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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别害怕……”方至淮喃喃道:“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他盯着李庭松,看着他逐渐降低戒备,放松下来的肩膀,他酸涩而欣慰的道:“早点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房门闭合,李庭松把餐盒放到桌子上,低头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粥。
白粥上边只撒了几片青菜叶,滴了一滴香油,李庭松嘴里尝不出什么味道,但是胃熨抚了许多。
吃完饭以后再回到床上,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不出自己在发烧,于是闭上眼睛就继续睡了。
刚睡着没一会,门口传来的轻轻的开锁声,方至淮拿着药走了进来。
李庭松的呼吸都变得滚烫,方至淮心疼地抚开他的眉心,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药,又一点点用温水擦他的脸和脖子。
中间李庭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方至淮垂眸看了他一会,低声道:“睡吧,天还没亮呢。”
曾经有一段时间,李庭松严重地失眠过,那个时候方至淮总是这样和他说话,虽然起效甚微,但是却能在这个晚上,恰到好处地把他拖回那一段浑浑噩噩的记忆里。
李庭松忘记了许多,浅褐色的眼睛迷茫的看了一会方至淮,突然道:“肩膀痛。”
方至淮一顿,轻轻的摸了摸李庭松的脸,低声道:“我看看。”
李庭松就慢吞吞地撸起睡衣的袖子,方至淮怕开灯惊扰他,只拉开了一小块窗帘,月光照进屋内,照着李庭松肩膀上莹润的皮肤上,一道弯弯曲曲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他的背部。
方至淮几乎忘记了呼吸。
李庭松手指轻轻地抓了抓变形的皮肤,低声抱怨,“好疼啊,好疼啊。”
方至淮仓促的眨了好几下眼,惶恐的移开了视线,他捏紧手里的毛巾,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不表现出异样。
“一直会疼吗?”方至淮低声问。
李庭松闭上眼睛一段时间又慢慢睁开,声音疑惑:“不是,只是看见你就疼。”
方至淮闻言没忍住心脏抽痛的让他弯了弯腰,他顿了顿,声音沙哑:“是我不好……”
李庭松的眼神更疑惑了,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听见方至淮说这些,那一瞬间方至淮几乎觉得李庭松清醒了过来。
只是一瞬,李庭松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方至淮一直待到第二天中午,李庭松的体温才降到三十八度以下,人快要清醒,方至淮收拾好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李庭松醒来的时候快到中午,酒店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他打开门,送餐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工作人员,告知他这是酒店大厨送来的老顾客尝新餐点。
他拿着餐盘进屋,忽然抬头环视一圈,屋里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人进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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