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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纸醉灯迷。
秦歌睁开眼,自己在一间酒吧里。
头疼欲裂,浑身都是酒气。
额头前覆盖着的略长额发之下,一双琉璃色的瞳眸晕染上淡淡的醉意。
耳边突兀地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声音里满满都是不怀好意。
“哟,咱们的小少爷醒了?”
见秦歌醒来,有人挑眉咧嘴笑了,笑容在酒吧昏暗且迷离的灯光中略显恶劣。
秦歌发现自己被人按住手脚在酒几上,袖子被卷了上去,露出一截颜色略显苍白的胳膊。
那人抬了抬下巴,旁边有个黄毛青年手里拿着针管朝秦歌走近,针头在昏暗中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往下一按,透明色的液体在针筒里被推出,针尖飙射出一段水流,莫名的令人不寒而栗。
秦歌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反抗之意,下一秒,秦歌被人以更重的力道按住。
为首的那个看起来像是纨绔公子做派的青年,抽了口雪茄,将一口白色烟圈吐在秦歌的脸上,这个举动带着羞辱的意味,他却咧嘴一笑,开口道:“小少爷,不要动,这可是好东西,相信你试过之后一定会喜欢的~”
秦歌刚刚穿到这个世界,原主记忆还未来得及承接,可他也不是什么蠢货。
少年心下冷笑一声。
在针尖刺破他手臂的皮肤前,秦歌突然间暴起,三两下将几人给撂倒在地,反手擒住黄毛的手,朝他身上猛然扎了下去,只听得黄毛一声惨叫,“啊——”
原本大摇大摆坐在真皮沙发上面的纨绔,见到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夹在指间的雪茄烫到皮肤,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被吓懵了。
……胆小的兔子也会咬人了?
秦歌冷淡着脸庞,反手抽出黄毛身上的针管,原本笔直冷凉的针尖因为少年的暴戾行为已经变得弯曲,上面还带了丝血迹。
很艳丽,也很危险。
少年摸了摸针尖上面的血,嗤笑了声:“真脏。”
秦歌嫌弃地收回手,然后朝沙发上的纨绔青年逼近,幽幽地冷笑道:“这好东西给你要不要啊?”
纨绔望着快要戳到自己眼球里,只隔着一个手指头距离的针尖,神色惊恐,身体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唾沫,心中害怕却还是强装成疾言厉色的样子——
“秦歌,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否则、否则我、我们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秦歌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手起针落,冷着脸将针筒里的透明液体,推进纨绔的血管中。
他道:“乱来?我不过是把你的东西尽数奉还罢了,怎么能叫乱来?”
说罢,秦歌将空空如也的针管拔出来扔到一边,纨绔的脑袋被他踩在脚下,拿脚尖碾了碾,冷淡且漫不经心地道:“以后见到我,要么尊称爸爸,要么……滚远点儿,懂?”
也不知道那针管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那纨绔神志不清了起来,脸上露出飘飘然的表情,秦歌觉得他压根都没有听见自己说了什么。
秦歌脚尖懒懒地踢开纨绔的脑袋,后者脸上神情梦幻如坠云端,面色微微潮红,嘴里迷乱地叫着一个名字:“希白,希白……”
秦歌将卷起袖子捋下来,遮住颜色苍白且过分瘦弱的手臂,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一边走出酒吧包厢,姿态宛如一位名门世家走出的矜贵公子一般。
因为少年刚刚露出的狠辣一面,没人敢阻拦他离开的脚步。
……江家的这个小结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说话这么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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