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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是在骂他,软嫩的穴肉却柔成水吸着手指头往里缩,他勾一勾,或者从上到下地摸,身子就发抖,在他耳朵边迷迷糊糊地哼哼,埋着头在他手里高潮的时候黏腻湿滑的热流会乖乖的全送给他。所以他根本看不懂。他不懂佟戈为什么默许跟他窝在这里发疯。他说想喝汽水,他说难受得要死了忍不住了就和他一起溜进来,嘴里说着推拒的话,一举一动却都在顺从他。不过他说服自己可以不需要懂。他现在的快乐又不比外面任何一个人少,泳池派对阳光草地那些灿烂的东西好得很,但比不过。这么漂亮的人窝在他怀里轻轻皱着鼻子,温吞泛红的一双眼睛断断续续落雨,那他可以不看那些东西,关起门来被淋湿。反正越是不懂越心里痒,痒得狠欲望越强。他目光狭隘,心思浅薄,心里痒可以撇开了暂时不去挠,但被撩动了身体那便是丢掉脸皮也耐不住分毫。“哥,你摸摸我,我快死了。”贺司昶含着佟戈的耳垂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火热紧绷的腰胯把双腿顶得大开,裤链还没有拉开,挤得鼓胀饱满的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在裤子里。贺司昶抓了他的手去摸,他一碰到硬挺凶戾的家伙就抖着手,难以抑制地紧张,下意识瑟缩又被拽回去,手指胡乱地勾住细小的金属扣受蛊惑一样往下拉,整个掌心连同小腹一瞬间被狠狠地打出啪地一声,沉闷厚重的在腹股间回荡。他眨着眼睛发懵,意识先一步感受到羞耻把耳朵连同脖颈涂得通红。热,热得口干舌燥,汗水滴到他心里也解不了渴,泳池噗通喷溅的欢呼都起不了作用。热死了。贺司昶在他面前年轻得就像外面正午最烈的太阳,阴茎滚烫,赤裸地杵在他腿间擦过皮肤,插向他的神经。他就是躲在阴翳里也像被炙烤。贺司昶大概实在是忍得辛苦,控制不住甩了甩胀得通红的肉棒,搁在佟戈手心里开始缓缓地磨,尽管在竭力不发出低吼也耐不住沉重的喘息在空气里打鼓。佟戈也脑袋轰轰像鼓风机在摇,垂着眼皮向下瞥了一眼,抿着嘴收紧腿心,脚背都绷起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十七岁能长这么大,粗长的,仰着头,骄傲又漂亮。贺司昶不知道佟戈在想什么,对方不动,也不专心,轻飘飘的,思绪像快要脱离自己。他憋着的情欲忽然就溅上了火星,拉过柔软的手臂搭到肩膀,青筋虬结的肉根啪嗒拍上阴户直接凶狠地往上撞。他幼稚地想惩罚对方,卯足了劲,结果一被肉乎乎的嘴咬住,没几下就没了气。好会吸。操。年轻的性器雀跃着感叹,隐隐地愉悦又得意,他紧紧贴住下面的嘴缓缓地顶磨,就像被佟戈卷着舌头软软地舔吻一样,他很快又变回不争气的小孩。还是丝毫不知分寸的那种,忍不了一会儿就轻重缓急全乱成一团,擦着被他舔吸亲吻吃得敏感柔软的逼肉眼角通红,凶神恶煞。“哥,我能不能插进你屁股缝,好紧…”他混得光明正大,吃点甜头就不满足了,觉得不够,抓着屁股上肥厚的肉揉开又包紧,气势汹汹的龟头钻进缝里探出头来。捏得用力,问得漫不经心,前前后后来回都插了个遍。“你不要说话,”佟戈咬着牙哼出几个字。他不知道贺司昶又学了些什么坏东西,一会儿凶一会儿慢地,两块肉穴都被操得又热又痒,滋咕咕地往外流水。他抱着贺司昶的肩膀胡乱地咬,没力气一样挠着后颈,贺司昶气不过了,他咬一口屁股就被扇一巴掌,不轻不重地勾得腿一抽一抽想挨操,清脆的啪啪声把两个人的耳朵都拍得快滴血。佟戈开始疼,疼得皱着眉哼出声,贺司昶就换了轻重给他揉,一边捏一边揉,揉得变了味,忍不住又蹲下给他舔。舔肥白的肉上面淫乱的红痕,呼噜噜泛水光,被阴茎戳得圆圆的洞口情不自禁地收缩,缩得像个生涩的小朋友,他舔上去,和他接吻打招呼,舌尖浅浅的戳,一路到前面熟悉的领地全招呼一遍。他像个巡游的士兵,游完了满嘴水淋淋地给他报告战绩,捧着耳朵逼他说他做得好了再抱着人亲,亲到人趴在他肩上眯着眼叫春。“哥,你转过去,我想在你后面,”贺司昶把他搂到怀里从后面抱住柔软的腰肢,问的话还没有说完阴茎早就在他腿心里插了几个来回。“腿再夹紧一点好不好…”低沉诱哄的嗓音热烘烘地在耳边荡来荡去,“我可以操到阴蒂。”他炫耀一样哼一声,笑得佟戈手脚发软,敏感的阴道条件反射般疯狂蠕动,但贺司昶说操到阴蒂就真的挺着龟头拼命往红肿的肉粒上摩擦,佟戈抖得越厉害他越用力,湿淋淋有水浇下来他就又趴在纤细白皙的肩膀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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