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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这也曾一户殷实的小康之家,而且这家人往日里应该是十分疼爱这个姑娘的,虽然是童养媳,却没受过什么苦楚,也难怪她会难舍这份亲情,要追随家人而去了。叶秋彤唏嘘了一下,考虑到自己现在这个寡妇的身份,她努力在柜子里想找出颜色素雅一点的,发现居然一件都没有。叶秋彤回头看看她昨晚泡在盆里那套淡鸭蛋青色衣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身衣裳都很脏的,原身却不换。公婆死了,小丈夫也死了,她不能穿鲜艳的颜色,那样会被人嚼舌根,可她又无钱买新衣,所以就只好日日穿这套青白色的衣裳。这就是所谓的娇养吧,这么娇滴滴一个小家碧玉,在这个时代确实无法独自存活,她如今求仁得仁,一家人又团聚了。叶秋彤叹了口气合上柜门,又打开了角落里一个箱子,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是一些男子的旧衣裳。她认出来了,这是叶玉山的遗物,好的那些烧铺的时候都烧去给他了,剩下这些旧的,是打算留下来做个念想的。她索性拿了一套出来穿,那男孩去世的时候很年轻,身量跟她差不多,居然很合身。叶秋彤心里一动,她想到该卖什么解决自己身无分文的问题了,她决定把这些漂亮衣裳都卖掉,反正她此后的人生里,都摆脱不了寡妇的名头,基本上没有机会穿这么鲜艳的颜色出门了。而且叶长驴的事情给了她教训,一个独居的年轻女子,假如不想引来坏人,在这个时代还是做男装打扮更方便一点的,搭配她勉强会梳的丸子头也很合适。叶家圩子是县城旁边的一个小村镇,如果要找当铺的话,就得去十八里地外的罗阳县。叶秋彤看了看天色,心里估摸了一下,现在去的话,天黑前完全能回来,时间还很松快,她立刻找了几块包袱皮,麻溜地把衣裳收拾着裹起来,用板车拉着去了罗阳县城。因为路并不太远,又有官道,平坦好走,时辰还没到晌午,叶秋彤就进了县城。原主过去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买的娇滴滴小家碧玉,心里只有胭脂水粉和绣花样子,这导致叶秋彤一直不知道自己穿到哪朝哪代了,不过看县城这繁华的景象应该是个盛世。路边的饭馆开始上客了,酒菜的香气飘出来,饥肠辘辘的人对饭香尤为敏感,叶秋彤闻着只觉得更饿了,街边一个打烧饼的小贩看她站在饭店门口发呆,便大声招呼她:“烧饼,刚出炉的烧饼,便宜又好吃。”“多少钱?钰钰”“一文钱一个!”小贩子手脚麻利,话音刚落已经拿纸包好了一个递过来。倒是不贵,可是叶秋彤此刻身无分文,她只好尴尬笑了一下:“麻烦大哥了,等我当了东西,再回来买你的烧饼。”小贩听她叫人嘴甜,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发觉这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实少年,抬手往边上一指:“街上好几家当铺,数东头那家出价实在。”叶秋彤眼睛一亮,立刻诚心诚意道了谢,她本来是有意多看几家比比价的,正愁饿得没力气走了,没想到居然遇到好心人指点。中午,典当行里没什么人,伙计们都去后头吃饭了,高高的柜台里面,一个老掌柜正趁着安静的功夫在对账,见叶秋彤进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为难地说了一句:“丫头,东家有话,咱家铺子不收死人的衣裳。”叶秋彤忙说:“我当的是我自己的衣裳,和我自己盖过的被褥。”叶秋彤下意识地觉得,这老掌柜的好像认识她,又不好开口直接问,显得好像套近乎,万一人家说不是,多尴尬。老掌柜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便问:“都当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叶秋彤平和地笑笑,拍拍自己身上:“我这不是还有吗?”她可以穿叶家小哥哥的衣裳,叶老爹冬天的棉袄裤可以拆开缝补一下当铺盖。他们当初拿她当亲人,所以别人嫌弃,她不嫌弃。老掌柜轻叹一口气,不再说别的,从后面叫来两个伙计帮她清点了。叶秋彤一路走来,随便在街边的几个小食摊上问了价,对这个世界的物价有了个大致的估量。听说十个商人九个奸猾,还剩一个是大智若愚,她原以为自己一个孤女,当铺肯定会压价的,没想到最后给的银子居然很可观。当铺那老掌柜拿了钱给她,还叮嘱了她一句:“丫头,不要乱花钱,拿去买些粮食。”叶秋彤道了谢,她拿了银子第一件事确实是打算出去买些粮食和盐巴,吃饱肚子才是正经事,活着才能图谋以后。出了当铺,叶秋彤又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写着“邱记”两个字,让她莫名有些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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