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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姥爷知道是他在哄自己,一边因为他的乖巧懂事感到高兴一边心疼,“有啥困难跟姥爷说,姥爷给你想辙。”方承想了下,“您知道后山最老的树在哪里吗?”赵姥爷笑呵呵道:“傻孩子,山树一体,哪里分得出来哪棵树最老,不过最粗壮的的我倒是知道,就在山顶老亭子往东。”“这个就行!”方承喜色道。村里人睡的早,十点多,方承便已经钻进被窝里,捧着手机戳戳点点。发给贺桤的消息没得到回复,估计是太累已经睡了。他去漫画的连载网站看了看新一季《落羽》的评论。本以为大家会对他自创的故事线多有诟病,毕竟前世他连载的几个漫画都扑了,没想到评论大部分竟都是“不错”“脑洞大”“画风好”这样的字眼。方承美滋滋的翻评论,把几千条评论从头看到尾,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月上梢头,夜深人静。不时一声犬吠划破寂静的夜空,但很快又被夜色笼罩,天空星星点点,村落中的灯火也星星点点。贺桤确实累了,他在贺海老家的那几天几乎没怎么睡,就算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也像一团乱麻,烦躁得想找人干一架。刚才在长途巴士上眯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些精神。巴士终点站离方承那还是有段距离。但夜已经深了,公交停运,这里地处偏僻,打车也打不到。贺桤提着行李箱,站在路边有些茫然。对面有家一看就很古老的旅馆,惨白的灯牌上有两个鲜红的大字“住宿”。只能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去找承承了。贺桤眉心的神色比夜色还要深,抿成直线的嘴角也昭示着此时他的主人阴沉的心情。旅馆内有人影晃动,贺桤刚想进去问问,一阵刺眼的灯光袭来,他眯了眯眼,面前停了辆小面包车。“小伙子,去哪里啊?要不要送你一程?”贺桤有些惊讶,连带着眉间的疲惫都淡了,竟然是长途巴士的司机。司机以为自己吓到年轻人了,便说道:“我们这就两三个村,都在一片儿,你要是去村里,应该顺路。”贺桤:“我想去水阳村。”司机笑笑,“嗐,跟我一个村儿,那上车呗,行李放后头。”贺桤没客气,利索的将行李放好,上了车。司机四十多岁的样子,有点胖,眉目和善,“你不是村里人吧,来找亲戚?”“嗯。”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贺桤都怕对方觉得冷漠,又添了句,“找我同学。”跟方承一个村的邻居,他怕添麻烦,连男朋友三个字眼都不敢说。“我们这边冬天五点多就没末班车了,也没有出租车,下次可得早点来。”“嗯,知道了。”“你哪个同学啊?我们村里的你这么大的不多,我应该认识。”“方承。”司机蹙眉:“方承?这名字倒有点耳生……姓方的话,是不是嫁出去的小赵家?”贺桤点点头,“嗯,他妈妈确实姓赵。”“那我认识,我直接送你到他家门口吧。”司机师傅很热心肠,贺桤一晃神,自己就已经站在赵家大铁门外了。身后的面包车呼啸而去,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本想去寺庙里住一晚的,网上说山上的寺庙提供住宿。犹豫了下,他还是给方承打了电话。方承接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听到贺桤现在就在大门口的时候,他猛地从被窝坐直:“门口?!”“嗯……是个绿色的大铁门。”方承的心脏狂跳,“等……等我一会儿!我穿衣服!”他没敢开灯,摸黑迅速穿好羽绒服,鬼鬼祟祟的打开房门。他的房间跟赵静华方志明的房间都在东厢房,仅仅隔着一堵墙。不过还好是厢房,一门就到了院里,不用经过他们的房间。方承踮着脚尖,将锁着的大铁门慢慢拉开,整个人完整的出来,身后一阵冷冽的带着熟悉气味的气流袭来,随即是个有些冰凉的怀抱。贺桤的声音有些哑:“承承……”方承闻着他的气味,感到难以言喻的心安,他深深了吸了口气,双手紧紧的环着他,“贺桤。”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银光。临近春节的夜晚很冷,方承悄悄把贺桤带进自己的房间,扒了衣服后塞进了自己的被窝。“这么晚了还赶过来,很累吧?”方承看着他神色中的疲惫,很是心疼。贺桤贴近他,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融,“见到你就不累了。”方承手不安分的摸着他瘦削的腰,恨不得整个人缠到他身上去,“肯定累,你赶紧睡吧,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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