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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地浑厚,珠心密实。”蔡申玉说了第一句话。
他的双手按上靳珠的后背,十指张开,像初次闯入一片与世隔绝的桃源,放肆地在每一寸土地上探索。衣料很薄,并不该在腊月天里穿上。显然是靳珠特意准备的。手掌隔着一层单衣,底下便是那个男人毫无保留的身体。既结实,又匀称,微微发烫。
光是这样想着,他已经有点干渴,双手不由自主向靳珠的腰眼探去,十指一直往下,埋入那道私密的缝隙。
“啊……”靳珠喉头一紧,低低呻吟出声。
他还来不及把蔡申玉推开,自己却被轻轻一放,身体跌入锦被之中,发出一声闷响。而那个人则压了过来,抬手抽去发髻上的鲤鱼簪子。
发簪选的是好材质。
即便只是炭火那样昏暗的光,簪身也一样熠熠生辉,金澄澄地仿佛要在那个人手中冒出一簇火苗。
蔡申玉没有说话,只是露出少年一般轻快狡黠的笑容,手指一动,簪子不偏不倚正好穿过靳珠的衣结。衣结并不严实。只不过用簪子往上一挑,两根系带便瞬间跳出那个小巧别致的结,发出“嘶”的轻微一响,应声散落。
靳珠目光微闪,眯起一对细长的眼睛。他像一头不知死活的猎物,分明已经看出猎人的技俩,却还懒洋洋地躺着不动。眉梢眼角尽是笑意。
“色泽细腻,光华饱满。”第二句话。
蔡申玉的眼神很犀利,话语却很痴迷。他握着发髻的手换了姿势,簪尾扎入靳珠两边衣襟相合的地方,如同破开一枚鲜美的河蚌那样直削而下!
已经失去系带的单衣被簪子翻了过来,仿佛蚌壳紧致的开口,半遮半掩,似开似合,更能点起他人破壳而入的欲望。蔡申玉着迷地看着,却不鲁莽动手。偏偏到了这种时候,他会更加耐心,更加懂得克制。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发簪斜斜一划,簪股刺破绸布,“呲”的一声利响动人心魄。衣物终于完全落下。
+++++
蚌壳已开,藏匿其中的珍珠光华乍现,近在眼前。
炭火的光立刻密集地涌上暴露出来的皮肤,上面色泽干净,质感精练。金色很快顺着靳珠微微昂起的颈子淌了下去,沾上那些美妙的线条,迂回流转,溢出珠胎一般薄薄的亮光。
——简直无可挑剔。
除了伤口包扎的地方。
蔡申玉皱了眉,手指缓缓触摸上面粗糙的布料,丢开簪子,低头狠狠地堵住那两片嘴唇。待一吻过去,两具身子缠在一处,耳鬓厮磨,再无间隙。他将靳珠揽入怀中,欺身衔住耳朵下面的一小块地方,含在嘴里,用湿漉漉的舌尖轻轻撩拨。怀里的人低喘起来。
“可惜……上面落了疤,成不了一品珠,铁定卖不出去了——我得一辈子藏在家里,留着自己看。”他喃喃地说。
靳珠嗤地笑了一声,似怒而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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