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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一天,沈半夏还是能时不时地想到段融跟她说的那句话。确实有很多人夸过她漂亮,她都没怎么在意过。只有段融的话,让她感觉到切实的开心。方朗给她发了条微信,提醒她别忘了明天开学,记得调闹钟。【我知道,我又不是脑子秀逗了,怎么可能连开学都忘。】她把消息发过去,透过窗户看见严琴的车停在外面。她拿上东西下楼。严琴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西山上的佛寺祈福上香,往年都是一个人去,今年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沈半夏,明明沈半夏只是个冒牌的段家儿媳而已。沈半夏在车后坐着,严琴在她旁边,前面是开车的司机,算是严琴心腹,严琴不管说什么从来都不背着他。“你跟段融有没有进展?”严琴问。“没有啊,就还是那样。”严琴看她一会儿,说:“半夏,你喜不喜欢段融?”沈半夏心里紧了下,话彻底说不利索了:“我、我没有想过感情的事,只想好好工作而已。”“如果真是这样,我尊重你,合约期满你就可以走。但是半夏,如果你喜欢段融,你就要采取行动,不能总是被动地等。”可沈半夏知道,男人是不需要勾引的,长得漂亮就好了。他不上钩,就说明你的长相不对他的胃口,他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到久远的未来,都不可能会对你有兴趣。所以沈半夏从不主动,她怕自己会自取其辱。到了佛寺,严琴去正殿上香跪拜,整个过程要持续半小时。沈半夏待得无聊,在山里走了走。北边有间祈愿殿,里面供奉着一尊菩萨像,两边墙上挂满了标记着姓名的祈愿牌。这边扫地的小和尚说,这间祈愿殿的祈愿牌很灵,只要诚心诚意地在上面写上自己的愿望,对着菩萨像磕十个头,愿望就可以实现。沈半夏不怎么信鬼神,但被小和尚说得心动,在外面徘徊了会儿,最后还是踏进门,求了块祈愿牌,拿了毛笔蘸墨一笔一划在上面写:段融爱沈半夏。写完在正面标记上一株半夏草,找了殿里一处地方,踮脚把许愿牌挂上去。她诚心诚意地在菩萨像前跪下,诚心诚意地磕了十个头。……这边山上住持泡的太平猴魁是一绝,段融和几个工作伙伴专门来这边喝茶,在山门外看到了严琴的车。严琴每年这个时候来山上祈福,是为了她那个双腿截肢的小儿子段盛鸣。段盛鸣出事后,严琴伤心欲绝,过了整整半年才勉强打迭起精神。可二十多年前,她在抛弃不满一岁的段融的时候,她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后来段融被段家承认了血脉,从外面接回来的那天,她也没有对段融笑过一下。段融收回视线,在一众人的恭维声里进了山,去了这边的茶室。住持过来给他们泡茶,茶汤清澈明亮,不见一丝混浊,很快有淡淡幽香飘了出来。从这边山上往下望,能俯瞰一整座恢弘的佛寺,往北看,有一个穿了件绿色背带裙的女孩从殿里走出来,跟门口扫地的小和尚说话。段融看她一会儿,起身出了茶室。到那边的时候她仍在跟小和尚说话,已经从这里的斋饭都有哪几种哪种最好吃问到了来这边出家的条件是什么。段融朝她走过去:“怎么,你要出家?”沈半夏冷不丁吓一跳,等看清是他,问:“你怎么在这?”他没有回答,朝紧闭着门的大殿扬了扬下巴:“这什么地方?”小和尚正要回答,沈半夏想都没想,情急中装着要下台阶,脚故意往外扭。她只是想吓唬段融一下,好让他不要去祈愿殿,以免会看到她刚写下的愿望。可因为太过紧张,崴脚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从假的演成了真的。脚上骨头清脆地响了声,她疼得叫,在摔下去之前被段融拦腰接住。脚上钻心般的疼,是真的扭到骨头了。她又疼又害怕,眼泪不停往下掉,可因为这是自己作的,不敢哭出声。段融脸色变得很不好,咬牙切齿叫她:“沈半夏,你就非要让我担心是吗!”她疼得说不出话,把脸埋进他胸膛哭。小和尚说不远处有个中医大夫开的医馆,可以送那里让大夫看看。段融道了谢,把沈半夏抱起来,送去医馆。医馆里的老先生检查了沈半夏脚上的伤,拿了银针刺入几个穴位。她脚腕上一道筋好像被人生生扯着一样,眼泪落得更凶。段融站在她身边,握着她后脑把她按进怀里,不让她乱看。她疼得张嘴咬他肩膀,隔着衬衫在他肩上咬出了血,段融一声不吭,只是搂着她。五六秒过去后,银针被拿出来。脚上立刻好了很多,不再疼了。老先生拿了贴膏药给她贴在脚腕上,跟她说不要担心,明天脚就会好。沈半夏挂着眼泪跟老先生道谢。段融付了钱,背她下山。严琴那边祈福结束,给沈半夏打了电话,问她在哪儿。沈半夏趴在段融背上,想了想,说:“我跟段融在一起。”那边的人愣了愣,很快又笑了:“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你跟段融一起回家。”“好。”沈半夏挂了电话,把手机搁进口袋,抬头的时候,看到段融肩膀处的衬衫上渗了点血。山路漫长,段融背着她走了半个多小时。树木青葱,林间有鸟儿的叫声时不时响起。她趴在他背上,脸上落满摇晃的树影。想到他刚才说,她总是让他担心。她确实麻烦了点儿,最近总会受伤,每次都要他照顾,就是谁家里的熊孩子都没她这么能折腾。回到家,段融把她放到沙发里。葛嫂今天不在,他去厨房做菜,留她在客厅看电影。电影快要尾声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这个夏天也到
尾声了。等到了明天夏天,她就要跟他分开了。她扭过头,去看厨房那边的段融。段融正手法娴熟地处理一条鱼,衬衫袖口往上折到手肘处,瘦且结实的小臂上蜿蜒着几条青色的血管。明明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身上没有一点儿大少爷的毛病,一直以来都在照顾她。越看越不舍,沈半夏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两眼无神地盯着虚空处。吃饭的时候她很少去碰那条鱼,担心会有刺。段融只能帮她把刺挑出来,清理干净的鱼肉放进她碗里。她时不时会看他肩膀上洇着的一点儿血痕,担心自己把他咬得太严重。在他收拾完餐具打算回屋洗澡的时候,她终于叫住他:“那个,你这边要不要处理下啊。”她指指肩膀的位置。段融低头看了眼,明知故问:“什么?”“就是,我把你咬出血了。”她说:“还是擦点药比较好。”段融右手放进裤子口袋,摸到里面一枚创可贴,撕开隔离纸,把创可贴贴到了食指上。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一只手臂横搭在沙发靠背上:“看不见。”“我去给你拿镜子……”“那也看不见。”她无语:“那我帮你擦药?”“行。”“……”答应得这么痛快的吗?沈半夏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碘伏和药膏,看他一眼,耳朵红红地说:“你把衣服脱了。”段融:“脱上面还是下面?”沈半夏瞪他。段融哂笑,开始慢悠悠地解衬衫扣子。两分钟时间都过去,他依旧在跟最上面那颗纽扣较劲,沈半夏看不过去:“你手也伤了吗?”“有点儿。”他放下手,手指伸开,她这才看见他食指上真的贴着一枚创可贴。“刚处理鱼时割了下手。”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沈半夏奇怪自己刚才怎么没看见,上手要去撕创可贴:“严重吗,要不要包扎下?”段融手臂往后搭,没让她碰到:“不用,破了点儿皮。”毕竟是为了给她做饭才伤到了手,她更加过意不去,觉得自己需要为他身上的伤负责。虽然害羞得不行,脸已经开始烧,可还是一点点地蹭过去,手伸起来,从上到下,一颗颗地帮他解扣子。最上面一颗确实不好解,她又因为紧张不停地手抖,花了半天才解开,她接着去解下一颗。额上早出了一层汗,其中一滴顺着脸颊坠下来,挂在她下巴上,又顺着下巴流进脖子。她的脖颈修长细嫩,皮肤很白,晶莹的汗水带着女孩身上的香气一路往下滑,最后渗进她t恤领口。段融的眼眸深了一层,鼻端被她身上的奶香气萦绕,除此外再也闻不到其它任何味道。她耳朵已经红得一塌糊涂,手指不停在颤,偶尔轻一下重一下地碰到他。段融难耐地滚了滚喉结,手从她腰后绕过,稍稍使力把她抱到了腿上。刚刚还隐秘的火星子,随着他的动作噌地一声蹿起巨大的火苗。空气里噼噼啪啪地响着火苗爆裂的声音,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情愫混乱地将两人缠起来。沈半夏从沙发的位置坐到了他腿上,她全身僵硬,睫毛剧烈地抖了下,抬起眼睛不知所措地看他。“抖什么,”段融把她两只手抓住,挑起她一根手指,拇指指腹带有暗示地在上面蹭了下,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她水润软红的唇:“又不会吃了你。”眼前的男人眸色极深,鼻梁挺拔又直,双唇很薄,笑起来的时候魅惑丛生,不笑的时候就带了冷,让人不自觉退避三舍。是一张俊朗到带有极重攻击性的脸。沈半夏后腰处贴着他的手,因为他的触摸,那里早就麻成一片。手上也麻,手指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剐着、蹭着,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迟早要死他手里,用了点儿力气推他,从他腿上爬下去,通红着一张脸飞快地替他解剩下的几颗衬衫扣子。总算解完,她身上汗也出完了,后背衣服湿了一片。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往下也不算什么了。她把他的衬衫从他肩上往下脱,看到了他左肩上的伤口。她确实咬得太重,此刻他肩膀上清清楚楚地留着一个牙印,上面还有干涸了的血渍。她拿棉签蘸了碘伏,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帮他消毒,期间怕他会疼,不停地轻轻吹着气。等处理好,她把药品收起来。头低着,但又实在忍不住偷偷抬一点儿,看他。他上身还光着,好身材一览无余地露出来,能看得出坚持锻炼的痕迹。肩膀宽阔平直,手臂线条结实有力,腹部整齐排列着八块腹肌。怪不得平时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有型好看,这简直就是个衣架子,就是批块破麻布他都能批出国际时装周的风范。在她又一次往他那里偷看的时候,冷不丁被他捉个正着。段融侧头低哂,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往上抬。“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谁要看你。”沈半夏把下巴从他手里挣出来,起身要走。段融把她拉回来:“看完了就跑,我多吃亏。”“你吃什么亏,我、我顶多是看回来而已,今天以后咱俩算扯平。”“我脱光了,”他幽幽地说:“你那天脱光了?”沈半夏气得把衬衫扔他身上:“那你穿上,我我我以后再也不看你了。”她又想走,段融再次把她拉回去,一只手摁着她肩膀,把她牢牢困在沙发里。被冷气伪装成春天的别墅里,她身上热得能拧出水。“确定不看?”段融贴近她耳边,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剩了一点儿气声:“那我不是白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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