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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昶当即应声说“好!”,然后眼咕噜一转接着说,“纪念我们…第一次来这个秘密之地!”佟戈眉间一动,“嗯哼,是在跟我预约下一次吗?”贺司昶打了个响指,“对!你难道不想夏天来亲眼看看吗?你肯定想,你别不承认。”佟戈双手揣在兜里,狡黠地看着他,“就算我想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一起来?”“不跟我来你想跟谁来!”他大声呼喊,见佟戈站在树梢下面,顽劣地伸手朝他头上一挥,成群的雪“唰哗哗”一时间全往他头上倒,佟戈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根本顾不上表情管理,结果贺司昶不仅笑的声音比他还大,还趁他拨弄雪花的时候,连忙掏出手机左划“咔嚓咔嚓”连拍了十多张。“贺司昶!”贺司昶拍完就迅速把手机收起来,自己都没看,就怕被佟戈抢走了。但佟戈才懒得和他抢,就是咬牙切齿瞪着他,没拍掉的雪沫还顶在头上,像黑巧克力上撒的几粒白砂糖。他笑就没停过,盲目地说,“哥,好看的。”“好看你收那么快…”“乖,回去给你看。”贺司昶只在床上说过乖,所以他一说佟戈就条件反射,浑身一麻,“乖你的头,你还乖上瘾了。”贺司昶满脸“我错了我还敢”,笑嘻嘻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哥,走,我背你下山吧!”“嗯?”佟戈一个趔趄,扑到他手臂上被拉着走,因为他乍然的提议不解,“怎么突然…为什么?”“不为什么,我想。”“你是昨晚背上瘾了?”佟戈本想调笑他,结果一出口还把自己臊热了,赶紧换一句,“我又不是小姑娘,我很重的,你别以为你有点肌肉了不起,想摔你自己还是摔我?”佟戈边说边跟着他从野径原路穿出去。贺司昶却兴致盎然,混不在意,“试试嘛,不会让你摔的。”“你真是…”佟戈手指一曲,又想敲他脑袋。走回岔路口往下就是主山道,贺司昶在他面前站定,指了指后背示意,感觉像佟戈不上来他就不走。佟戈无奈地抓了把他后脑勺,从背后狠狠勒住了他脖子,轻轻跳到背上,低声细语贴在耳边,“你不摔我就不会摔,你好好走,顾好你自己。”贺司昶“哈哈”往斜后方猛一抬头,撞上他脑门儿“砰”一声响,开心得很,“哥,其实你害怕的对吧?刚进去的时候你也害怕。”“…”佟戈不自觉嘴角上扬,好在他已经有些习惯了,对贺司昶的拆穿行为招架得住,不急不忙地说,“是又怎样?”贺司昶只是笑,甚至愉快地哼起了歌。贺司昶声音比他好听,上课的时候不论是哼唱还是练唱都能听出音色的优越,他最初甚至还想过叫他试录下deo,不过后面因为两人关系原因便放弃了。他微微笑着,不自觉凝神认真听,想听出贺司昶哼的什么,听着听着,却忽觉不妙,再一细思便尴尬地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搂着贺司昶的手臂紧了紧。“贺司昶…”“嗯?”“告诉你一件事。”“我的礼物?”佟戈瞳孔一震。贺司昶反应也太快了,就像他在贺司昶面前是透明的一样,搞得他底气也没了,扁起嘴不情不愿“嗯”了一声。“你还记得啊,我还在想你今天回去之后还不提我就要问你了!”贺司昶嘴角都要扯到耳朵边了,“我其实快急死了,但这次就想等你先说,看你说不说。”“我当然记得!”佟戈急忙应声,在心里叹息,鼻唇叠在他后颈上蹭了蹭,“贺司昶,我跟你说,我以前送礼物都是看到合适的,买下来,送出去,对礼物的特别性没什么概念。你别笑我。我不会做手工也没有奇思妙想,我做得最多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写歌了。写歌送人和给人写歌是不同的,我给别人写,但还没送过人,所以你是第一个。虽然…不是说我能写得多好,或者多厉害,但…”佟戈忍耐着心里浮起来的鸡皮疙瘩,“它是只属于你的。”袅袅话音绕在耳边,贺司昶后颈都麻了,一阵一阵地歇了又起。他最近发现,佟戈比他以为的更会说,这个人自己老说没什么信心,但特别会戳别人心窝子。卑鄙得很。“哥,你这段话准备了多久,好~肉麻。”他发出令人讨厌的音调,但实际已经乐开了花,走到一块大些的台阶上停了一下,“不过,我喜欢。”佟戈不客气地脚尖一甩,踢了他一脚。贺司昶让他踢完继续往下走。“词和曲都是你写的吗?”“词是我写的,曲是佟戈写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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