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光昱没念过什么书,词汇量不多,但叙事逻辑清晰简洁、重点分明,不需要何川舟等人再整理一遍信息,必要的内容都说出来了,听得人很舒服。
黄哥欣慰地长吐一口气:“认罪态度很好。”头发又能保住不少。
“杀人动机呢?”黄哥问,“你是什么时候决定要杀了陶先勇的?你跟袁灵芸有那么长时间没见,为什么敢冒险帮她杀人?你上次去勒索她,也是为了跟她撇清关系吗?”
刘光昱收紧五指,紧握成拳,红肿的皮肤因力道而大面积泛白,疼痛缓解了瘙痒,给他带来一丝病态的快感。
他抬起头,说:“不是的。”
他一字一句,沉缓有力地道:“我真恨她。那时候我是真的,有点恨她。”
“恨?”何川舟琢磨着这个字,觉得意味很深,竟然下意识叹了口气。
黄哥问:“那你还帮她杀人?”
刘光昱森然冷笑:“因为陶先勇真的该死。”
他歪着头,唇角轻勾,哂笑道:“慈善企业家,草根创业人。一个人只要有钱,就可以把自己包装得善良、励志、伟大。他私下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毁了别人的人生,他不配。”
黄哥皱紧眉头,有点跟不上这个年轻人的思路,他往前靠了靠,微末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你为什么会恨袁灵芸呢?就是因为看见她跟了陶先勇,以为她贪慕虚荣、自甘堕落?可能我跟你对恨的理解不大一样,痛心跟愤怒,在我这儿不属于恨。”
刘光昱脸上肌肉牵动,想说,可又止住了。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情的由来。他抬起手,痛苦地抚着额头。
何川舟问:“我想知道,转账的时候,你为什么只转了两万三?”
刘光昱纠正她:“是两万三千二。”
“好。”何川舟问,“这个数字有什么意义吗?”
刘光昱喉结滚动。何川舟声线和缓地道:“也许你可以,从你想说的地方开始。任何时间,任何人。没关系,我们不急,可以听。”
他应该确实很想告诉别人这件事,深吸一口气后,两手虚掩着半张脸,从最开始的地方回忆。
“我妈,跟我爸结婚七年后,才生下的我。我不到三岁她就走了,所以我小时候对她没有太大的印象。”
“我爸什么也不干,就是喝酒、打牌、打人。我知道他是个废物,可他是我爸啊,我肯定相信他。他每天都在我耳边骂,说我妈跟别的男人跑了,丢下我懒得管。是他大发慈悲,养我到这么大。
“一直到我六岁还是七岁的时候,我妈找到机会,回来见了我一面。”
刘光昱挡住眼睛,声音闷闷的。
“她其实长得挺漂亮的,比我们村里所有人都好看,就是穿得土。头发拢起来扎得很低,看起来老气横秋的。她回来见我的时候,我还不懂事。我边上的孩子瞎起哄,说她的脏话,我一生气,觉得丢脸,就用泥巴砸她,学我爸的话,骂她贱人。
“她很害怕地跑了。第二天又过来,给我买了鞋、买了衣服,说了几句话。然后离开了。”
刘光昱的声音里多出些哽咽。
有朝一日迟来的悔悟让曾经的残酷变得血淋淋。
这把刀曾经深深地刺痛过许春回,之后一直留在他身上。如同一场漫长的凌迟。
他停顿了许久,才整理好语言。
“后来我才知道,她离开我爸,有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受不了我爸总打她,她觉得自己会死。二是因为我们家真的太穷了。她希望能给我攒点钱,安心读书,将来能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她不识字啊,连普通话都不会说。别说打工了,她去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隔壁的县城。她思来想去吧,找不到赚钱快的办法,最后跟村里一个媒婆约好,把自己给卖了。怕我爸找到她,嫁得很远。对方拼拼凑凑给了两万五的彩礼钱,媒人拿了一千,她自己留了八百,剩下的全寄了回来。”
刘光昱说到这里笑了出来。一声声诡谲的怪笑在房间里阴森地响彻,尖锐的尾音逐渐变调,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哭还是笑。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