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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般的脊背上遍布着红肿泛着血丝的鞭痕,在沈识心里这确实不算什么严重的伤,毕竟他以前同莫如霜练刀渐入佳境时再重的也受过,可在寇窈眼里这已经够严重了。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只穿着罗袜下床去拿金疮药:“你皮糙肉厚的都快被打得见血了,这还不严重?”沈识无奈道:“你就不能说我点好听的。”这已经够好了,至少不是师公下手。若是师公动手打,他估计得十天半个月爬不起来,种情蛊都要一拖再拖了。罗袜上虽没有沾上灰尘,却也不能穿着上榻了。沈识替她褪掉,又用手捂了捂在地上踩得有些微凉的足。白皙小巧,一只手就能握住,玉件一样。脚腕上的红绳被这白映衬得格外艳丽,明晃晃的勾人。这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沈识道:“地上凉,日后不许只穿罗袜或光着脚下去。”“知道了知道了。”寇窈敷衍地应了两声,“你趴好,我给你上药。”金疮药是寇窈以往亲手调的,不似平常的那般刺得人伤口又辣又痛,而是微凉的。寇窈的手指也微凉,轻柔地落在他背上,羽毛一般的痒,像是落在了心上。沈识只感觉自己如在云端。让寇窈给他上药,这是几个月前都不敢想的事,如今却真切无比地发生着。身侧的姑娘还俯首吹了吹,语调也是软的惑人的:“还痛不痛?”沈识眼神有些飘忽:“背上不痛,别的地方有些痛。”让沈识都叫痛的定然是不小的伤了。寇窈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谁料沈识却坐起身抓着她的手向别下探。她一时有些语塞,狠狠拧了一下,听他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阿窈。”他说,“再重一些也可以。”寇窈抽回手瞪他:“你好生禽兽。”沈识权当她在夸赞自己:“阿窈,这可是我桂花酒沈识很是诚恳,“我来给你赔礼……寇窈想要从榻上下去和莫如霜说话,可还没等她有动作莫如霜就走到了床边。此时再掀起床帐下去难免会被察觉出异样,毕竟沈识这么大个人藏在锦被之下依旧显眼。寇窈只能撩起床帐只将脑袋弹出去,还不忘将床帐紧紧裹住以免露出端倪。“阿娘,怎么啦?”她在榻上衣衫不整时的确爱这样只探出个脑袋说话。莫如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当她已经更衣准备睡下了,只问道:“我昨日差人将院中树上的蝉都粘了,省得扰到你睡觉。如今还觉得吵么?”今日在屋中似乎的确没有听到蝉鸣。寇窈跪坐在榻上乖巧答道:“不吵了。”所以阿娘您快些回去吧。沈识裹着锦被躺在她身后,透过缝隙看到她摊开在榻上的花瓣一般的裙摆,也闻到了她身上清透的甜香。她从小到大似乎都爱用这种香膏,让人无端想起被雨露打湿的牡丹,馥郁又惹人垂怜。离开的这几个月里,她却没用过。如今这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鼻尖,他的心便凭空痒了起来。纱制的裙摆拂过手被,像一个轻柔暧昧的梦。沈识一寸寸伸进去,熟练地摸到她的腰间,手指一勾一扯,整只手便探了进去。因着她此刻半探着上身讲话,后头便自然而然翘了起来,腰又塌下去,是个柔软招人的弧度,也很方便人作乱。正在与莫如霜说在明州经历的寇窈突然僵住了。那一瞬间她几乎要哭出来,心中将沈识骂了千百遍,又怕莫如霜生疑,只能强撑着镇定继续同她交谈。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可身体却是天壤之别的反应。羞恼与快意夹杂着汹涌着想让她决堤,她却只能艰难地严防死守。不知是不是幻觉,寇窈几乎觉得自己听到了细微的水声。阿娘就在这里,习武之人五感敏锐,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问完寇窈想吃什么馅儿的月饼后,莫如霜终于意犹未尽地住了口。不知是不是因为困得很了,寇窈眼睛里都蓄了些蒙蒙的水汽,眼眶也有些发红。莫如霜有些心疼道:“赶快歇息吧,明日里还要祭月放河灯去呢,省得到时候没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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