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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云打破了这份尴尬:“老娘,我和哥先去新房打扫一下,还有些东西没布置好,晚上再回来祭祖。”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是看沈凌云结婚,这一点沈凌志没忘,他也不愿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二话不说跟着沈凌云出了门。沈凌云买的房子就在老房子附近,是精装房,他们在新房里忙活了半天,把婚房布置好。大床上是新买的婚被,摸起来很软,是很熟悉的手感。沈凌志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他给彭靖买的那床被子,两床被子材质大概差不多,只是眼前的这床,明显是含有更多意味在里面的。沈凌云喘着气,颇为满意地看着这床被子:“这床被子我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哥,等你结婚时候,也要选床好婚被。”选了好久,选床好婚被,沈凌志反反复复地嚼这几个字,嚼着嚼着,一股热气从脚底直接蹿上了脸,他想起来,自己也曾经认真地选过一床被子,就是为了让彭靖盖得舒服一点,为此他还花了大价钱。“虽然是贵了点,”沈凌云还在说话,“但怕她盖得不舒服,还是选了这床。”沈凌志抬头瞅了眼自己的弟弟,他脸上明显浮着一层不好意思,而那句话里的“她”,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新娘子。他当初选那床被子的时候,也是怕彭靖盖得不舒服。这算怎么回事?沈凌志一直在胡思乱想,他居然把自己曾经干过的事代入到了选婚被里,不对,不对,这是不同的。沈凌志严肃地摇摇头,他担心彭靖盖得不舒服是因为当时他生病了,并不是出于自己弟弟对新娘的感情。但他还是脸红得厉害,身上也跟着出了层细汗。“出…出去说吧,”他擦了擦额头,“里面怪热的。”沈凌志转身就走,他是再也不想看到那床婚被了。晚上祭祖的时候,他主动站在一边,没和沈凌云一块上香。他做的事,不仅不能让祖上光荣,还让列宗蒙羞。“站那干什么?”沈利国又哼了一声,“不祭祖你回来做啥子?”沈凌云赶紧塞了三炷香在他手里,拉着他跪下。他愣了好一会,才犹豫着磕了一个头。“爸妈天上有眼,”母亲对着牌位絮絮叨叨,“大孙在外漂泊十二年,今日归家祭祖,小时冲动不懂事,犯了大错,受罚十年,现已改过自新,望爸妈天上保佑志子,往后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堂堂正正,多做善事,多积善德,赎一分罪,少一分孽…”沈凌志郑重地磕下了第三个头。他不能和沈凌云比,身上背了条人命,不说买房买车,此刻能有一份稳定工作,认真且努力地活着,已经算是堂堂正正了。很多人出狱后,又进去了,反复进出,竟然没有哪一次真正出了狱。但沈凌志早在被彭靖在体育场拥抱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绝不会再犯同样错误。但现在他还有一点点贪心。他久久地将头抵在地上,心中默念。沈凌志想再多赚一点钱,让彭靖和自己能租得起更好的房子,让彭靖过得更轻松一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想到彭靖,沈凌志感觉脸上发烫,但他还是虔诚地默念了三次,才站起身来。晚上睡觉时沈凌志都还在想彭靖。现在想来,昨晚他一定是伤心到极致了,眼泪大串大串地往下掉,哭得鼻头通红,最后还跑去了外面,沈凌志回想起彭靖哭得样子,觉得左胸口有点涩。不知道今天他情绪有没有好一点,会不会按时吃饭,沈凌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杂货店的老板有没有告诉彭靖自己回湖北去了。他本来想去追彭靖回来,但时间已经不早,赶去市里的火车站还要一段时间,沈凌志匆匆忙忙收拾了衣服,又觉得不能什么也不说就走了,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纸笔,只好出门去杂货店里拜托柜前的老板,老板为人热情,和沈凌志还算熟,每天看见他俩下班也会打招呼,让他传话,沈凌志也还算放心。沈凌志把灯关了,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往怀里总有个人,今天是什么也没有了。沈凌志把被子裹紧了点,失落起来,他是还想抱着彭靖,可自己现在又要以什么理由呢?喜欢两个字像是一道槛横在他和彭靖之间,彭靖向他伸出手,可沈凌志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跨过去。大概是火车上累得慌,沈凌志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早上是被沈凌云叫醒的。“哥,醒醒,”沈凌云一脸兴奋,他已经换上了婚服,头发也认真梳过了,“不早了,我要去迎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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