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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了,江月疏还是受不住,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浅痕。些微痛感却好像更刺激了他,她赶紧咬住他肩膀,怕被隔壁听到。他抱着她颤抖的身子:“别闭眼,看着我。”江月疏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见他身上的汗顺着脖颈流下来,淌入腹肌的沟壑……她不好意思再看,咬了咬唇,被他指尖探入,又眯了一下眼睛。他说:“看着我。”她眼眶瞬间湿了,隔着模糊的视野望着他,颤巍巍地抬起手。谢逢则轻轻握住,放在自己脸颊上。……第一天除了晚上和唐承夫妻俩吃饭,没安排任何事情,谢逢则缠了她大半夜,后来也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迷迷糊糊好像被抱进浴室,放在浴缸里,他搂着她洗了个澡,给她换睡袍,盖被子,然后又起身去浴室。江月疏最后一点记忆,是隔着一道磨砂玻璃,花洒水落在地面上淅淅沥沥的声音,绵延不绝地渗进梦中……两人一起睡到中午,窗帘没开,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江月疏醒来还以为很早。她扭了扭身子,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初醒的嗓音哑哑的,带着撒娇:“几点啦?”“十一点半。”他在被窝里搂住她腰,“饿不饿?想吃什么?”江月疏眨了眨眼睛,眼皮还睁不太开:“牛肉米线……”“好。”谢逢则拿起手机要点外卖。江月疏嘟哝着:“要米线,不要米粉。”“知道了。”他俯身亲她额头,“你再睡会儿,我出门去附近早餐店看看。”她舍不得这个怀抱,攥住他手:“点外卖嘛……”谢逢则笑了笑:“那万一送来的是米粉怎么办?”“米粉你吃。”她耍赖地搂紧他腰,“反正不许走。”谢逢则拿她买办法,只好把人箍在怀里,一边摸着她头发,一边点外卖。给店家打了个电话,对方说是米线。点完后他顺便刷新闻,被她不满地拨开手机:“别看了。”手机挡着他的脸,她很不高兴。谢逢则把手机放回枕头那边,她才又笑起来,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被勾到的男人侧头要吻下来,她咯咯笑着挡住:“没刷牙……”谢逢则只好一口吻在她脖颈。独属于她的柔软馨香占满脑子,几分欲念又摁不下了,扶着她转过去。江月疏昨晚都还没缓过来,忙不迭推推他肩膀:“不要,我腰疼……”谢逢则没再继续,手寻到她腰窝,哑声道:“这儿吗?”“唔……”她点点头,娇声娇气的,“用力一点。”他勾着唇,一脸戏谑:“这会儿不嫌重了?”蓦地想起昨晚的画面,江月疏羞恼地踢他一脚。男人笑着压住她腿:“行了,别乱动,否则我不保证忍得住。”江月疏哼他:“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他低头吻她发心:“在你面前要什么自制力?”江月疏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被他揉得舒服地一哼。很久后,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我今天不想动了。”“好,不动了。”“都怪你……”“怪我。”“还想去看极光的……”“现在白天也看不到。”“那晚上吃饭怎么办?”“我抱你去。”“……去你的。”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米线,瘫在床上看了一下午投影,江月疏感觉自己的力气终于回来了。起床换衣,准备去赴晚上的饭局。本来想穿那件低领连衣裙,新买的奥黛风,她很喜欢,结果看一眼镜子,瞬间炸毛:“谢逢则!”正在卫生间刮胡子的男人停下剃须刀:“嗯?”“……你是狗吗?”江月疏看着脖子上的星星点点,欲哭无泪。她认命地换了件高领毛线裙。去刷牙的时候,谢逢则刚洗完脸,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许是常年训练,他肤色从来都不是白皙细腻的那种,这些年在国风吹日晒,又变黑变粗糙了些。即便在洗漱台前明亮的灯光下,也只是健康的小麦色调。刚洗过脸应该是水润的,可他肤质明显还很干。她想起每年冬天,天气干燥加上日夜闷在空调屋里,忙起来护肤也不规律,脸上就像被吸干了水,那种刺痛瞬间又有了实感。心里也跟着疼,江月疏拿起自己的爽肤水:“你用点这个吧。”男人拒绝得果断:“不用。”说完往外面走。“谢逢则。”她连名带姓叫了一声,语气严厉,眉毛竖起来。他停下脚步,乖乖站在原地,像个被老师拿捏住的小学生。江月疏憋住笑,往掌心倒了点,摊着手命令他:“低头。”男人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眼神在抗拒,动作却像一只被她操控的木偶,照做。江月疏满意地抬手,把水抹到他脸上,蹭匀,再轻轻地拍打吸收。一边拍一边问:“舒不舒服?”
他望着她无比认真的眼神,唇角勾起来:“嗯。”“这个和水差不多,一点都不油腻的。”江月疏回头又往手心里倒,“再来点。”一千多块的护肤品抹脸上,效果立竿见影,虽然比她平时用量多了两倍,但总算摸上去不粗糙了,水当当的,手感很舒服。她忍不住捧着他的脸欣赏:“真帅。”想起余昭昭家的小号余昭昭,心想以后他们的孩子,应该也很好看吧……有这么个五官毫无瑕疵的爸爸,无论怎么长,一定都特别好看。对视间,男人眸底暗流涌动,气息沉沉地压下来。江月疏张了张口:“我还没刷牙……”余下的话被堵住,他的呢喃钻入齿缝:“我刷了。”她被他搂在洗漱台前,唇齿间都是薄荷牙膏的香味,脑子晕乎乎的,腿也发软,还在介意自己没刷牙:“你不嫌我……”“我什么时候嫌过你?”男人轻轻碾着她的唇,嗓音夹了坏笑,“我哪儿没亲过?”江月疏脸颊发烫。全身,那里,甚至脚丫……的确没有哪里没亲过。这么一想她刷没刷牙,对他来说好像是没什么差别。察觉到气氛又不对了,她理智回笼,慌忙捧住他脸:“不行……要出门……”“嗯。”他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勾了一下,再吻她额头,“我出去等你。”路上堵车,晚到了十五分钟,余昭昭和唐承早等着了,令他们俩意外的是,居然没带孩子。江月疏坐下来:“我干儿子呢?”谢逢则:“我女婿呢?”余昭昭喝着水,忍不住咳了一声。唐承笑着解释:“孩子太闹腾,就不带了,不然没法儿好好吃饭。”谢逢则接过服务员端来的茶水:“我还没抱过我女婿,想着今晚能抱抱,你倒好,面都不让见。”余昭昭了然地咋舌:“谢队,您是想当爹了吧?”谢逢则笑着清咳两声,看向旁边的女人,在桌下勾勾她手指。江月疏看出他明晃晃的示意,瞬间脸一热,瞪过去。“哎哎,我俩还在呢,眉来眼去的,过不过分?”余昭昭扬声控诉起来。“没事儿老婆,咱更过分。”唐承搂过她肩膀,脸凑过去,“亲一个。”大庭广众的,余昭昭被他逗得脸红,却忍不住笑个不停:“亲你个头。”唐承宠溺地捏捏她脸颊上的肉,坐回来:“不闹了,点餐吧,看你俩想吃什么。”谢逢则接过菜单,江月疏把头靠在他肩上:“我想吃牛排。”谢逢则把菜单翻到牛排那几页,又听见她咕哝:“但是手好累,不想切。”谢逢则揉揉她脑袋:“选一个,我给你切。”“这个吧,t骨看起来好酷。”“行。”吃完饭唐承去结账,谢逢则去了洗手间。桌上就剩姐妹一人,余昭昭托着下巴,看向江月疏说:“终于又看到你这么高兴了,真好。”江月疏握住她手,满心感慨地望着。周围人都说唐承的腿能恢复成这样,是老天爷赐予的奇迹,但江月疏知道,那是余昭昭工作之余亲自学按摩针灸,日复一日,锲而不舍地帮他创造出奇迹。她们都是很傻很执着的人,但好在,如今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什么时候走?”余昭昭瓮着声问她。江月疏:“明天晚上的航班。”“那我不去送你了啊。”余昭昭笑了一声,“我怕哭。”“嗯。”江月疏吸了吸鼻子,握紧她手,“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的。”“不嫌我这儿边疆了?”余昭昭笑她。江月疏眼眶一热,拍她:“你再逗我。”“哎,边疆有边疆的好吧?”余昭昭挑眉,“至少边疆的老公给力啊,是不是?你就说咱在江城看见那些男的,长得矮不说,十个有九个虚,走几步就大喘气,能有啥用?”“余昭昭。”江月疏哭笑不得,“当妈的人了,嘴上小心点,别把我干儿子教坏了。”“放心,我给未来首长养女婿呢。”余昭昭无比自信地拍拍胸脯,“我有数。”“……”江月疏笑了出声。“唉,希望是真的就好了。”余昭昭双手托腮,叹了叹,“以后咱俩当亲家,老了就搬到一个大院子里住,打打麻将,跳跳舞,一起出去旅游,有孙子了一起带孙子。人家都说亲家住一起容易有矛盾,咱俩肯定不会有,婆媳矛盾那更不可能了,多完美的一家人啊。”转念一想,又垂下眸:“不过孩子的事儿谁说得准呢,就像咱俩这样……搁十年前,万万想不到会有今天。”江月疏笑了笑:“是啊。”缘分真的是无比玄妙的东西。当初那个只敢在心里仰望他的江月疏,哪里又能预料到,他们会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呢。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场梦,那她很幸运,得到的是一场美梦。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从餐厅出去,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说很多,只是拥抱了彼此很久。看着唐承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江月疏才悄悄湿了眼眶。谢逢则也没打扰她离别伤感,只是牵着她上车,递给她一包纸巾,调了她最喜欢的歌曲。音乐声掩盖住她啜泣的声音,谢逢则安静开着车,缓缓行驶在夜幕中。直到她心情平复下来,转过头望向车窗外景色,才惊讶地问:“不回酒店吗?”驾驶座传来男人含笑的嗓音:“嗯。”眼看都快离开近郊了,江月疏回过头,眨眨眼:“我们去哪儿啊?”谢逢则握住她手,力道温柔:“去沙漠。”江月疏睁大了眼睛。他笑着回头看她一眼,然后重新望向前面,将她的手十指相扣,说出的话却不正经:“找个无人区,好好探讨一下生女儿的流程……”江月疏脸一红,拽他手:“谢逢则——”这人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地耍流氓了。“别动。”他捏紧她手,笑了出声,“如果今晚想看到极光,你最好现在开始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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