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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麒的计划给得事无巨细,唯独需要的是于曼颐的一些演技,她也的确在于家人面前到位地表演了一套流涕、流泪、哑声说话。
这传染病的威力下午已经在乡里传开,人人都被于曼颐吓得退避三舍,下午和她相处过的三妈尤其脸色煞白。
为了避免她起疑心,方千还在一旁大肆宣传道:
“这病刚感染没什么预兆,一病发就是爆发!上一刻还精神抖擞,下一刻就浑身乏力。曼颐这症状比其他几个学生都重,看来她是很容易爆发的体质!你们都离她远些,远些!”
于曼颐靠着小黎的肩膀,听见有人站在远处问:“你们两个和她一道回来,在马车上相处那么久,该不会也要爆发了吧!”
“我们早在上海就被传染过一次了,”方千振振有词道,“我们早就有了抗体,抗体就是……哎!总是我们是不会被感染的,不过小黎与她靠得太近,也说不准。小黎,你一会儿送曼颐回了房,也去自己屋里躺着,这几日先不要出来了,以免突然爆发!”
然后站在于曼颐身旁的小黎也真情流露地点了点头,大家的演技都是如此逼真。
于曼颐在众人让出的一条道路中脚步虚浮地回房,站她身后的方千还没有出戏。于曼颐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就听见方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三少奶奶……下午布坊和曼颐……大事不好……你也别再见人……快都离她远些……”
她实在忍不住笑,笑出半声便把声音转成剧烈的咳嗽。房间里乱作一团,老幺大声喊起来:“二姐要咳死了!三妈和二姐待了那么久,三妈也要死了!三妈死了,三叔会马不停蹄地娶个二房!”
“啐!”
老幺大哭:“妈,三妈朝我吐吐沫,我也要害病了……”
她实在担忧自己笑出声音,背影病歪歪而迅速地消失了。
小黎身量和于曼颐差不多,两人到了她的房间,迅速地将衣服互换,又把发型也照着对方的样子梳好。于曼颐知道自己这一行只是为了去函授课的现场报名,毕竟小黎不能永远在她房间里躺着。两个人将帮彼此打点好装束,于曼颐说:“这次太谢谢你。”
“路上顺利。”小黎说,而后便躺到了她的床上,被子一盖,完全以假乱真。她伸了个懒腰,又道,“这几个月累死我了,能躺几日倒也好。”
于曼颐看着她躺下,又低头望向自己身上的连衣裙,最后将目光投向梳妆柜的铜镜。她愣愣地望着镜子里那个留着及腰长发的年轻女学生,忽然产生了一种身份被调换的错乱。
她急忙将眼神收回来,用头发遮着脸,往小黎住的地方去了。
于家已经很乱了,她躲在小黎房间里,听着下人们忙着烧水,用开水泼地面,给马车消毒,间或夹杂着老幺的大哭。
而于曼颐在这一片嘈杂里静悄悄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夜幕降临的那一刻。她在这静坐的状态下也生出了许多疑惑,例如宋麒到底要如何带她过去,她仍差下的学费如何处理,以及报名函授课程后,那些来往的授课邮包与她的作业该如何通过邮局寄送……
她想不出来,或许见到宋麒的时候,她就能想出来了。
于曼颐闭上眼,迫使自己静下心,静得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当她再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漆黑了。嘈杂了整个傍晚的于家,也像是戏幕落下一般,再度陷入了死寂。
她这次没有拿油灯,因为她无法再在太阳升起钱将灯送回来。于曼颐离开房间的时候还用小黎的包装了两件自己的贴身衣物,当然也塞了钱袋。
她将自己的行李拿起来,用一条布裹住下半张脸,以防被于家撞破时得以蒙混。她吹灭了小黎房里的灯,又闭了会儿眼。再睁开的时候,终于站起身,从房间里推门出去了。
风筝高飞处,在后院的假山。
于曼颐凭着在这座院子里长了十七年的记忆,摸着黑,摸着墙壁,终于从客房摸索到了假山。后院就亮许多了,月亮高悬树梢,假山上有一道蜿蜒反射了月光,因为太光滑,像是一条银箔铺的道路。
那条路她小时候常爬,后来被三妈罚了,就不敢了。她小时候也会从那条路爬上墙头,然而自从假山顶端的石尖被三妈敲掉后,她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了。
于曼颐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那敲掉石头的事,已经过去七年了,她已经长高了好多。即便是没有那块山顶尖石垫脚,她只要敢跳,也是够得着墙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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