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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开始喘不过气来了。他试着把注意力从眼前的漆黑移开,去思考、去回忆。其实没什么好回忆的。他没有记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条黑暗逼仄的甬道、青灰的石棺,还有睡在石棺里的怪人。该隐。死者不可复活,这是生命的铁律,所以即使身处棺材里,该隐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者。也许他把棺材当作了栖身之所?又或者他也是无意间被困在那里的,就像自己被困在甬道里一样?不知道该隐现在在哪里——希望没有和自己一起摔进来。他又漫无目的地摸索了很久,漆黑的远方终于有了变化,多出一片模糊的黄色亮光。亮光?但同时传来了一声尖叫。“别这样!”年轻的女子尖叫着,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哭腔,“别这样!”亚伯加快脚步,匆匆向着亮光处赶去。四周的景物借助墙壁上的灯盏,逃离了黑暗的魔爪,自在地显露出自己的身形。这是一道弯弯曲曲的小巷,两侧都是泥黄色的土墙,脚下是同色的粗糙土地。亚伯匆匆拐出小巷,无意间回头一瞥,却发现身后的黑暗消失得干干净净,变成了一道死路。但他没时间详细去看了——他已经看见了前方的景象。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后方抵着一个年轻女子压住墙壁,抓着女子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不顾对方奋力反抗,在对方颈间上下磨蹭。“别这样!”女子还在哭叫,喊得嗓子都有些嘶哑了。他们都背对亚伯,他只需要举起手里用来防身的砖头,对准歹徒的脑袋——“砰”的一声。我不会把他打死了吧。亚伯看着歹徒的高大身躯渐渐滑落在地,突然担心起来,连忙上前检查对方的体征。那年轻女子还背对墙壁,双手撑着墙才勉强站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亚伯先半跪在歹徒的胸口按了一会儿,发觉还有心跳,这才抬头,出声提醒对方:“小姐,您安全了。”年轻女子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她抑制着自己的抽噎,慢慢地转过头来。亚伯还半跪在歹徒身旁,因此从下而上看见她的模样,心里一惊。这是个面容美艳的女子,但刚刚被歹徒压制时脸颊紧贴土墙,挣扎间才在墙上摩擦出了这样……皮肉破裂、青红相间的大片伤痕。那年轻女子泪眼朦胧,因为极度的恐惧、绝望,卑微地低头看过来,先看见地上的歹徒,又看见歹徒身旁的碎砖,终于抬起头来,抖着嘴唇望向亚伯的眼睛。“您安全了。”亚伯尽可能柔和地又重复了一遍,“快报警,或者去找您的——”家人吧。那女子看着亚伯,踉跄着向侧边退了几步,捂着脸逃走了。大概……太紧张了吧。巷子回归平静。亚伯抬脚碰了碰地上的恶徒,确认他完全没有反应,这才顺着墙上烛灯的指引,沿着曲折的道路离开小巷。空空的泥墙有了房门,墙角开始显露绿色的草根,墙上的烛灯也多了不少。直到耳畔萦绕着人们的交谈声、动物的叫嚷声,亚伯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喧闹气息。旅店大门口,店员热情地对他招呼:“住店吗,客人?”亚伯没有推脱,跟着店员踏入大厅。他确实有点累了。旅店老板打量亚伯:“外来人?”“肯定不是城里的人。”一旁的侍者抢答道,向老板使了个眼色。亚伯看见了他们的小动作,觉得那种眼神有些诡异——甚至可以说不怀好意。是错觉吗?“现在只有后院的单人房间了,”老板咳了一声,“一晚五个铜币,先交订金。”于是亚伯没时间留意他们的眼神了。……货币。真是个陌生的概念。亚伯硬着头发往口袋里摸索——也不知道能摸出什么,却被口袋里的坚实触感惊到了。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冰凉的金属片,放在桌面上,轻轻撤去手掌。于是旅店老板也被他惊到了。“住十晚刚好一个银币。”老板盯着桌上金银混杂的钱币,再抬头时,眼神热切起来,“我们还可以给你多送一晚,期间全天包餐饮——如果还有其他需求,我们一定满足。”“行。”亚伯豪气地点点头,“替我定十晚。”他口袋里的硬币还多着呢。老板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钱币,伸出手指划走一块,唤来侍者领着亚伯去后院。路上,亚伯向侍者打听这里的情况:“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这里。”侍者的回答非常抽象,但说到第二个“这里”时,他的语调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像在陈述一个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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