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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也好,子女都是债,他俩是‘无债一声轻’。比我潇洒。”
“侯爷爷,您认识我师……何爷爷和屠爷爷么?你们是朋友么”
听侯剑秋话里的意思,非但认识,而且似乎很熟呢。
“哼,老子不跟搞兔子的人做朋友。晦气。”
侯剑秋看着向帅茫然的表情,自知在孩子面前这么说有些失言,他重重地咳嗽一声,掩饰道,“怎么不认识,都是差不多时候来上海闯江湖的,自然在一起下过棋。不过那时候别说你了,你爹估计都没生出来。”
“老何开棋馆了?在什么地方?生意怎么样?”
侯剑秋粗鲁地问道。
在听闻何家棋馆就开在屠景天的蓬莱医馆隔壁,两人非但做了邻居,连两边的弟子都住在一起后,侯剑秋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
“他们两个居然搬到一起去了?要说胆子大,还是老何。别人都说我离经叛道,我看他才是最不像话的那个……”
他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向帅支棱着耳朵也听不清。
“你既然是何门弟子,怎么跟明家的小子混到一起了?”
说到明哲,老头又换上另外一幅面孔,几乎是用很铁不成钢的表情冲着向帅质问道。
“他,他是我同班同学啊,我俩一个学校的。”
向帅一脸无辜,“他还是我的班长呢。”
“他是班长,你又是什么‘长’?”
“一‘长’不‘长’……”
就“项帅”那个三棍子打不出闷屁的个性,自然是什么班内职务都不会去争取的。
“哼,说到底还是被明家的小子给比下去了。”
“您这话说得……我跟他比这些干嘛。”
“年轻人,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向帅觉得这老头真是无中生有,故意挑事。
不过,他马上回想起了有机会屠老爷子见到明哲的时候,也是满脸嫌弃的表情。
对着明哲还好,对着魏益谦的时候,就差把“烦人”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而魏益谦也很有自知之明,一般不主动出现在他俩面前。
实在避不开,那姿态真的是低到尘埃里,一点都没有全国冠军的架子。
他之前也没怎么在意,想在想来,堂堂明门第三代擘旗者,即便面对长辈又何至于此。
“侯爷爷,何门是不是和明门之间有什么纠葛?”
他一脸八卦地凑了过去,“您告诉我呗。”
“你不是何门弟子么?你不知道?”
“我还没拜师呢。”
向帅是真不知道。
他爹压根就没跟他提到过。
“那等你拜师了,你师父自己会告诉你的。”
老头斜着眼睛。
“别啊……不瞒您说,我没打算拜师。”
“为什么?难道是老何没看上你?来来,我来试试,你到底是个什么实力。”
侯剑秋说着,掐灭了烟头,拉着他就开始对局。
一个小时候,向帅看着棋盘上自己这方残存的几个黑子,在几度考量后,推枰认输。
“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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