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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蒙蒙亮。楚卿赶早出门用早饭,临走到门口瞧见一名小丫头坐在门边,一身灰麻短衫,扎着两根红头绳,看背影有些眼熟。“阿南?”楚卿温声轻唤。小丫头转过头,露出一双干净透亮的杏眼,有些茫然地看着楚卿,愣了几秒,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你是那天藏书楼里的大哥哥?”不对啊,眼前的人明明是位姐姐!阿南惊讶地起身,仔细打量楚卿片刻,猛得反应过来:“你是姐姐啊?”楚卿低头看看自己的天青素裙,弯眉浅笑:“嗯,不像吗?”阿南忙摇头,又觉得不对,忙点头:“像的!那天阿南就觉得哥哥……不对,是姐姐,阿南那天就觉得姐姐特别温柔,不是公子如玉的温润,而是女儿家特有的细致,像我阿娘一样。”楚卿哭笑不得:“你怎么在这,在等你阿娘吗?”阿南点头:“嗯,阿娘来这送布匹,让我在这等她。”说着,阿南打量着尚未挂牌的女子书院,又看向楚卿,“这是姐姐的家吗?”楚卿浅笑:“算是吧,想不想进去找你阿娘?”阿南的眼睛一瞬亮了:“我可以进去吗?”楚卿点头:“当然。”昨日苏兰桡在城西锦绣铺订了几批布料,准备留着日后给女子书院的学生们做院服用。早间确实来了一位妇人送布匹,应该正是阿南的母亲。楚卿将阿南带到后院,正在清点布匹的妇人一见阿南来了,忙环顾四周,轻声训道:“你怎么进来了?阿娘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乱闯别人家吗?”阿南回头,指向回廊里的楚卿:“是大姐姐带我进来的。”楚卿浅笑颔首示意。妇人这才松下一口气,恭敬回礼,又从怀里摸出两枚铜板递给阿南:“你先去对街吃些东西,娘点完货就去找你。”阿南摇头:“娘,我不饿,我帮你一货。”楚卿上前道:“你们先忙着,我正准备去对街买早点,回来给你们带一份。”“那怎么好意思。”妇人在粗布前襟上蹭了蹭手,“不敢劳烦姑娘,我们娘俩弄完就走。”楚卿便笑:“不麻烦,一顿饭而已。我和阿南也算朋友,二位来此,我也当尽地主之谊。”妇人便没再推拒,应声道谢。等妇人忙完,楚卿也买好早点回来。偶然闲谈间,楚卿才得知阿南的家境。阿南没有父亲,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孟氏白日在锦绣铺做工,晚上替人缝补裁衣补贴家用。尽管日夜忙碌,阿南家的日子依旧过得很紧张。楚卿记得上次在藏书楼里,阿南穿得也是这件灰色粗麻衣,朴素,但干净。用过早饭,阿南母女向楚卿辞行。楚卿用饭时向阿南母女说起过女子书院的情况,临别便问阿南想不想来女子书院读书。阿南乖乖看向母亲孟氏。孟氏有些为难,问楚卿:“姑娘,学费要多少银子?”楚卿思量一瞬,抬手比了个二:“每学年二两学费,伙食自理。”孟氏攥了攥拳,点头道:“行!明个儿我来给姑娘送银子。”二两银子不多不少,刚好在孟氏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也不会让她觉得受了楚卿的恩惠。孟氏应下,阿南便先留在了女子书院。送走孟氏,不多时,前来准备上课的女学生们也相继到场。授课的地点在前院的赋礼堂。赋礼堂内三列课桌,最前方是一道纱帐。女学生们进入赋礼堂后,很快发现了不对,往日堂前的纱帐不见踪影,只剩下原本在纱帐后的梨木书案。“怎么回事?”有女学生问,“今天不在这上课了吗?”“应该不会。楚先生有事都会提前通知我们,许是要换纱帐吧!我方才还看见有锦绣铺的工人来书院送布匹。”众人遂各自落座准备上课。距离上课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女学生们便又讨论起掌仪司招女子入司的事情。平日楚卿还有掌仪司和鸿章书院的事情要忙,除了上课时间不会到女子书院来。苏兰桡派来几位得力的嬷嬷,楚卿不在的时候,便由这些嬷嬷代为处理女子书院的日常事务。楚卿带着阿南混迹在座位间,众人没见过楚卿,只当她是新来的学生。主事的徐嬷嬷遂走到堂前,拍了拍巴掌,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徐嬷嬷清了清嗓:“诸位许是注意到了,今天的赋礼堂与往日有所不同。”女学生们的视线在堂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到堂前失去纱帐遮掩的书案上。“楚先生今日不来了吗?”一名女学生问道。徐嬷嬷道:“诸位莫急,楚先生已经到了。但今日,在楚先生露面前,还请诸位谈一谈对掌仪司招收女子接见兰沧使臣一事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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