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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覆着薄茧,花迟的掌心有大大小小的伤痕印记,在时光的打磨下变成不显眼的浅淡白痕,食指中央,一小道鲜红伤口便格外明显。
“得包一下。”沈禛说着就要去找绷带,花迟慌忙将他拦住,“不用不用,你要是晚发现一会儿,我这口子都能愈合了,谁在末世这两年没受过伤啊,这么点小口子,沈禛你好夸张哦!”
沈禛皱眉盯着口子,最后还是用水清理后,拿干净的卫生纸包住。
“别沾水,你下去烤会儿火,石头一会儿再搬。”
“诶你说咱们到时候是不是能给架子再雕点花?”花迟装作没听清的样子急急转移话题。
沈禛无奈,顺着他的话看另一边的空间,“当然可以雕花,你想把架子弄成镂空的都行,这地方够大,今年都是收集来的物资,等到明年自己种,那些蔬菜也都有地方放了。”
“想想就开心呢!”花迟张开双臂比划,他想要搭个浴室,还想去收集各种书本,市图书馆的书有那两兄妹看着他不好意思拿,不过a市有高校,到时候去学校图书馆里找一找。
“我想要一面书墙。”花迟肯定地对沈禛说。
沈禛思量着,地洞里终归是单调些,再找些装饰品也不错,他微笑着说:“看来明年我们要多砍些树了。”
“嘿嘿,明年用电锯,我们先规划着。”
搬石头消磨时间,没搬几块花迟肚子就饿了,他习惯性去看看机械钟,他家的机械钟是那种老式机械钟,不大一座,摆放在壁炉边上木架子上。
这座钟是他从包裹里拆出来的,隔一段时间就要上一次发条,不然时间就会停住,花迟很喜欢这座钟,到整点会当当的报时,每次他听到这种声音,睡意都会更加深沉。
钟表指向一点半,花迟摸摸肚子,中午了,又到了思考菜谱的时间。
来到地洞的生活处处顺心,花迟拿出自己记东西的小本本,上面写满了他和沈禛的每日菜谱,一周之内几乎没有重复。
“唔,沈禛!中午吃糖醋排骨好不好!”花迟思考片刻后决定今天的午餐。
“那我去拿排骨,还是在地洞做吗?”沈禛拍拍手上的灰从梯子上跳下来。
花迟在梯子上晃悠着腿歪头瞅他,“不在地洞,去上面做,地洞里做油烟味好大。”
沈禛往楼梯处走两步,想起花迟,折身回来扶着梯子仰头看他:“你先下来。”
“啊呀!快去拿肉我要做饭,放心放心掉不下来。”花迟语气不耐,但声音实在是太软,这会儿听着有点像撒娇,话音落他自己都有些愣,他怎么就这么直接地猜到了沈禛的心思?
沈禛沉默地看着花迟,站在原地不动弹,花迟唉声叹气撇着嘴从梯子上爬下来。
沈禛这才转身往上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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