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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耳朵掏完,彭靖用水把手洗干净,又在柔软毛巾上擦干才动手给沈凌志按头。“你平常给人洗头都要做这些事吗?”沈凌志问他,“不仅要洗头,还会掏耳朵,和按摩…”彭靖摇摇头解释:“不是,洗头是基本,如果要掏耳朵和按摩,是要额外加钱的。”“那你给他掏耳朵和按摩了吗?”沈凌志突然一把抓住彭靖的手腕,大拇指和食指扣在手腕腕骨上,又顺着手腕线条往下滑,最后拽住了彭靖的手掌,大拇指埋在彭靖的手心里,那里掌纹交错,温热柔软。“他没有付掏耳朵和按摩的钱呀,”彭靖眨眨眼,“他和你不一样。”你不用付钱,我也会这么做。沈凌志听得心里飘飘的,像是天上的云都钻进了他的胸膛里。他们一起吃了饭才回去。十月才过了一半,彭靖的手就开始慢慢冰起来了。他一天里总是要碰水的,碰水的时候还能勉强借着热水暖暖手,可一旦下班离了水,彭靖就手指冰冷,插在兜里动都不愿动。沈凌志把手强硬地插进彭靖的口袋里,滚烫的大掌把彭靖缩成拳头的手包住。他心里暗暗得意,除了自己,彭靖现在还有什么朋友能抓住他的手?彭靖全然不知沈凌志心里这些幼稚的比较,他今天累得很,连用脑袋稍微想想为什么沈凌志看到江岱会变脸的原因都懒得想,他没有办法分清沈凌志的变脸是友情还是爱情,索性安心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但不对劲的地方不少。晚上气温更低,彭靖缩进被子里,不停地擦动两只脚,却还是没办法暖和起来。冷得他睡不着。可能还是被子太薄了。这床被子是彭靖姑妈留下来的一床秋被,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内里的棉花又薄又少,沈凌志知道他怕冷,总是把被子多分给他一点,但也没什么用。彭靖困得不行,尽力缩起来让自己暖和一点,眼皮上下打架,意识都昏昏沉沉的。“彭靖?”沈凌志翻了个身,小声叫他。“嗯…”彭靖勉强睁开眼,“怎么了?”沈凌志又靠近了点,他的手抬起彭靖的头,手臂飞快伸过去把人的肩膀揽住,最后稍微一用力就把睡意朦胧的彭靖抓进了怀里,彭靖的鼻尖正抵着沈凌志的左胸,沈凌志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彭靖的发旋。“阿靖。”彭靖的睡意终于被这两个似曾相识的字给惊醒,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得自然发问:“为什么…这样叫我?”“你喜欢别人这样叫你吗?”沈凌志声音里居然有点委屈,“我今天听到他这么叫你,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好不好?”“我没有喜欢…”彭靖抬起头解释,正好撞上沈凌志低头,两个人鼻尖撞在一块,嘴唇都近得不得了,呼吸胶着在一起,把周边的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他怕得想躲开,下意识挣扎,柔嫩大腿不小心蹭过沈凌志的腿间,沈凌志呼吸一滞,把彭靖扣得更紧。“你别乱动。”彭靖知道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怕沈凌志真的起反应,这样下去自己起反应是迟早的事,于是他乖乖缩在沈凌志怀里,闭上眼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等念到藏水·十九彭靖把额头抵在沈凌志锁骨下方紧实的肌肉上,他一直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缓慢起来,可沈凌志一逗他的龟头,他就忍不住喘。被子上下起伏,彭靖半张脸埋在里面,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直湿哒哒的,被一根凶恶可怖的阴茎抵着的大腿,也一片黏糊。他想努力抓住沈凌志完全勃起的,沈凌志称之为鸡巴的东西,但是沈凌志的手指不肯放过他,沈凌志一直在搓彭靖水红色、圆润的龟头,指腹在马眼缝上滑上滑下,然后带走刚刚分泌出来的新鲜的清液,最终把原本干燥的龟头沾染得水汪汪的,沈凌志稍微用点力气,彭靖就能听到啧啧作响的水声。爽得他止不住地在被子里喘,手抖得连抓沈凌志的阴茎都抓不稳。于是他几次都让那根庞然大物逃脱了他的手掌,引起沈凌志略有些不满的闷哼,沈凌志挺了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往彭靖手里送,低着头催彭靖:“彭靖,彭靖,抓紧点。”沈凌志又加快了速度,他终于开始摸彭靖的囊袋,小心地握住两颗小球在手心里揉。他们俩都没脱内裤。在沈凌志说完那句“它好像硬了”之后,事态就有些不可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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