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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放在窗台,朝南溪弯腰做伸展,算算时间,等她运动完,岑馨应该能回来。她买了新的发油,迫不及待想试试。岑馨每次都会在她洗完澡后安静等待,拿着木梳一下接着一下为她打理。作为回报,她会为岑馨读剧本,有时候是舞台剧,有时候是经典选段,全凭岑馨喜好。伴着朗读,岑馨的动作总是温柔,好几次,在岑馨的梳理中,朝南溪安静睡去。也许是心有所想,朝南溪远远看到岑馨提着东西出现在小区灯下。灯光拉扯影子,岑馨低着头,一步步走的很慢。她总是这样,始终保持和世界隔开的状态,独自行走的小猫背负着无形的寂寞,朝南溪哪会认错。“岑馨,什么时候到家?”朝南溪拨出电话,目光追寻着岑馨的身影。“我、我还在路上。”停顿并不明显,但朝南溪知道,岑馨说谎了。小区有一片石凳,岑馨坐在靠近光源的角落,从包里摸出镜子。巴掌大的镜像中,她的脖子上掐痕明显。她没有刘海,额角上的青紫肿着,在进小区之前,岑馨从便利店里买了一个煮蛋。剥掉蛋壳,蛋白在青紫上滚过,每每碰触,就会带出阵阵疼。归根究底,还是不想让南溪看到她这么狼狈的一面,她不希望自己总是显得很没用。“疼吗?”朝南溪从角落出来,走到岑馨身旁。她站在树下中,默默看了许久。问题简单,岑馨很想些说什么,一两个字也好,可她开不了口。她已经忘了到底有多久,有人这么问她了。而这个人是南溪,在不被她当家的家里等她。“回家。”朝南溪下来的着急,没有纸巾,她拉起袖口,擦掉岑馨的眼泪,她应该还在害怕,碰触时轻颤。回到家,朝南溪看清岑馨额角的撞伤,眉头紧锁。她制止了南溪弯腰的动作,从鞋架上拿下拖鞋,单膝半蹲着,从下向上仰视。岑馨眼里的泪,颤巍巍不敢落下。“抬脚。”面对南溪的突然之举,岑馨愕然,她摇摇头。朝南溪选择忽视,她径直抓起岑馨的脚腕,为她换上拖鞋。“去沙发上等我。”朝南溪去卧室找医药箱,买的时候,她还一度以为用不上。“看过医生了吗?”朝南溪回来,坐在岑馨身边。她拿起棉签,终究没能下去手。这些伤痕并非意外,光看痕迹就知道伤岑溪的人有多狠。岑馨点头,喉咙火辣辣的疼,回答的声音很小:“拍过片子了。”“是谁?”朝南溪探出身子为岑馨擦药,破皮的伤在药水的作用下针刺般,岑馨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不说也……”“是我妈。”岑馨释然了。这种释然并非放下和解脱,而是无计可施的早就麻木。朝南溪愣住,她在亲情方面所知不多,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大仇恨,才会让一个母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怕我看见?难道是觉得我处理伤口的技术太差?”一想起岑馨独自躲起处理伤口,朝南溪心里就阵阵发闷。苛责的话完全说不出,她试着用轻松的语气,舒缓岑馨的紧张和窘迫。岑馨不知道怎么回答,生怕被南溪看出她的过度在意,最终摇头,避开不答。“很疼对吧?”朝南溪放下棉签,正色道。“疼就要说出来,你难道没听说过,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岑馨张张口,又是一个不知道怎么回应的问题。她又能和谁说呢?“难道你觉得我连买糖的钱都没有?”朝南溪见她明显没有把自己算在可倾诉的对象之列,气不打一处来。岑馨看着南溪瞪圆的眼,反倒开口安慰起南溪来:“我早就习惯了,没事的。”自从她分化失败,岑卉如就陷入疯狂。起初她想尽办法刺激岑馨分化,在反复尝试却始终没结果后,病情恶化。伤害、讥讽、贬低是家常便饭,突然动手、把岑馨赶出家门也屡次不止。后来甚至发展到趁着岑馨睡着故意伤害。一切的一切都曾让岑馨以为,生活不会好起来了。岑馨心底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是,当岑卉如被送进疗养院,她一点都不难过。岑馨想起小米粥,“你还没吃饭吧。”她说完站起身,强烈的眩晕伴随而来。摇摇晃晃间,朝南溪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岑馨脱力地靠在南溪肩侧,鼻息急促灼热。朝南溪顺势低头贴过去,岑馨的额头滚烫一片。“你在发烧。”作者有话要说:小助理工作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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