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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她竟一直睡到现在。她猛地侧首:“现在什么时辰了?”郁殊眨了眨眼:“才午时而已。”才午时!苏棠脸颊骤热,有谁大喜第二日这么晚醒来的?郁殊低笑一声,顺手将她身后浮动的长发拢到一旁:“你我又没有高堂,后日我陪你去青山祭拜父亲。”苏棠仍怔怔的:“嗯。”低应一声后,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是如何到这儿来的?”郁殊答的理直气壮:“我抱你来的啊。”苏棠:“……你便于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抱过来的?”郁殊皱了皱眉:“放心,没人敢看,”他顿了顿,轻揉着她的肩,“你若是不放心,我去将他们的眼珠子剜出来。”苏棠瞪他一眼,心知他眼下不过开玩笑罢了。可看见他身上的衣裳时却又一蹙眉:“你怎的没脱衣裳?”他仍穿着松垮垮的雪白里衣,早已被热汤染湿贴在身上,映出完美的肌理曲线,越发诱惑魅人。郁殊低咳一声:“夫人你腰身酸软,我陪你前来的……”苏棠声音一低:“郁殊。”“好吧,”郁殊长臂一伸从后面轻拥着她,下颌安静靠在她肩窝的发上,“怕你嫌弃我。”“嗯?”苏棠一顿,继而反应过来,他说的许是他身上的伤疤。“太医署那群庸医说,还要泡上两三年的药浴,身上的疤才能勉强消去十之七八,”郁殊蹭了蹭她的头发,“怕你看见了,对我没兴致了。”毕竟之前他们都在夜色中赤诚相对。苏棠失语,良久方才默默道:“你莫不是忘了,我曾看过你身子?”在他还是少年阿郁的时候。郁殊一僵:“那时……尚未发育完全……”苏棠:“……”二人逐渐静默下来,苏棠甚至能听见耳畔他细密的呼吸声。良久。“不会的。”她突然作声。“嗯?”苏棠顿了下,轻吐出一口气,打定了主意般将遮挡在身前的衣裳扔在一旁,从郁殊怀中转过身来,抬头面对着他:“不会嫌弃你的。”郁殊一僵。“再说,”苏棠笑了笑,“如果真嫌弃,当初便不会救你了。”郁殊垂眸深深凝望着她,许久缓缓撤离半步,伸手褪去肩上的雪白里衣,松垮的衣裳顷刻拂落,掉在水中。苏棠安静看着他,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胸膛,一道道伤疤横亘在苍白的肌理上。并不陌生,却看着令人心中涩疼。“棠棠?”郁殊轻唤着她。苏棠缓缓上前,伸手轻抚着他肩上一个圆润的伤疤,这是在固永镇时,她用木簪戳的。郁殊看着她的眸,笑了出来,他能看出她的心疼:“这么多伤,只有这个不疼。”“嗯。”苏棠轻应一声,未再多言,只缓缓拥着他,靠在他怀中。郁殊身躯一震,下刻伸手环着她,二人紧密的拥抱着,如两个灵魂在相互抚慰,无关情欲,只有彼此。……苏棠的酒馆在春日来临后便开张了。开张这日,鞭炮齐鸣,有摄政王亲送的牌匾,还有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及沈世子送来的礼物,场面极盛。酒馆开在城郊,多以清酒、黄酒为主,又有下酒小菜,一时之间倒引来不少周遭百姓前来捧场,热闹非凡。许多事虽然不用苏棠亲自忙碌,但这是自个儿的铺子,她哪怕看着都开心,硬是在酒馆待了一整日。郁殊今晨陪她来的,到了午时最终她没忍住将他赶离了酒馆,莫不说他有政事要忙,便是他这尊佛坐在这儿,百姓喝酒都喝不痛快。直到天色渐黑,马车停在门口,郁殊来接她,她才反应过来,竟然已经这么晚了。和驻店的伙计说了一声,又交代了下打烊时记得将门窗栓好,她方才上了马车。刚坐稳,郁殊便凑了过来:“累了?”“嗯,”苏棠应了一声,“你呢,今日回的晚了些?”“有人将我赶走后,我只好将早晨积攒的事务一道忙完了。”郁殊幽怨的睨她一眼。苏棠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坐在那儿,没看见旁人喝酒都不敢高声说话?”“那是他们胆子小,怕我,”郁殊轻哼一声,“再者道,有你不怕我就够了。”苏棠抿唇笑了下。“不过,话说回来,”郁殊抓过她的手攥在掌心,“你这铺子一家一家的开,往后,我就要靠夫人养着了。”苏棠侧首看了眼他:“不怕旁人说你是吃软饭的?”“说便说了,”郁殊满不在乎道,“只要夫人让我吃便好。最好我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着夫人,往后你放弃我,便等于要了我的命,我就能赖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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