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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一个情报,那就是钥匙很有可能会在天魔宗宗主的身上。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灵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找不到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了。确认过栖白的状态之后,灵和也不害臊,伸手便顺着他的腰身摸索过去。到底是少年的身体,单薄又清瘦,腰也细的不像话,一圈摸下来,并无所获。灵和又去翻他的袖口,冷风也跟着钻进来,栖白眉眼轻颤,脸颊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小狐狸绕着栖白叫得那是撕心裂肺,一副见不得他被轻薄的样子。灵和一个眼神瞪过去,小狐狸嗷呜一声夹紧了尾巴,不敢再叫了。这幻境看来是真的厉害,灵和只差没有扒光栖白的衣服了,他居然还没醒。于是她变本加厉的去解栖白的腰带,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脊背,摸到了不少伤疤。灵和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伤痕累累,鉴于这世上能伤他的人实在太少,她合理猜测,这家伙有自虐倾向。她分了心,没注意手有些重,指甲在他肌肤上狠狠划了一道,栖白身子一抖,气息紊乱,一口血泅出嘴角。这是要醒了,灵和草草地替他合上衣襟,慌乱间将他的腰带打了个死结。过了片刻,栖白的气息平复下来,身体却毫无预兆地开始痉挛,嘴角也沁出了更多的血丝,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双手死死掐住胸口,仿佛要将心抠下来一样。这是怎么了?走火入魔了?“师父?师父?栖白!”最后一声可谓是振聋发聩,栖白眼皮一颤,猛然睁开眼睛。灵和一怔,因为他眼底过于冰冷的光芒。这样子她再熟悉不过,怎么又发作了?明明没有见血啊,不会是幻境里杀了人,醒来还要继续吧?最痛苦的那一瞬间终于来临,栖白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全身寒凉如坠深渊,他不受控制的掐住灵和的脖子,看着她的脸色一寸一寸灰暗下去,心底竟有一丝恶意的快感。杀了她,杀了她。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疼痛,灵和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意识到这一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眼角终于逼出一丝泪光,她觉得自己死的可太不值了。栖白手一顿,在她脖颈上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那是他的传音玉石。他极力平复肺腑间的剧痛,依靠最后一丝清明低下头,压上了她的唇。灵和睁大眼睛看着他,任唇被咬出殷红之色,感受到脖子上的桎梏渐松,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她双手环住栖白的背轻抚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灵和,终于心满意足的昏了过去。星夜有风,庭院的地上零零落了几瓣石竹花,被风拂的沙沙作响,雨珠从天幕坠下,溅起的莹光将树下修长的影子照的明亮,他身后仿佛铺开一片璀璨的星河。灵和撑起身,抖落身上的袍子,不太确定的叫了一声:“师父?”那人转过身,意态漠然,脸色稍显暗淡,正是栖白,且是个大号的栖白。灵和瞪大双眼,“你恢复了?”“嗯。”栖白淡淡丢下一个字,突然俯身靠近她。这动作灵和立马捂住嘴,偏了偏头。栖白单手拾起地上的袍子,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要干什么?”灵和讪讪地放下手,实在是之前被他咬的太痛了,心中留下了阴影。她茫然地同他对视了半刻,感觉脖子有点酸,突然有点不习惯这个大号的栖白了,以前看他那都是俯视,骤然恢复,灵和看他都觉得生疏了。栖白将袍子递到她眼前,问:“这是什么?”灵和看着那被自己系成死结的腰带,努力眨了眨眼睛,“好别致的腰带,这个结打得不错,一看就很结实。”他将袍子扔到她头上,“解开它。”灵和:“”她不动。“你自己系的会解不开?”好吧,果然被栖白发现了。灵和拉下袍子,清了清嗓子,生硬的转移话题,“师父,我们这是在哪儿?”栖白沉默地瞧了她半晌,“自然是在问仙镇。”她当然知道是问仙镇。“师父,我们这是在第几层啊?”其实从镜子迷宫开始,灵和就不太晓得自己在哪一层了,通天塔这么大,随机传送也没有任何规律,想把她搞到哪一层她就得上哪一层去,弄得她都糊涂了。栖白知道她没听懂,再次开口,“塔试已经结束了,此刻我们在问仙镇上落脚,明日启程。”灵和:“!”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塔试都结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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