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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舒张震颤的感觉还一直在鼓动他,他想离贺司昶远点,但是不争气的大腿根一直在发抖,走不动路,疯了一样射在屁股和肉户上的精液又多又浓。十七岁的欲望厚重得像掺了三倍奶油,他摸一下就黏住皮肤,钻进毛孔。他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没什么表情,“你先出去。”贺司昶像是习惯了,搓搓空落落的指腹没辙一样巴巴的凑到佟戈面前亲亲他的脸,抬手脱了t恤蹲下给他擦着乱糟糟的腿根。好像是有点没控制住力道,柔嫩的皮肤一道红一道白,上面射满了他的精液。喉结不自觉地咕噜打着滚,少年高潮过的声音性感又挠人,“我出哪去,哥,我都没进去过。”他刻意歪曲,理直气壮,摸摸软嘟嘟的肉唇像擦不干净,亮晶晶的,在他手里抽缩。佟戈紧紧攥着手,脸颊还没褪完的红看起来像只剩了害羞,他睨一眼,强忍着没做声。贺司昶大致清理完就站起身离了佟戈一步远,才释放了一次还半硬着的阴茎明晃晃地甩了几下,他随意拽拽裤腰把它兜了回去,抓着皱巴巴的t恤转身,大概是有点想潇洒地离开。但是几步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喉结滚动,侧过脸没有回头,“我晚上回去了噢。”然后就是寂静。佟戈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想回应。他倚在墙壁上望着贺司昶的背影有点思绪涣散。贺司昶尾椎上那个黝黑的“h”拖出来的横线像没有边,绕着他裸露的皮肤,环过整个腰一直到肚脐眼消失不见。他是摸过的,前前后后,那个文身,在结实性感的腹肌上有一种要划破手掌的锋利感。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他被贺司昶抓着手腕按在腰上,结实的肌肉快热得烫手,他夹着硬邦邦的大腿被顶得肉逼痉挛,噙着泪,言语含糊不清,一会说好看,一会说不够,也不知道是指操得不够还是文身不够。贺司昶问他,但他已经爽得指尖发麻,抽噎说不知道。后面便没了印象。现在想来,自己都不记得当时那种的感觉是什么了。可他和贺司昶在一起时,就是常被各种奇怪的想法塞满脑袋,思绪忽然间就会飘到不相干的地方点水再起飞。他会变得不那么像自己以为的自己。在一起起初是羞恼,被肉体的下流感撕裂表皮,后来进入想象的异世界,创作,平时难以成形的旋律汩汩而出。皮肤和器官的摩擦交缠几乎成为他创作的催化剂。这是一件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他对欲望坦诚。他本来就是在摄取十八岁像暴雨一样的痛快淋漓,赤裸挠人,刺痛舌尖的涩意,借此创作,迸发和滋生,体感流泻,汇聚成河。不进入身体也不进入感情世界是一切的初衷,他在两个人之间以这个为防线开始幼稚交易。贺司昶说喜欢,他抽取灵感。但今天,头一回,贺司昶说他狠心,蛮横地闯进下体,赤裸裸的不满像海浪一样地拍向他的耳朵,冲击身体脆弱的边境线。他差一点就被卷走了。这种类似于违背,反叛,瘙痒的心情放肆地在心里怂恿,不上不下,呼喊着要冲破牢笼。他作为一个被情绪支配的软弱生物能扛得住几次。门关上的瞬间佟戈微妙地有点失落。太阳很晒的时候佟戈总是能躲就躲,宁愿睡觉也不要在外面热得浑身湿透。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点。洗过澡之后他整个人就瘫倒在沙发椅上,窗帘挡住了所有刺眼的光线,房间几乎和储藏室一样黑,即使再明媚的天气他在里面也可以不分昼夜。他回来本来想试着写几段旋律,但坐在电脑前面了思绪又有点放飞,体力似乎过分透支,导致精神也不在状态。强悍有力的手在身上搓磨的画面时不时地跳出来,毛孔里都是残留的酥麻感,好像男孩还搂着他的腰往屁股上撞。在不自觉抖了好几个音之后,佟戈烦躁地扔了鼠标。全都被搅乱了。有些念头一旦在血管里戳出一个小小的尖儿,后面牵扯出的一大团就会争先恐后地往外渗透。没有人说过所有事情都会由着他的计划进行。佟戈脑子搅成了一团麻,睡过去之前连姿势都没变。再次醒来的时候屏幕上已经显示:02:00。睡了大概十个小时。佟戈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腿脚麻得没有知觉,根本动弹不得,脸贴着桌面按了四次才终于打开了锁屏,结果app的消息通知还有各种群聊好像无穷无尽一样,他瞬间又失去兴趣。握着手机呆滞几秒,他才大致清醒了些,虚软的手指犹犹豫豫,上下来回划拨,折腾半天最后还是在长长的列表中点开了一个聊天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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