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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得有点过头了,但虽然整天在军队里打滚,凌初却长了一副细皮嫩肉的好模样,举动也安安稳稳,并没有常见的军人的粗犷之气,若不是顾筝几经证实,根本想不到这个人在十几岁的时候,居然是个能私自偷枪与人较量的蛮丫头,以至于她在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听人提起“凌小司令刀法过人”,仍然有几分错愕。
凌初的确有一柄长刀,刀身窄长,与日本军刀有几分相似但略短几分,几乎从不离身,但顾筝听说那是李老爷子送过凌初的礼物之后就再没留心,等上了心仔细打量刀柄刀鞘的磨损和凌初对这柄刀的熟悉程度,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如人使臂——估计就是这个意思吧。都说八路军擅拼刺刀,凌初这程度也称得上以身作则。
不过顾筝转念一想凌初好歹也是一军首脑,与人拼刀的机会微乎其微,但她很快发现她某种程度实在是高估了八路军的保安功能,结果还结结实实挨了他人一巴掌——那是顾筝有生以来第一次挨巴掌,也是最后一次。
五月麦收,也正是八路国军伪军日军全体大动员的时候,国军严阵以待偶尔浑水摸鱼,伪军日军扫荡兼抢粮,八路四处游击再把粮食抢回来。本来凌初应该坐镇司令部静待四面八方战报,不料突然得了情报有汉奸泄密,不得已又一次转移。
这一次转向马家沟,那里是雍山支队的第二个秘密司令部,一营精兵正在集训,与分散游击亦兵亦民的地方部队不同,和凌初身边的警备连一样,是作为支队的王牌力量用于打硬仗的。
结果,就在转移的途中,出事了。
原本凌初牵着一队日军在山里转,只要再转一次方向就可以把他们甩掉了,可一行人走到俗称黑风口的山谷背风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老百姓!背猪扛羊,携老扶幼,都带着家当。
凌初一见脸色就变了,放警戒哨的游击队员招来了队长,被她一顿雷霆暴雨的猛批:“你们转移群众怎么能到这里呢?!”
凌初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历来八路军转移时都有一定的活动范围,各个部队都心中有数,一方面是为了聚集部队时不至于找不到地方,一方面也是为了转移群众时不会遇到清剿的日军,殃及池鱼。
这队长姓周,二十来岁年纪,背着杆三八大盖,被凌初一训脑门上也见汗了,涨红了脸半天才说出话来:“不是说了不走黑风口么?”
两边一核对情况,各自无语。这一带有两个黑风口!另一个黑风口与这个黑风口东西相对,远在百里之外。八路又没电台,全靠人来回传报,出了茬子都没法及时补救。
顾筝是事后才知道原因,但她当时看着一片黑压压的老百姓立刻就心凉了。其他的姑且不说,日军一会儿赶上来,这些老幼母孺跑得掉么?而凌初身边能打仗只有一个警备连,加上游击队也不足百人,就算顾筝不懂军事,也知道即使把装备之间的差距忽略也没可能抵挡住千把日伪军的。
她正想着,八路那边已经结束会议,分配完任务了。剧团的肖团长领头,招呼着这帮老百姓向山上走,凌初和几个干事也跟了过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跟凌初几个人打招呼:“走吧。”
“去哪儿?”
凌初指了指鱼贯上山的人群,然后说:“你们和剧团的同志们先走,我们在后,警备连的同志们留下来阻击。”
“和老百姓一起?”顾筝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八路的火力,这根本做不到啊!
“是啊,”凌初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柄擦的闪闪发亮的掌中雷的小手枪递给顾筝,“里面有三颗子弹。”
顾筝还在发怔,杨神父明白过来就急了:“这场仗你们输定了,应该立刻撤退!”
凌初脸一沉,一语不发的向前走,杨神父还想争辩,山脚下突然炮声震天,几个人都没再说话。
警备连是雍山支队精锐中的精锐,一色的三八大盖,但是每个人,也只有不到一百发子弹。对上野炮人还能活么?
微乎其微。顾筝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咬着牙向山上爬,快到山顶的时候,一回头突然发现山半腰乱了。
远处枪炮声尤自未绝,火光冲天,但是从山谷两侧包抄上来满山遍野的日本兵,从山半腰追上来,顾筝看着满山钢盔闪亮,摸了摸手里的小手枪,看了看身边慌神的老太太,一咬牙把老太太手里的鸡打在地上,搀起老太太,喊了声“快跑!”,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路向上跑。
凌初和剩下来的不到一个班的警卫员,到底在哪里?杨神父和许鸣在哪里?她身边的人到底能活下几个?顾筝听着身后的呼号,一个字都不敢想,也顾不上想,只是一个劲儿跑,跑,跑,直到翻过山头,再翻山头,突然山顶上呼啦啦冒出一堆灰扑扑的人来,老太太脚一软摊在地上,顾筝仔细一看,那个周队长光着个膀子,一手抱着枪,一手使劲挥他那件小褂——“自己人!”
八路的援军!
负责联络的警备班班长李铁腿冲在前面,据她说顾大小姐见了自己,松开老太太的胳膊掏出小手枪转身就往回跑,速度之快连八路军战士都几乎赶不及——而顾筝自己回忆说看见那件小褂,她脑袋嗡的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着回去找杨神父许鸣——但她第一个找到的人,却是凌初。
凌初正和一个日本兵拼刺刀,二人正在僵持,结果顾大小姐冲下山来,如神兵天降,对着那个日本兵就是三枪,顾大小姐枪法惊人,一枪打在日本兵钢盔边缘划飞,一枪打空,一枪正打在日本兵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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