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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天,这竟然又是一个秋天,是和宋麒与于曼颐初遇那天一样的季节。
稻谷又在成熟了,这些庄稼似乎从来不管城市里的动荡,它们只是沉默的在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这是于曼颐第一次走公路回绍兴,没有运河的水波与铁轨的顺畅,她被关在马车里,每一次轮胎的滚动都压实在土地上,每往前一寸都那样颠簸。
她吸入了太多让她昏迷的气体,意识并不清醒。但在几次非常短暂的苏醒时,她看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紧紧捆锁着。他们没让她坐着,而是将她丢在座椅之下,又用一些稻谷将她的身子盖住。
于曼颐能感觉到自己后脑的疼痛,那一棍打得不计后果,让她眼前时不时发黑,再配上吸入的迷药,使她用尽全力也无法从乏力和昏迷中逃脱。
马车的窗帘也是被木板钉死的,她看不见车外,也对时间丧失了概念。于曼颐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然而那两个绳结将她的手腕和脚腕捆出了血印,她身上又毫无力气……她为什么这样没有力气!
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这辆马车没有停过。两个车夫交替驾驶,从上海一秒不停地奔回绍兴。于曼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如此清楚他们是要去绍兴,或许她毕竟是这里的孩子,当她回到自己的故乡、又嗅到这里泥土和河水的气息,她的身体自会产生相应的感知。
然而这并不是她自愿回来的。
第四次从黑暗中挣扎着苏醒过来时,于曼颐终于听到了马车之外,车夫们的对话声。她更加确信了目的地,因为他们说着一口与她一样纯正的乡音。
“一动不动,不会死了吧?”
“不会,我刚才试过气。”
“命真硬。”
“是啊。”
于曼颐预感到他们要说些要紧的信息,用尽全力将被捆起的手放到自己嘴边,狠狠一咬,满嘴血腥味。
黑暗终于没有再次迅速将她俘虏。
“看天色,今晚就能到了,刘老板也能到吧?”
“是明天一早,走丞相坟那条路,你知道吧?”
“知道,他在隔壁县城嘛。”
丞相坟,于曼颐也知道。她瞪大眼睛,试图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于家所在的乡下没有刘老板,他们那儿没有刘姓的人做生意,所以刘老板是……
于曼颐压抑住了嗓子眼里的惊叫。
刘丰盐。
是刘丰盐!
她想起了上次那黄包车老伯所说的——于家赔光了彩礼,二妈便将于家大院赔给了刘丰盐。所以他们现在要去……
于曼颐绝望地闭上眼。
她为什么又要回到于家大院,她为什么就逃不出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分明已经见证了三妈的疯,三叔的残,于老爷的痴,和一场遮天蔽日的大火,为什么又入主了新的主人,为什么这些人杀不干净,又阴魂不散!
咬破的手腕不顶用了,血慢慢凝固,黑暗从脑子里再度席卷过来。于曼颐尽力睁大眼,眼皮却控制不住地粘合。马车飞驰,碾过一块碎石,颠得她身体狠狠往起一弹,撞在车座的底板,又砸回车底。
在这个再次昏迷的瞬间,于曼颐脑海里浮现了最后一个念头:宋麒呢?宋麒怎么样了!
然而她没有时间想更多。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马车不见了,于曼颐周遭,已经全黑了。
药效终于过去,于曼颐可以移动自己的四肢。她尽量让瞳孔适应眼前的黑暗。但这不是正常的黑,她显然被关在了一个漆黑的密闭空间里。她的手脚依然是被捆着的,于曼颐滚动身体,去撞击身旁的东西,碰了两下就感觉到了——这是于家以前祠堂的柜子。
她对这地方太过熟悉,因此识别出来并不困难。但是那柜子上分明摆放了许多牌位和祭品,一撞就会咣当只响,现在为何毫无声息呢?
于曼颐在黑暗里意识到,是刘丰盐把于家祖宗的牌位都丢弃了。这祠堂现在灰尘密布,无人使用,与一个库房和牢房也并无差别。
她还想再试着动动手脚,但祠堂门外忽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脚步声。这不是正常人走路的声音,而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在地上拖着,拖着,拖着……
“咣当!”
门被对方狠狠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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