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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察觉到了顾屿的异常,顾朝也不再说话,除了轮椅和地面的摩擦声,两人之间只剩静默。不同于医院回廊的冷清,外面的空气都是草木的清香气,在青草、绿树、蓝天的掩映下,医院也变得生气勃勃。广玉兰上一只知了放声高唱着夏天,似乎炫耀它都比顾屿活的更畅快自由。2008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捉过知了呢,今年却只能听着它的嘲弄。也是在那一年,自己在回家的路上知道了那个秘密,当时的爸爸妈妈认为自己睡着了吧。“顾朝,我们已经离婚了,阿屿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把她带到乡下来。”“阿韵,我妈她想孩子了,她知道溪溪不用被你逼着跳舞,她担心阿屿,所以……”“担心阿屿?怎么?我是后妈?我真的烦透了你们这些说教,我只是让她跳舞,又不是让她去死!”“阿韵,别激动,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声点,别吵醒孩子。”“顾朝,我也不想和你吵,但是我再说最后一次,溪溪归你,我不管你总是带溪溪到处玩,阿屿归我,你也别管我怎么教导阿屿,还有别再让你妈掺合进来,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说些什么。”“哎……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批准了,我再带阿屿来乡下,你别告诉妈,也别告诉孩子。”“记住你说的话,说到做到,我自然也不会多事。”自己这些年来,总是在想,印象里幸福的家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已经那么听话的练舞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让妈妈满意。自己总是在期待以后,期待长大,妄想长大以后,自己就能有资本,有现在所没有的种种,可现实总是无情的,如今自己已经13岁,总算明白家不一定永远是圆满的,跳舞也不是永远都能跳,江灿也不是永远都会在草灯村等我找她。那个满树林捉知了的小姑娘现在在做什么呢?她这次能记得我吗?没有了圆满的家,没有了舞蹈,难道连朋友也要失去吗?“好啊,出院就去奶奶家吧。”是不是没有用的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哎哎,好。爸爸推你去前面荷花池那儿坐坐,我打个电话和你奶奶说一声。”顾朝像是心里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语气也轻快起来。“喂,妈,我是大朝啊。”“哎,大朝啊,阿屿怎么样啦?以后能走路吗,我这在家都急死了。”“妈,您别担心,没事没事,以后能走路。”“我这能不担心吗,你说说多好的娃啊,以后留后遗症可怎么办,医生怎么说的啊?”“医生说要养半年,没什么后遗症,就是。。”就是以后不能跳舞了,顾朝回头看了眼身后看着地面出神的顾屿,咽下了快到嘴边的话。“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我这老太婆在家着急上火的。”“没什么,就是我和阿韵打算送阿屿去您那儿修养一年。”“哎呦,我的乖乖啊,受苦了啊,你带阿屿来,你那媳妇,天天就知道跳舞,也不知道关心孩子,阿屿在我身边养着我也放心。”“妈,阿韵我已经说过她了,先这样啊,过两天我带阿屿去看您。”顾朝连忙挂断电话,生怕顾奶奶继续念叨。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穿过,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顾屿听着耳边爸爸说着安慰奶奶的话,看着地面跳动的阳光,突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妈妈喜欢会跳舞的顾屿,不是现在这个顾屿。顾奶奶听着耳边的“嘟嘟”声,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孩子我还没说完,电话怎么就挂了,又嫌我唠叨,等他来了看我不拿棍子敲他那脑袋!”“顾奶奶,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啦。”“小江家的啊,哎,还不是我那没出息的儿子还有就知道跳舞的媳妇,孩子都看不好,给我那乖孙女摔的哟,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收拾一下房间,大朝说阿屿要过来住一年。”顾奶奶冲着楚红梅摆摆手,急忙起身回了屋子。“顾奶奶慢点,我去找灿灿,那丫头估计又去钓虾了,饭点都不知道回家。”楚红梅没敢附和顾奶奶的话,大家都是这样,自己可以说自家儿子媳妇的不是,外人可不能随便说,老人家作风彪悍,自己还是找女儿吃饭要紧。作者有话要说:顾屿:啊!我也太惨了吧,要灿灿抱抱qwq江灿:顾屿,你要吃小龙虾吗?哈哈哈哈妈妈的小太阳也要回家吃饭啦橘红色的晚霞弥漫在天边,披散着满头长发的小姑娘坐在水边,眨巴着琥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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