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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格塔更有希望了:“到那时,你还愿意维护他吗?”“可是格塔。”亚伯为该隐开脱,“无论他本性如何,至少现在他没有做过什么错事,我们怎么能把罪名强加给无罪者?”“因为人的行为是可以预测的,作为白夜之城的守护者,我们见过太多了。”格塔耐心地解释,“他行走时要披黑袍在太阳底下会被灼伤,说明他是异常者。异常者就要饮血,我想你也或多或少从城里听说过了?你只是没见到他邪恶的一面,不代表他没有。忽略了其中的风险,你就会把自己拖进危险之中——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你。”“但……”亚伯还想反驳,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似可靠的同伴关系到最后只剩欺骗和伪装,这样的结局连旁观者看了都心痛,何况是其中的亲历者。”格塔放缓自己的声音,“我不希望你也经历这样的折磨,亚伯。异常者的真实面貌是你无法想象的。”客厅里片刻沉默。“亚伯,你好好想一想。”格塔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能想通。”等待时机该隐慢慢走回床边。他全都听见了。他觉得那个人说得挺有道理。异常者的存在所蕴含的风险是旁人想象不到的。畏惧光热只是对他自己的影响,饮血才是真真切切影响其他人的的恶习。他和这种令人厌恶的习惯抗争了很多年,可还是抵不过上位者的诅咒。该隐的目光从床上游移到桌子上,被一面小小的台镜闪了眼睛。那镜子里映出一对血红色的瞳孔。诅咒。那上位者说:“你杀死了你的兄弟,就用他的疼痛提醒你的罪行,用他的血液象征你的背叛,在未来的无尽岁月里忏悔。”可他也说:“去寻得他的原谅,就是寻得对你的救赎。”该隐一直以为这是给他指明的道路,所以哪怕整个世界星霜轮转、兴亡变迁,他犹抱有一丝希望。可外面那陌生人的话当头泼了该隐一盆冷水。理智是一回事,本能又是一回事。面对亚伯,面对他皮肤下流动的血液,该隐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第二次进入蛾摩拉,在那个酒馆里,在他头脑不清,全凭本能行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犯过一次戒了。也许这就是在冥冥之中的警示。也许来找亚伯这种行为一开始就是不对的——他有自己的新生活,本不必回忆起这种痛苦的过往。是因为他自私、他乞求赎罪,才把亚伯带进这样的境地,甚至在蛾摩拉里导致了亚伯的死亡。也许他活该承受这样的惩罚,直到永世。也许有的错误真的无法挽回。该隐深深喘了一口气。因为太阳的照射,整个世界热浪滚滚,四周的空气稀薄得吓人。他觉得呼吸困难。送走了格塔,亚伯在客厅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才走回卧室。就在他出神的这一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阴了。希望格塔能尽快回到室内。亚伯心想。走进卧室的时候,他看见该隐坐在床边,凉毛巾搭在椅背上,眉间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毛巾怎么拿下来了?”亚伯将凉毛巾重新拿起来,发觉温度尚冷,于是又贴回该隐的额头上,“感觉好点了吗?”该隐一言不发,只是向后躲避。亚伯安抚道:“我不会伤害你。”——可我会伤害你。该隐的心脏又一次剧痛起来。天边亮起一道闪电,把整个屋里照得透亮一片。亚伯想起了雨天对异常者的影响:“该隐,你会在雨天受影响吗?”他的同伴只是发呆似的望着对面的椅子。亚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该隐?”该隐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亚伯停顿了一下,考虑自己的措辞,“有没有什么变化?”该隐的嘴唇微动,传出的气声细不可闻。远处传来的隆隆雷声把他的声音完全淹没了。亚伯没留意到该隐那一瞬间的动作,还在等待他的回答。“没有。”第二次开口的时候,该隐的声音大了一点。“没有就很好了。”亚伯点点头,表情放松了一点,“而且,至少和外面那些伤害无辜的异常者不一样,对吧?”该隐想起了上一个雨天发生在巷口的袭击。可能是不太一样吧。“我和格塔前几天去了异常者的聚落,就在那里看见之前遇袭的女孩。”亚伯向该隐介绍着他所了解到的一切,“她叫梅里亚,被异常者攻击,却没有被杀死,也许正是因此,她才对异常者有了超乎寻常的兴趣,主动跑到他们的聚居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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