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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宋忙抱着他去了卫生间,也不管被扯的折皱不堪的衬衫,直接打开了淋浴喷头,冰凉的水顺着沈辞的头顶淋了下来。
沈辞面色怔然的坐在地上,任由水从脸上流下去,似乎还没搞明白眼前的状况,他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猫儿,孤零零的坐在那里。
一双黑亮的眸子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祁宋,“二…二叔,你又要打我了吗?”
祁宋心里莫名一阵愧疚,他把这个角色塑造的可真是深入人心啊,让主角都产生阴影了,沈辞还是个爱记仇的人,别看他现在卑微乖顺,若是日后报起仇来,恐怕他会连骨头都不剩。
祁宋关掉喷头,蹲下身子,大概擦了一下要流进他双眸的水,“今天累了,没空打你。”说着便把他拽了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两件干净的衣服丢在床上。
转念一想他身上还有早上的伤,伤口本就发炎了,刚才又淋了水,恐怕情况更不好。
他又从一旁拿来药箱,走到床边,见沈辞还怔愣的站在浴室门口,没好气道:“过来,还杵在那里等着过年么?”
沈辞缓步走了过去,站在祁宋身侧。
祁宋扣出几粒消炎药放进他的手中,“把这药吃了。”说着也不再管他,在药箱中翻找着涂抹的药膏。
沈辞依旧警惕的看着他,仿佛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
“怎么,怕把你毒死了?”祁宋皱眉问。
闻言,沈辞忙拿起水杯两口吞下了药。
祁宋的心肠并不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居家屌丝,他也快三十岁了,在面对沈辞的时候,也是作为作家,对自己创造的人物…可能会当做孩子一样吧,也许这么想有点矫情了。
这小子还真是吃硬不吃软,这么吼着跟他说话倒是管用,此刻林威不在这里,可以不必那么严格,只要这小子不要胡说就好。
他了解沈辞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不过自从他穿过来之后,有些事情也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所以还是不得不防的,他只要做的得体,不引人怀疑就好,毕竟…还是要为自己以后铺铺路的,万一再回不去了,他可不想死的连渣都不剩。
拉着他坐到了床边,便要开始解他的衬衫,沈辞忙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
祁宋直接一个眼神过去,充满威慑力,沈辞虽然不愿,但还是放下了手掌,隐忍着不去看他。
祁宋只管拿过药膏,撩开了衬衫,涂抹着那些殷红的伤口。
此刻沈辞铁定觉得他这个二叔有病,之前虐待了他那么久,现在又假好心的给他的伤口上药,唱的是哪一出?
祁宋索性不解释,也解释不清,难道说你二叔转性了?这不变态么。
感觉到原本火辣辣的伤口传来凉凉的触感,沈辞转过眸子看到这一幕,眼底充满了惊愕与茫然、不解,甚至是惊惑。
“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怕你伤口发炎,发高烧烧坏脑子,到时候你爸又过来兴师问罪,麻烦。”祁宋随口一说,也不知他听进去没。
沈公馆。
一个人影进了书房。
沈老爷子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抽着旱烟袋。
“老爷,当真就眼睁睁的看着二爷这么针对小少爷?小少爷的身板恐怕承受不住。”一人担心的说着。
烟圈扶摇直上,沈蔺晨缓缓睁开眸子,气息虚浮,“那孩子就缺磨练,如果连祁宋这关都过不了,也不配做我沈蔺晨的儿子了。”
“可是…二爷这么对待他,您便打算一直放任下去吗?”那人继续道。
“祁宋那小子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与我作对,他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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