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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种大的?”她又伸出两只手,一前一后比划了一个端枪的动作徐秉然纠正:这个叫步枪,不叫手枪。她收手干笑,小声说:我不太懂枪。这何止是不懂枪,这已经到达缺乏常识的地步,夏听南说的应该是自动步枪,以前徐秉然当特警的时候实战练兵时会用,现在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了,甚至连枪都很少碰,或者应该说,除了射击测试,他没有再碰过枪。不过这是好事,说明社会越来越和平,如果警察碰到枪的机会多,那就出大问题了。夏听南愣住:“差点忘了你以前是特警来着。”“嗯。”“那你怎么没有继续当特警?”徐秉然忽然拿手机看了一下,然后道:“你想去音乐节吗?”“怎么了?”这个话题转得太快,夏听南懵了。徐秉然说有同事和音乐节的承办主办单位认识,有余票可以分发。“不去了吧,我下周和朋友有约。”徐秉然点头,那就算了。夏听南的思维没被带跑偏,她又问,“不对啊,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不继续当特警了?”徐秉然顿了两秒,然后无奈地说:“太累了,练不动。”夏听南狐疑地看他,徐秉然从来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她还想再问什么,但他一副闭口不想谈不想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真被特警的训练生活折磨得消沉了似的,她知趣地不再往下问。热起来的场子又冷了。夏听南心里叹气,他一向这样,就算在她面前,话也只是比别人多那么一点点,更多的还是她喋喋不休,徐秉然静静听着,好像总是不会厌烦。动了动腿,撞他,问:“你真的不觉得我话太多吗?”徐秉然摇头。“可你小时候明明一看到我就露出很烦的表情。”徐秉然无言以对。事实上他自己都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觉得夏听南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大概是小时候夏听南撕他作业,或者夏听南没完没了地故意撒娇,说要打游戏,反正不是听话的时候。徐秉然看了一眼表情郁闷的夏听南,垂下眼。他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夏听南烦呢?真奇怪。明明一直很可爱。夏听南根本不知道徐秉然自己暗暗琢磨什么,等房间重新只剩下她一个人,想到自己如此突然地脱离了单身贵族的身份,忍不住在床上打滚,喉咙里发出怪物一般的嘶吼声。啊!!!真是操了大蛋!一顿吼叫发泄完,夏听南还是觉得哪里有点别扭,躺在床上又去摸手机,翻了翻徐秉然的朋友圈,还是那些公安推文,于是又把手机一甩,埋进被子里。谈恋爱谈恋爱……我怎么就同意了呢……夏听南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一晚夏听南睡得十分不安稳,半夜惊醒了三四回,每次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谈恋爱了?哦,还好是做梦……不对!不是做梦!啊啊啊……幸好徐秉然十分繁忙,后面的一两个星期都神出鬼没,这下他们俩真的变成名副其实的地下恋,见不到面,夏听南也松了口气,觉得自在了一些。有一天,徐秉然忽然给她打来一通电话,接通电话时,除了车辆的鸣笛声,只是在安静缝隙间清浅的呼吸声,半晌才叫了一声“夏听南”,然后又是呼吸声。夏听南头皮发麻,疑心自己在听网上很火的a□□r,她连忙问他什么事,徐秉然又沉默了好久,才说:没事,确认一下是不是在做梦。她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等挂了电话,徐秉然给她发了一句:等闲下来,我去找你。她盯着那行字看了一会儿,最后发了个:好。她以为徐秉然所说的闲下来至少还要大半个星期,没想到他当天晚上就来了。天空是黑里透着蓝的沉,徐秉然没走正门,翻的窗,严格贯彻落实“地下恋”要求。两个人又像小学生似的坐在床边,夏听南实在是不习惯这种古怪的氛围,于是开始说着各种趣事,生怕自己安静一秒,这个空间的流速又会变慢。徐秉然一直默默听着,然后慢慢拉住夏听南的手。又过了一会儿,夏听南发现徐秉然睡着了,直挺挺倒在她的床上,看起来又疲惫又柔软。夏听南看了一眼自己被紧紧拉着的手,又看了一眼他的睡颜,心说这恋爱是这么谈的吗……怎么和小说里写的不一样……和以前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就是徐秉然变得黏人了。……又过了一个星期,夏听南也开始忙了,因为图书馆决定在这个周末举行一个读书会,这几天她都在帮忙做物料以及宣传,叶主任使唤着她到处跑,阅览室活动室来回跑,资料打印一下,桌椅搬一搬,没有一刻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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