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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搭伙过日子还真过出感情来了。原本是想等沈凌志稳定下来,两人就差不多分道扬镳,但事情不可控制地演变成了他每天晚上都躺在沈凌志怀里睡觉。彭靖抽抽鼻子,磕磕绊绊地和江岱讲起了昨晚的事。江岱盘腿坐在小床上,听得很认真。等全部说完了,他再一次叹了口不符合他高中生身份的气。“你别叹气了,”彭靖用力揉着鼻子,把鼻头揉红,“我知道我不应该喜欢直的。”但心动这种事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呢。江岱摇摇头:“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他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彭靖无措地看他,眨着眼睛等江岱的下文。“我知道,你肯定是想着看他对郭川敌意那么大,对我也有敌意,你就往吃醋这方面想,”江岱手撑着下巴,认真地给彭靖分析,“当然不排除真的是喜欢你的那种吃醋,但是独占欲吧,在什么感情里都会出现的,不只是爱情里,作为朋友有独占欲也是很正常的…他是哪一种还真不好说。”彭靖愣在原地,只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友情的独占欲,我不懂的,我没有什么朋友,”彭靖艰难地开口,“上学也是,我成绩不好,长得又矮又小,大家都不愿意和我说话…出狱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出狱两个字让江岱呆了一小会,彭靖这才意识到江岱才知道自己坐过牢。“我之前没告诉你,”彭靖苦笑着解释,“我和他都坐过牢,也是出狱之后才认识的。”“对不起,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之前看你没问,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彭靖突然再次意识到坐过牢这个标签会多么容易让人产生厌恶和反感,他不知道江岱是怎么想的,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把凳子往后挪了挪,离江岱远了一点,“如果你不想和我说话,我现在就让别人帮你洗头。”江岱伸手拽住彭靖的手腕把他拉了回来。“想什么呢,我干嘛不想和你说话?”江岱翻了个白眼,“我说咱俩是朋友咱俩就是朋友。”“阿靖,他说不知道,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江岱说得极为认真,“给他一点时间。”“不过他都说了,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会轻易离开你的。”彭靖看着黄灯消失,顺着人行道走过去。江岱说得对,彭靖深呼吸一口气。沈凌志嘴里的“最重要”,彭靖能看得出来不是假的,只是是哪一种最重要,沈凌志未必能分辨出来,所以他决定鼓起勇气回去和沈凌志好好谈谈。如果沈凌志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那他愿意在沈凌志想清楚前耐心地等待,但是最后沈凌志选择友情的话,就算沈凌志不走,彭靖也会选择走。这是最坏的结果。他忍受不了以朋友的身份持续地按耐自己的感情。彭靖掏出钥匙开门,屋里却一片黑暗。这个点,沈凌志本应早就下班回来了。彭靖抖着手拉亮灯,看到床上的被子依然维持着前天晚上的形状,整整齐齐,好像没动过,他把门关上,看到敞开的塑料衣柜,里面少了不少衣服。还有保温壶里的水,是冷的,一看就没有人烧过水。原来最坏的结果背后还有更坏的结果,彭靖没能等到“不知道”的答案,彭靖还没迈出离开的步伐,沈凌志就先走了。奔跑·沈凌志·二十六奔跑·沈凌志沈凌志稍微坐直了点,看向车窗外。远方天空呈灰白色,只亮了一小点,像是被一位任性的画家在黑色画布上描了一笔白色颜料,窗外丛生的植物随着列车往前行驶,只是在黑暗里晃出一个虚影,倒是远处那点天亮,一直浮在窗外。火车从湘中丘陵地区出发,顺着湘江蜿蜒而上,跨过洞庭湖,然后才慢慢悠悠地游进湖北境内。对于湖北,沈凌志的记忆虽然久远,但并未模糊不清。他生长于武汉周边的一个小县城,虽然离江城近,但实际上并未沾上江城飞速发展的过多好处,普通县城,普通生活。火车似乎是上桥了,沈凌志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往外看。宽阔浩渺的一条大江摊开在桥下,越来越亮的天空打了好几束光在江面上,清晨风大,把这弯水吹得左摇右晃,波翻浪滚。到长江了,沈凌志心里默默地算着,不远了。八十元一张的火车硬座,捱了五个小时,倒也捱了过去。沈凌志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想着回去以后怎么面对彭靖,一会又思索着见到家里人,该说些什么。两件事都不算容易,沈凌志想得头疼,心脏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想着彭靖,一半想着家里,结果还没想清楚,火车就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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