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曲夏在楼梯口犹豫片刻,他还记得艾尔文嘱咐他不能上三楼,但楼上的压抑的喘息越来越明显,他微微停顿,还是抬步上楼。艾尔文的书房在二楼的最里侧,曲夏敲门:“上将阁下?”房间里传来东西翻倒的声音,旋即听艾尔文断断续续道:“进……进来。”曲夏推开房门,艾尔文半跪在窗边,脊背绷直,手在地板上摸索,指尖抖个不停,在他半米外的地上散落着药盒和注射器,似乎是拿取的时候不慎打翻了。艾尔文抬眼看向曲夏,眸子里一片灰翳,他咬牙道:“过来……帮我注射。”曲夏脑子里闪过一个词:“信息素失控”。当雌虫长久没有信息素注入,就会引起一系列的身体不适,后续再发展,就会失控,失控的雌虫神智混乱,四肢颈软,必须用药物压制曲夏半蹲下来,飞快的将注射器和药剂捡起来递给他:“上将,在这里。”艾尔文从他手中接过针,指尖哆嗦着颤抖,不到片刻,针管从手中直直坠下。他闭上眼睛:“我拿不了,你来。”说罢,他撑着转过身体,撩开银灰色的长发,将后颈裸露出来,在那片不大的软肉上,残留着很多注射的痕迹。曲夏惊异:“我来?”他从没有学过注射,连肌肉在哪都找不到,何况后颈下藏有脆弱的腺体,曲夏拿着针犹豫半响,不敢往下扎。艾尔文已经快跪不稳了,额头冷汗涔涔:“没关系,你扎就是,我不会有事。”s级雌虫的身体何等强悍,曲夏这种级别,别说给他一根针,给他一把刀也未必砍得死艾尔文。曲夏知道信息素崩溃的厉害,眼下叫人也来不及了,他微微咬牙,将针剂推入皮肤。药液缓慢下降,艾尔文松了一口气,靠着床尾闭目调息。后颈注射的地方出现了小小的血珠。曲夏从一旁扒拉来药箱,取出创口贴,私下胶带,规规矩矩的贴在艾尔文的后颈。艾尔文闻到了药膏的味道,微微偏头:“不需要这样,过一会儿就愈合了。”这点小痕迹,对雌虫不算什么,也不怎么疼。曲夏点了点那处的皮肤:“可是留痕迹了。”那处的皮肤同别处不同,经不起折腾,有轻微的疤痕,艾尔文一哂:“我不在乎这个。”他说着,就想揭开创口贴,继续没处理完的事情。曲夏按住了他。他冰冰凉凉的手指点上创口贴,按住了艾尔文的动作,轻声问:“我从没有学过注射,没有扎疼你吧。”艾尔文在好笑中感到了一丝丝的荒谬。这个荒星来的小雌虫把他当什么了?易碎的瓷娃娃?刚出生的小虫崽?就那么一点点的疼痛,对帝国的上将而言算得上什么。他不是很能理解洛克是怎么长大的,他明明无父无母,家境贫寒,却过分娇生惯养,烫着也能哭,像是在期待和爱护中长大的那种孩子。艾尔文微微出神,不自觉的想到了垃圾星上的军师。军师也是这样,好像指使着俘虏搬搬垃圾,就是天大的刁难,给了他个不轻不重的铁块,还问他要不要停下来休息。就像洛克现在问他疼不疼一样。曲夏已经重新将创口贴按好,但并没有移开手指,他视线微微下移,停在了后颈被衣衫遮盖的地方。曲夏犹疑道:“这些伤疤?”他的指尖停在了领口上。方才的挣扎使得上将衣衫凌乱,背后的皮肤若隐若现,在军服包裹下的沉闷阴影里,曲夏清晰的看见了凸起的疤痕。之前荒星的时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胸和腹肌,到真的没有看过艾尔文的后背。曲夏手上用力,将领口又扒拉开一些。艾尔文皱眉,伸手想将衣服敛上来:“做什么?”但还没有碰着曲夏,曲夏的手指便抖了起来。他抖的比刚刚的艾尔文还要厉害,隔着衣服抚摸背上的伤疤,感受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似乎完全哽住了。艾尔文偏头:“洛克?”
曲夏问:“这些伤,是鞭子打出来的吗?”艾尔文顿了片刻,道:“是。”雌虫身上有伤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曲夏却像是用词谨慎,字句斟酌,诸多苦难一笔带过,而茶室之中,艾尔文虽然也提及往事,但他的表情太过淡定,比起叙述自身经历,更像是在杜撰一本怪诞猎奇的小说,曲夏看在眼里,并没有多少触动。直到他碰到这片狰狞的伤痕,才恍然明白了那些字句的含义。当时的鞭子一定撕裂了皮肉,才留下让雌虫的治愈能力都无法痊愈的伤疤。艾尔文浅浅叹息一声。洛克被保护的太好了,没见过一丝风雨,将来结婚,他必然承受不住那些刁难。艾尔文开始谨慎的思考对洛克的安排,现在看来,嫁人显然不是好方法,在他成年前,艾尔文会好好护住他,让他做喜欢的科研,但是成年后……但是成年后呢?艾尔文一阵恍惚,精神海躁动的痛苦不比被鞭打轻上多少,他能十年如一日的忍耐,不动声色的强装无事,但是洛克呢?曲夏察觉到了艾尔文的出神:“上将?”艾尔文系好衣带,银白色的制服笔挺,俨然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上将,他将曲夏推到门口,下了逐客令:“你回房间吧,我要继续办事了。”曲夏哦了一声,乖乖回了卧室。中央大学在三天后准时开学,曲夏以新生的身份顺利入学。学校给他安排了密密麻麻的课表,曲夏扫了一眼,大学一年级的课程对他而言太过简单,要不是和人族的知识重合,要不是早就自学过了,他不愿在这些科目上浪费时间,就找希尔芙提交了一份申请。有导师的学生是可以选择将课程换成科研任务的,但很少有大一的新生这么干,希尔芙也略略惊讶,委婉道:“洛克,虽然你很有天赋,但是打好基础是很重要的,我不觉得你能大一就来实验室。”曲夏打开实验室的光脑,在希尔芙的眼皮子底下做完了去年的结业考试题目,用时不到规定时常的一半,然后他点击提交,拿了接近满分的成绩。希尔芙无话可说,向学院提交报告,免去了曲夏的日常课程,默许他从早到晚呆在实验室。在开学第一天,希尔芙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要不要申请学校宿舍呀,就在我的教工宿舍旁边哦。”希尔芙虽然是贵族,但比起冷冰冰的别墅,他更喜欢大学的教工宿舍,也经常住在那里,他有心把曲夏从艾尔文的魔爪中拯救出来,深怕不苟言笑的上将‘辣手摧花’,把他辛辛苦苦淘来的小宝贝气走了。如果曲夏住隔壁,还可以有事没事找他聊论文,这么好的苗子,毕业前不多压榨一下可惜了。但是曲夏立马摇头,没有一点点犹豫:“我不要。”希尔芙的玻璃心心碎了一地:“为什么?艾尔文都把你气哭了。”曲夏道:“因为上将家的床很软。”他的卧室宽敞又明亮,床可以容纳两个人滚来滚去,被单用了纤维最长的棉花,摸起来柔软又舒适,放着这种床不睡,去四人间和雌虫门一起挤上下铺,他有病吗?希尔芙依旧不死心:“上将没有欺负你了?”曲夏摇头:“他不欺负我,他需要我。”希尔芙:“?”上将看不见,曲夏后来包揽了注射的活计,现在他已经能得心应手的找到下针的地方,然后在药液注入后不容拒绝的给艾尔文来个创口贴。曲夏还发现,艾尔文并没有他装的那么行动自如,他是不是磕碰,撞到东西,分不清南北,只是表情过于严肃,踢到东西也从来不呼痛,没有任何反应,才给人一种一切如常的感觉。于是曲夏自觉担任起了导盲的重任。他拿走道路上的障碍物,告诉艾尔文需要往那个方向走,帮他翻柜子里不好找的东西,渐渐的,曲夏升起了一种他被依赖的感觉。不用早起,不学茶艺,能看见胸肌腹肌,还被上将这么强悍的虫依赖,这是什么神仙日子,曲夏才不想搬来学校。他和导师挥手作别:“我回家了!”俨然把上将的宅邸当成了自己的家。希尔芙的玻璃心再次碎了一地。往后,曲夏便正式开始了求学生涯,在实验室中来来去去,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摸清楚了所有仪器的规则,随后攻读各项前沿论文,包括研究所的各种保密数据,随后他便开始自己捣鼓,希尔芙指导了几天,发现没什么可指导的,便放任曲夏自己研究。日子一天天过去,平淡如水,在三月后的一天,终于迎来了一丝转折。医生检查了艾尔文的眼睛,惊喜的告诉他:“上将阁下,您的身体已经符合手术标准,明天过后,就能复明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