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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纱缦间蓦然出现一只藕臂,五指紧抓着被子。
「不要……不要了……」沙哑且带着泣腔的声音从牙关中挤出,伴随着急促喘气。
银色头颅轻微摇摆着,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
他吃力地想要爬出床外,身后人却紧抓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得太远。
意识到他妄想爬走,身后人更分开了他双腿,将自己埋得更深,狠狠深插几下,然后满足地听取他随之响起的悲吟和穴道强烈的收缩……
「嗄……怎么了?太舒服了受不了?」滚烫的气息洒在耳边,接着,湿热唇舌含住了他的耳垂,让他身子一震、挣扎扭动得更为剧烈。
「别再乱动了,你都夹得我快断了。」
黑发青年伸出手扶直他的身子,依他的侍卫再这样爬下去,搞不好真的会跌下床,被他给逃掉。
侍卫已满额是汗,流进嘴中都是咸,唇边还有苦涩的白液味儿。
「够、不……」
想反抗、想抗议,无奈声音在连连撞击下烟消云散,都成了破碎的音,连自己也听不出完整句子。
密处像坏掉了,只懂一个劲儿地收缩,每回收紧都带着快感直冲上四肢百脉,连指尖都酥麻了、每一根骨头都痹软了。他觉得好难受好无助,这太疯狂了,好想停止……
「还不够。」青年霸道地把他拖回白帐之内,抬高他的腰让彼此更密合,让他像狗儿般高高翘起臀,「你的这儿压根儿不让我抽出来呀,不是吗?」
他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被撑开的甬道正在拼命吞吐,吐出的热液流下大腿,一片黏黏答答……
他把脸深埋在被子中,直摇头低喃着不要了、不要了,那儿已被磨擦到麻木胀痛,抽插稍微停顿时那种麻痛便格外鲜明,「好难受……」
青年却挑在这时候犹如检视着难得一见的古玩般,把手指轻轻插入红肿不堪的穴口,细细磨蹭着内壁……穴道立时收缩,然后像上了口红的唇般开开合合,挤出带着红的白液,全是青年的尊贵种子。眼神深邃的青年再伸入一指,感受那吸啜着他的滚烫肉壁,「好像快裂开了般。」
「别这样!」侍卫浑身一震,然后哀叫着向前挪,想要推出他的手指,「别……」
无奈手指越插越深,身后人握着他的臀不让他乱动……滋的一声,手指抽出来时发出惊人的声音,拉开的指缝间挂了几许黏液。青年把液体涂抹上他的胸膛,将他扳过来,看到他连银发都沾上白液的色情模样,便情难自禁地伸手掐住那双胀痛的乳荳,低首狠咬。
摇晃的银丝搔痒青年的脸、青年的心神,他用利牙拉扯着粉嫩,含糊道,「告诉你,若真的不想我继续,就别这样叫。」
「呜嗯……」侍卫像正在发高热,虚软无力的手使不上半分力去推抗,只能任人拆吃入腹。
在青年心中,这银发侍卫的声音无论是沙哑的喘、尖声的哀叫或是破碎的泣音,都让人欲罢不能地想欺负下去、肆虐下去。即使他仅仅只是皱眉也对他有同样效果。
一手覆上那平坦白皙的小腹,感觉到怀中人的抽搐颤抖。
青年想更彻底的欺负下去,从小腹向下探,轻易抓着那颓然的东西。侍卫举起酸软的手,费劲推着他胸膛,「这里……」
无奈他挣扎的力道只被当成爱抚,青年虚圈着顶端润泽发亮的软软肉棒,指尖刮着上面每一环皱褶,「不要我来?你想自己来是吗?」
指甲突然重重地刮了一下,侍卫猛地弓起背部,感觉下身渐渐勃起,更痛苦难当地想抓开那百般玩弄折磨他的的手……不行的、不可以……他不会让他射的……青年总是疯狂地挑起了一切,再残忍地堵住出口,乐于观赏他乱叫乱哭在床上翻滚的绝望丑态。「别这样……没东……」
「什么?我听不见。」青年把耳朵凑近他的嘴巴,刻意为难他,仔细观看他羞辱的表情,「你看上去很难受,大声点,不然我怎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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