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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文双脚并拢,举起右手,郑重地敬了个军礼:“以我的生命和荣誉起誓,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伊尔西先生和白榆阁下安全。”
“噔噔噔。”敲门声过后,门外响起一道声音:“阁下,上将,阿文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榆方:武力值+1
雌父
白榆在走廊中疾走,耳侧的风声呼呼作响,直到看见那扇半敞开的门,才恍然顿住脚步。
“阁下,您不进去么?”
带路的军雌有些疑惑。刚才雄虫阁下确实表现得很着急,几乎是收到消息的瞬间就起身赶了过来。
白榆沉默着垂下眼,小幅度后退两步,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
毫无疑问,他爱着雌父,爱着曾经给予了他全部亲情的雌虫。
但是,他穿过来的时候是已经有着成年意识的,独自生活了20多年的人。
那个时候尤利安才30多岁,所以在好长一段时间,他并不知道如何克服心中的别扭,叫这个年轻的雌虫为雌父。
所以在他小心翼翼地享受着从天而降的亲情时,也刻意避开了尤利安的社交圈。
但猝不及防的分别,就像南方四月的天,潮湿中漫着腥气,氤氲了他剩余的人生。
以至于在他发现身边的虫好像都将雌父淡忘的时候,他开始迫切地渴望寻找所有有关尤利安存在的证明。
但是他又会害怕。
怕更加鲜活的形象只会带来更加巨大的痛苦。
“白榆阁下?”
刚刚苏醒的军雌还很虚弱,但听见同伴讲了白榆阁下的英勇,讲了自己的幸运,他感觉自己在昏迷前好像瞥见了十分熟悉的脸庞。
直到他顺着门缝看见了徘徊在门口的白榆。
白榆和尤利安其实很像,只不过完全不同的眸色和发色将这些掩盖了一二。
还有就是,尤利安是一双圆滚滚的杏眼,而白榆的眼睛更加类似丹凤眼,却因为尤利安的基因,丹凤眼更加圆了些。
听到了阿文的声音,白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门完全推开,走了进来。
病房与义务处的风格很实相近,除了大片的白,就是大片的灰,那个被他刚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雌虫正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胳膊上的绷带印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好像想下床行礼。
“不用,你别动。”白榆的眼神几乎没有在阿文身上停留,他转头对病房中其他的军雌和医疗虫说道:“可以出去么?我想单独和他说两句。”
“当然,阁下。”他们微微颔首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好奇却也不会多问,并且还在离去后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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