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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虞泰等人还敢说什么。只得伏地听候发落罢了,总不能真的起兵造反吧?
“记住,不要在本王面前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即便一时有用,也保不齐什么时候被拆穿!既然你们来了,就顺便住下,看看这个案子是不是像你们想想的那样不堪,阴谋重重!”
“这,这个……”
刘煜完全不打算听他们说话,冲赵重阳下令道:“领五百徒隶入上林苑,另,调派一万卫慰军入驻!”
这分明是不信任中尉军要架空其在上林苑权力的意思。
看着来来去去的军士,围观众人完全被震慑住了,他们谁都没有料到豫王会如此直白地处理此事,完全没有迫于中尉军的淫威有一点委婉含蓄的意思,偏偏还名正言顺,把所有人修理得服服帖帖。
长留王道:“虞泰他们有机会说句完整的话吗?”
赵诚摸摸下巴,认真思考,道:“似乎,刚来时是说过一句的。”只不过把矛头指向宋轶之后,整个剧情就以一种诡异方式逆转了
卢君陌感慨:“这两个人的恶劣竟如此相似……”
虚张声势
“你不仅会画,竟然还懂如何抹除,是我小看你了!”作为嫌疑人候选人,宋轶被关进了韩延平隔壁的房间。
门开着,门口两侧各站着两名徒隶,园中各出口也皆有人把守。两人便隔了丈余地对话。
宋轶笑眯眯地看着他,“韩先生可知为何会有这种去除朱丹彩墨的药水?”
韩延平懵。
“其实很简单,朱丹彩墨价格昂贵,颜色十分难调和,一旦落笔便无法修改,若图画稍有差错,便只能作废。当然,对于大家而言,即便是错误的笔触都能立时构建另一幅完美画卷,但对于某些能力有限的人,涂涂改改总是难免的,比如我。你当那幅群芳图是一蹴而就的吗?我可是修改过很多地方才让自己满意的。”
韩延平想呕血,他奉为神技的东西,竟然是被这个家伙涂改着玩的?这种落差,严重侮辱了韩家这个书画世家深厚底蕴。
“你到底是什么人?”宋轶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是个随便的民间画师那么简单!
宋轶笑,“我是画骨先生的徒弟,难道这一点还不够?”
韩延平差点被噎得没脾气了,是的,任何不合理的东西,只要扯上画骨先生,便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韩先生可记得给你药水那人是谁?”
韩延平扬起高贵的头颅,“我可没承认什么。还是那句话,要我认罪拿出证据来。”
“咦,你竟然会怀疑司隶台搜东西的本事。他们的眼睛比鹰还敏锐,鼻子可是比犬还灵通!”
“这是赞美?”隔在中间被他们当空气的一个小徒隶幽幽丢过来一句话,宋轶转头看他,小徒隶目视前方,面色肃穆,她多心地左右看了看,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方才是你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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