皇后静妃挂在道德高地训斥一通了,想想都头疼。于是她立马决定:“上床上床!你快去床上睡!”沈之璋一口水呛住咳嗽半天:“啥?”锦书这才反应过来,登时脸颊有些发烫,但还是坚持解释道:“你去床上睡吧,明天你要是病了,我可就说不清了,《女戒》非抄到断手不可。”“啊?”沈之璋愣了。锦书已经拧着眉头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快去啊!咋的不乐意?”———————————十分钟后。锦书:床大就是好啊!楚河汉界真是个好东西。怎么办,突然间有点小紧张,沈之璋要是敢越界她就敢剁他腿。沈之璋:我干!床真软?铺了多少层啊?我干!枕头好软,还能这么用啊?回去我也想搞一个。有点舒服,好像也不怎么疼了。还有一点香,嗯,挺好闻,哎呀,这个气氛挺好,还有一点小紧张呢。锦书立马煞风景:“你平时打呼噜吗?”沈之璋黑脸:“应该不吧。”“嗯?”“好像偶尔打。”“嗯?”“如果我打呼噜,你就推醒我。”沈之璋败下阵来。“嗯,好。”室内重新恢复安静。锦书又确认了一遍被子筑起来的“楚河汉界”是否牢固。折腾了一通,已经超出了她平日良好的睡眠时间。疲惫的锦书同学意识渐渐模糊,逐渐进入梦乡。——————————冬猎叛逆锦书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她的老公处成哥们儿,感情纯洁到就算同床共枕都没有一点杂念。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丈夫,可她好歹是个女的吧?对方这么平淡冷静,还真的让她有一点点的郁闷,十分有挫败感。大概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自己可能永远也遇不到了。这也许就要归功于颜值和身材了。女人啊就是别扭,要是有人动手动脚呢,还要哭着喊着拒绝,要是别人理都不理,又要担忧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有些平凡普通的脸庞。没有明显的短板硬伤,也没有非常立体的五官,皮肤还算光洁,打远处一看,就是一个亲切的路人甲。最近可能伙食太好,脸颊还有一些肉肉的感觉。再看看身材,不到十六岁的年纪,一切才刚刚开始。尤其是穿了几层衣服后,胸前简直就是五a级景区。她捏捏自己的脸蛋,沮丧起来。————————————徐嬷嬷风风火火的冲到洗衣房时,小环正打帘出来,见她飞驰而来,一脸诧异的问道:“嬷嬷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徐嬷嬷探头探脑,着急上火:“床单呢?”“啊?”徐嬷嬷急切中带着一点隐秘:“公主刚刚换下来的床单呢?”“已经洗上了啊?”小环一脸茫然:“公主最喜欢那一套床单,奴婢还特意吩咐她们立马就洗……”“哎呀!蠢才!平时干活也没见你们这么利落!”徐嬷嬷气极,她还没过目,怎么就洗上了呢?她气鼓鼓地一甩袖子:“黄毛丫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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