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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该隐几乎绝望了。时间突然变得缓慢,像从高处滴落的水珠,极其隐蔽,极不明显,每一秒都被无限延长,无限延长——枕头撤开的时候,该隐有一瞬间根本反应不过来,直到有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才让他如梦初醒地学会呼吸。空气窜进气管,强制唤醒了乏力的呼吸器官。血液因为剧烈的呼吸动作完全落进胃里,再也吐不出来。他的眼底几乎呛出泪来。该隐疲惫欲死地喘息着,低咳着,干呕着,眼中和脑中都是一片混乱。“这是梅里亚的血液。”那人通告道,“你不再无辜了,阁下。恭喜你成为我们的同类。”一道巨雷在天际炸裂开来。亚伯被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惊得心里一颤,惶恐地冲到窗边,掀开窗帘,左右打量。没有动静。没有异常者。该隐在聚落应该还好吧?他也是异常者,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吧?怀抱着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亚伯踱回床边,只是心里隐隐发虚,脚下步伐漂浮。不对。他突然起来。当初找到该隐的时候他满身是伤,显然是有人蓄意报复。普通人不敢接近异常者——就算处于报复心理,也会选择一击毙命,而不是任由他悬在半空,放任他自我脱逃或被解救的可能性存在。当初是不是异常者聚落伤害了该隐?现在他被带进聚落,那些人又想谋划什么?风雨撞在窗户上,把脆弱的玻璃撞得咔哒直响。毛骨悚然的寒意从亚伯的后颈蹿到头顶。一个怪梦小小的黄木床上铺着松软的被絮和宽大的枕头,床边是一方小小的写字桌,上面摆着笔筒、墨水瓶、陶瓷水杯,还堆着几摞书。衣柜似乎已经用了很长时间,边角磨损,露出了其中深色的内芯。亚伯坐在椅子里左右顾盼,后背被坚硬的椅背硌得隐隐作痛。我在哪里?紧闭的房门穿来一阵响动。亚伯撑着座椅扶手站起身,想去开门,不过他的动作显然没有外面的人快。该隐跌跌撞撞地扶着门进了屋。最先映入眼帘的一片刺目的鲜红。亚伯怔怔地看着满脸满身都染着血色的该隐,一时间不知道该上前帮忙还是该向后避让。该隐反手把门关上了。他的力度很大,脆弱的木门“砰”地一声合上,把亚伯惊得全身一颤。他们对视片刻。终于,该隐有了动作。他的眼中涌出泪水来,原本就被血染花了的脸颊更显得凌乱不堪。他跪倒在亚伯膝前,哽咽的哭腔、浓重的鼻音把他想说的话糊成一团。亚伯抓住该隐的肩膀:“别激动,该隐,别激动。”但该隐因他的话眼泪涌得更凶。“我想认错……”该隐的胸脯剧烈起伏,“我怎么不想?可我说……”他的话卡在嗓子里。他痛苦地抬头,望向亚伯的瞳孔——我说不出口。他们不让我向你忏悔。亚伯没看懂他绝望的眼神,也搞不清他那种突如其来的崩溃感从何而来,只好屈身蹲下,替他擦拭染血的脸颊。突然又有人敲门。该隐全身一僵,攥紧了亚伯手腕。亚伯被他攥得骨头发疼,覆上对方的手,低声安抚。下一秒,门开了。“你又在伤害别人。”门口的人不带感□□彩地陈述道。该隐猛地转头,厉声反驳:“我没有!”“你饮下了无辜者的血液。”“是你们逼我的!”亚伯被他的怒吼声震得脑袋嗡嗡响。“你没有抗拒。”“你们——”该隐气得说不出话来。是你们用枕头把我的脸蒙上,让我窒息,又强迫我饮血!“言语改变不了事实。”门口的人进了屋。黑色的帽子藏起了他的眉眼,后袍曳在地上,几乎与屋外的黑暗融为一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亚伯下意识地反握住该隐的手腕。下一秒,门外那人从门口闪现到该隐的身后。他的手搭在该隐的肩上,深深嵌进该隐的皮肉之中,攥出一片变形的肩骨。“罪人不得宽恕。”“等等!”亚伯出声一喝,拽住该隐的手腕,“你想把他——”阴影中闪显出一对亮蓝色的瞳眸。亚伯的心脏猛地一跳。该隐想伸手挣扎,但所有的动作都僵在原处。亚伯听见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气音,便随同门外的不速之客一起消失在他的面前。后脑阵阵跳痛。亚伯从床上翻身起来的时候,满身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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