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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布大姐是个开朗的人,指着那俩洞笑着打趣:“这狗怎么不懂了,我看它很懂,这是一块好料子,你买了吧。”狄大黑拖着舌头,呼呼哈气,对卖布大姐的话表示十分认可。损坏东西,照价赔偿,叶秋彤是个讲理的人,自家狗闯了祸,没啥可说的,她只好掏钱买了那块衣料。好在卖布的大姐是个实在人,倒也没有因为这样就多收钱,价格要的并不贵,还主动说要多送她一些边角料,用来滚边。既然已经出过钱了,趁着卖布大姐找滚边布的功夫,叶秋彤把那块衣料扯开往自己身上稍微比划了一下。卖布大姐回头看见便笑了:“哎呦,我眼拙,我还以为是个细皮嫩肉的小郎君买回家给小媳妇的,原来是个大姑娘啊。”叶秋彤笑笑,把额前一缕碎发用手指梳回去:“不是什么大姑娘,家里别的亲人都没了了,只能靠自个干活混口饭吃,穿男装干活方便些。”卖布大姐眼里闪过一丝同情:“咳,没啥,讨生活都这样,有手有脚大活人总不能饿死自己。”她知道叶秋彤是个女的了,也就不避讳了,伸手把那块布抖开,往叶秋彤肩膀上搭了一下,把她身上的男装裹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一张莹白的脸:“够你做一件袄面子了,啧啧,瞧瞧多俊啊。”鹅冠红是正红的偏色,比大红稍暗一些,又比酒红明亮,是一种非常娇俏显白的颜色。叶秋彤本来就生的好看,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狡黠灵动,穿着男装的时候她是俊秀少年,现在这鹅冠红的料子往身上一披,立刻变成了娇俏动人的美丽少女,脸蛋比花儿还诱人。狄大黑仰着头痴痴地站着,看美人看到眼睛发直,连舌头都忘了收回来。这罗阳县县令姓高,有个小衙内叫高永贵,因为是家中幼子,老爷太太疼爱地紧,平日里舍不得打骂,长成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整日里在县城里跟富贵子弟们赛马斗鸡、喝酒斗殴,因他爹是县令,满城的地痞混混都要让他三分。是以高小衙内年纪虽然不大,胆子却很大,在罗阳县的地头上,他就是地头蛇,从来没吃过亏。叶秋彤买布料试衣这一幕正好被坐在马路旁边的茶馆里,跟几个狐朋狗友喝茶吹牛的高衙内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目光粘在叶秋彤身上,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这样俊俏秀的小女子,是他以往从来没见过的,万红楼里的姑娘加起来也抵不上这女子一根手指头。叶秋彤付了衣料的钱,刚把东西都收拾在车上,狄大黑一个跃起跳上了板车,趴在车上眯着眼睛装死。她只好无奈地在狗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子:“懒狗,闯了祸还装死,好吧好吧,姐姐拉你回去。”叶秋彤转身汇入大街上的人流,好在县城都是平坦的青石板地面,她走得很轻松,心情也不错。走了没多远,板车忽然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叶秋彤拉不动了,回头一看果然有几个穿着一样衣裳的壮汉在后面捉住了车帮子,看起来似乎是哪个富贵人家的护院。狄大黑却从车上跳下来,冲着前面狂吠起来。叶秋彤这才发现,前面居然也有人在拦路。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年轻男子嘻嘻哈哈看着她,大冬天的,这几个家伙个个手上摇着纸扇子故作风雅。其中一个男子腰间垂着福寿双全的玉佩,头上的帽子边还插了一朵花,正色眯眯地看着她,把折扇一合,挑起下巴问:“喂,你是哪家的小女子,陪哥哥们去喝酒。”“我是良家女子,麻烦让一下,我要回家了。”这轻佻的言语把叶秋彤吓得往后一跳,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叶秋彤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只好强忍内心的气愤,好声好气地商量。她话音刚落,为首的簪花男子便抛了一块银子过来,他大约是故意的,那块银子准确地击中了叶秋彤的胸部,叶秋彤没有接,银子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簪花男子的目光在叶秋彤脸上贪婪地打量着,似乎在回忆她刚才女装的模样,笑嘻嘻道:“你该去打听打听哥哥是谁,罗阳大街上有谁不认识我高衙内,别给脸不要脸。”狄大黑朝着后面的护院狂吠了一阵子,又转身挡在叶秋彤身前,龇牙恐吓前面几个靠近的人,他已经做好攻击的准备,压低肩膀,随时可以爆发跃起扑咬。叶秋彤听到衙内这两个字便懂了他是什么身份,也明白了为什么旁边有许多人远远地看热闹,但是没人敢靠近,原来这位是县太爷家的公子爷,在这个县里可不是横着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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